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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都緊緊相觸,貓兒感覺自己的身上似乎又要沾染他的氣息。
此時,貓兒恨自己剛才為何要急著殺他,被他封住穴道。不然現在,她也不會這般受他侮辱。
兩人糾纏之間,風疏用有意的將貓兒引至榻邊,然後直接將貓兒壓在了臥榻之上。他的唇從貓兒的唇上移到她的脖頸,不停的吮吸著貓兒的肌膚,在上面留下一個個屬於他的印記。而他的手直接扯開貓兒的腰帶,隨後急不可耐的撫上她柔滑的肌膚。
風疏用的動作讓貓兒意識到一絲的危險,她拼命的想要掙扎,但是如今的她沒有內力,光憑拳腳她根本不是風疏用的對手,結果都是一樣。意識到兩人差距之後,貓兒停止了掙扎,雙手平放在臥榻之上。她望著上方破舊的屋頂,以及從縫隙之中落下的光芒,唇角之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
“要我就快些,我趕時間。”
☆、127只能燒糧
夜禎有禮溫和的聲音,寧和的猶如夏日徐徐吹來的熱風,雖不如北風一般涼寒徹骨,但卻也讓人無法忽視。
望著夜禎臉龐之上的從容鎮定的笑容,花清茉只是慢慢的垂下頭,目光再次落在茉茉臉上。茉茉感覺到花清茉的目光,只是睜大眼睛看著她,豔紅的唇慢慢的露出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見花清茉不說話,夜禎只是再次平靜不迫的開口:“蕭王妃,夜禎看得出你對父親很是欣賞,但是蕭王妃也不要忘了,父親他年事已高,他在這世間能夠再呆十年、十五年、二十年,而夜禎卻能夠在這世間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夜禎能夠有比父親多一倍的歲月來助九千歲與蕭王妃。”
“夜公子如何覺得九千歲和我需要你來相助?”花清茉並未看夜禎,只是依舊看著懷中的茉茉,彷彿對於夜禎的話很是不在意。但是心中對於夜禎這個男人,花清茉不覺有些讚賞起來。
這世間多的是有勇無謀之輩,但是少有有勇有謀之輩,而這夜禎便是這少有之人。
“九千歲手中有東廠西廠,必然人才眾多。蕭王妃手中亦有幽雲十六騎,也不差於九千歲多少。但是蕭王妃想過沒有,東西二廠之人本就生於朝堂,長於朝堂,他們可戰可權。然而幽雲十六騎宜戰宜爭但不宜權,他們可以幫助蕭王妃殺敵,可朝堂之上他們比一般的官員更不如。”
夜禎說到這兒,端起眼前青瓷冰裂紋茶碗淺淺的飲了一口,隨後繼續說道:“剛才在大營之中聽蕭王妃言語行事,便能知曉你與尋常女子不同。若是九千歲深海潛龍,騰飛九霄,那蕭王妃必然會雛鳳展翅,扶搖萬里。到時候必然會有很多人以各種藉口向九千歲送女人,而那時蕭王妃若是能從朝堂之上制衡那些獻媚之人,必然可以殺雞儆猴讓人不敢再犯。退一萬步說,就算無人敢向九千歲送女人,蕭王妃想要幫助九千歲,就應該在此時便開始培育自己在朝堂中的威信,畢竟蕭王妃有幽雲十六騎,以此必然能夠讓大臣們臣服,但終究還需朝堂之上有人為你偏護說話。夜禎只想要蕭王妃代為引薦,有了蕭王妃的話,夜禎在九千歲手下必然能夠揚長為主,而這日後夜禎定不會忘記蕭王妃指路之恩,必然好好為忠心為九千歲辦事。”
隨後,夜禎又喝了兩口雨山龍井,語氣與剛才相比有了極大的變化:“蕭王妃,夜禎說的口都幹了,你若是不願意,夜禎當真是無話說了。”
“才說了這麼幾句,夜公子便口乾,看來夜公子並不經常與人說話。”花清茉依舊沒看夜禎,只是細細回想夜禎剛才所說之話。
雖然如今不知道夜禎這般做到底有何目的,但不得不說他剛才之言的確有幾分道理。幽雲十六騎可以打江山,平天下,但是卻不能安朝廷,穩社稷。這朝堂之事,並不是以武力定強弱,而是以謀劃定輸贏。
“對聰明的人,說這些話已經夠了。再多多說話,也不過是用不同的言語,重複著相同的意思。蕭王妃是聰明人,對你說話,夜禎只需點到為止便已足夠。”夜禎淡淡笑了笑,手指輕輕的劃過那青瓷茶碗,落在長桌之上。他的手慢慢的在桌上來回滑動,像是在寫字,又像是隨便亂畫。
花清茉此時沒有開口,只是看著茉茉,目光微微的深了幾分。手不覺握住茉茉柔軟白皙的小手,花清茉感覺到自己女兒的手在她的掌心彷彿要融化一般,那般的柔軟,那般的弱小。
如此幼小的茉茉離了自己和白紫簫,必然是無法生存下去。所以,為了茉茉,她還需要更多更強的勢力。
無論是朝堂,或是戰場,她定不能輸於白紫簫太多。
“夜公子若是不嫌棄,待清茉女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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