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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並不是以多便能勝少。
雲邪發出訊號,告訴貓兒青狐他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動手,是全部殺了,還是留一兩個,或是一個不殺,都讓他們自己選擇。
隨後,雲邪拿出五隻菱形鏢,放在護日金弓之上。拉起弓弦,雲邪將五隻菱形鏢對準向自己殺來計程車兵,露出的薄唇之上有著一點說不出來的笑容。
“雖說現在的幽雲十六騎不及先祖那般名聲,可我們比先祖奪了一分決心。百年前幽雲幽雲十六騎可以從三千包圍中殺出重圍,今日我們便可以從這幾千士兵中毫髮無傷。”
雲邪雖然不知道司徒信派了多少人來對付他們,但是光看向他而來計程車兵,大概就有四五百人,貓兒他們應該也是差不多人圍攻。所以今日,他們至少是在七八千人的圍攻之中,不過沒關係,來多少人結果都是一樣的。
鬆開弓弦,雲邪手中的菱形鏢猶如疾馳與水面的翠鳥一般輕巧靈敏。它急速的攻向殺來的梁王大軍,冷銳的稜角泛著無情殺戮的光芒。
菱形鏢快速的穿過為首士兵的脖頸,頓時為首的五個士兵倒了下去。與此同時,那些染血的菱形鏢再次攻向其後計程車兵,大概在瞬間要了幾十士兵的命後,那五隻菱形鏢停留在最後殺死的五個士兵身上。
如此詭異的情形讓本來殺氣騰騰,氣勢滔天的五百士兵微微一愣。為首的將領自然也是臉色冷沉,顯然是被這樣驚天懾人的殺人方式所威嚇。沉默了片刻之後,將領拔出腰間的佩劍,高聲堅毅的開口:“殺!”
“殺……!”士兵被這一聲音所鼓舞,心中的畏懼頓然消散無蹤。他們快速的衝到雲邪的身旁,團團圍住他,手中握著兵器散發著無情酷冷的殺意。
將領看著坐在黑色駿馬上的雲邪,不覺握緊手中的劍,隨後他提高聲音,冷厲至極的問道:“何妨惡賊?報上名來。”
“幽雲十六騎首領雲邪。”雲邪很是平靜的回答,手慢慢的握住佩戴的朔月彎刀,唇角有著很是溫和如玉的笑容。“你們放心,我會讓你們死的很輕鬆,不會有一絲痛苦的。”
雲邪骨子裡並不很是喜歡殺人,若是有可能他也不想一下子殺這麼多人,造成屍骨成山,血流成河的場面。只是,這些士兵絕對不可能投降自己,也一定會對自己動手。反正動手之後還是會死,他又何必浪費時間說廢話呢?
平和的塵世,尚戰爭不斷,血流不止。更何況,亂世將起呢?
他同情這些不能讓自己活著的弱者,但卻也不會有一絲的手軟。
平靜的語氣,卻訴說如此猖狂的言語。這讓梁王手下的將領士兵頓時怒氣滔天,殺意起伏。
“殺!”隨著一聲如戰鼓一般響亮的吶喊聲後,幾百士兵同時攻向雲邪,手中的武器沒有絲毫的猶豫以及同情。
見此,雲邪只是拔出朔月彎刀,慢慢的握緊。身後的披風被傍晚突起的疾風吹得獵獵飛舞,臉上帶著的銀色鷹翼面具在夕陽的照射下,猶如雨後橫亙一方天際的彩虹一般。
須臾之間,朔月彎刀猛然從雲邪面前橫了過去,剎那間便有幾個衝上來計程車兵倒了下去,身下鮮血直流。隨後,其他計程車兵又前仆後繼而來,彷彿決意赴死一般,有著至死的決然。
隨後,雲邪彷彿取人性命的黑白無常,手中的朔月彎刀更像是黑白無常手中的哭喪棒,毫不猶豫的取人性命,而且連看清自己所殺人面容的時間都沒有。傍晚狂風捲起,無論是活著的人,還是死去的人,皆都被狂飛吹得衣角翻揚,那凌風而動的姿態,彷彿離了塵世的喧囂一般。
一刻鐘後,當雲邪將手中的朔月彎刀刺入梁王將領的心口時,屬於他的戰鬥便消失了。望著周圍堆積的屍體,望著那些屍體身下流著的血液,雲邪微微一笑,隨後他走到那些已死計程車兵面前,一個個的將他們的兵器拿了起來,橫插在地上,算是悼念這些人。
隨後,雲邪抬眸望向其他人。青狐,夙畫等人都差不多了,只是貓兒,大概是因為有一年多沒有動武,生產後至今未有對戰,身手要比以前慢了很多,速度只及她以前的五成。
橫刀殺了最後兩個士兵之後,貓兒看向離她大概十米遠的男子,漆黑冷涼的眸子被無法訴說的殺意所替代。她從背後拿出護日金弓與箭,對準不遠處的男子,清秀淡雅的面容上沒有一絲的情意以及眷戀。
她說過此生再見,必手刃於風疏用,報風疏用玩弄自己之仇。今日既然見到了,她絕對不會再念一絲舊情,定要將風疏用碎屍萬段,以洩心頭只恨。
“嘣……”手中的利箭猛然而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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