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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計策很好。但若是司徒信守不住自己的江山,那他們也算是白忙活一場。不過如今,司徒信是最好的選擇,自然也是唯一的選擇,其他人根本沒有與皇上一爭雌雄的可能。
“多謝德親王爺的提醒,本王定會牢牢謹記。”司徒信慢慢的回過頭,目光並沒有看司徒元澈,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剛剛司徒元澈所說的幾處,眼底縈繞著 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營帳外面,士兵走動的聲音猶如春日裡簌簌不停的春雨,帶著一種平和,卻策動著另一種詭異。
“既然梁王爺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也應該回歸各位,免得出了什麼不可挽留的狀況。”司徒元澈抬步離開,步伐沉穩而又堅定。走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目光望著前方晃動的帳門,眼底彷彿被一層淺淺的墨水描上一般,黯淡到詭譎。
“對了梁王爺,有一件事你得記住。”司徒元澈開口,聲音再不復平時的隨意張揚,有的只是如山一般的冷重。“我們是因為清河郡主才會幫助梁王爺,所以梁王爺得時刻謹記,她,你動不得,否則……”
司徒元澈的聲音驟然而停,猶如突然停止的地動一般,讓人不覺緊張起來。他慢慢的回頭,俊美的面容一如往昔,唇角的笑意隨意悠然,只是那雙深暗如墨的眸子中有著一種彷彿能夠毀盡一切的殺意:“就算是鬼神,我也絕對不會放過。”
一瞬間,司徒信感覺到眼前的男子彷彿修羅附體一般,全身上下盡是死亡以及鮮血的氣味,那俊美出眾的面容就像是一種至善的純白,而他冷如鬼刃的眸子,便是另一種至惡的黑暗。
黑與白共存,只為了一個早已經屬於別人的女人。
停歇了片刻,司徒信找回言語,從司徒元澈殺意瀰漫的眸光中回神,他勾起唇角,笑容儒雅和煦:“本王自然知道,與德親王爺之間的聯絡便是蕭王妃,自然清楚這個女人的重要,所以德親王爺敬請放心,本王不會動蕭王妃分毫。”
“梁王爺如此識時務,自然是極好的。”司徒元澈點了點頭,從營帳之中出去,一瞬消失的身影,留下的是一種彷彿帶著山巒一般沉重不移的堅定。
隨之,花旻止站了起來,他對著司徒恆以及司徒信行了一禮,言語和緩:“西王爺,梁王爺,旻止也告辭了。”
花旻止說完便離開,走了幾步之後,司徒恆的聲音讓他停住了腳步。
“王長子,茉兒對你早已失望透頂,如今你與本王,與德親王爺,共同謀劃剷除九千歲,你就不怕茉兒恨透了你嗎?”司徒恆望著花旻止修長的背影,唇角微帶著一縷的笑意。
他很想知道,花旻止是在乎茉兒的心,還是更在乎茉兒的安全。
對於司徒恆的話,花旻止淡淡的一笑,他低頭望著自己的手,那乾淨纖長的五指之上,彷彿沾有著那日的血跡,他最在乎之人的血跡。
都說流水不能再回頭,發生的事情不能再改變,他不求流水回頭,不求時光倒流,不求她的原諒,只求她能平安康健,一生無虞。
“比起她恨不恨我這個問題,我更想她能活著。人在選擇之後,往往會後悔,不過我定然不會。”花旻止的唇角不禁揚起,笑容彷彿初春破冰時刻淺淺波動的湖水一般,溫暖柔和,浮動人心。
他不會後悔,因為他已經選擇了最重要的。
花旻止離開之後,司徒恆也站了起來。望著突然空蕩下來的營帳,聽著周圍士兵們傳來的聲響,喧囂卻又寂靜荒涼的感覺一下子彷彿鋪天蓋地的潮水一般向他洶湧而來,瞬間壓得他幾欲無法呼吸。
但,他的面容之上依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只有著溫暖緩和的笑意。他負手而立,身姿風雅,整個人彷彿凌世而望的仙人一般。
隨後,他看向司徒信,聲音薄涼至極:“梁王爺,祝你登九五之位,權傾天下。”
說完之後,司徒恆也離開了,留下司徒信一人獨自坐在營帳之中。望著還未平靜下來的帳門,司徒信的唇角慢慢的勾了起來。
今日過後,一切都會結束。
是生,是死,很快就會定局。
與此同時,梁王大營東方兩裡之處,一片遼闊的彷彿天際的空地之上,不知何時搭建了一個約三米的高臺。中央之處是臺階,以此分界,兩邊是隻及人膝蓋高低的欄杆。
高臺分割成了兩層,在上了十個臺階之後,便到了第一層。這一層並沒有人擺放任何東西,只有在靠近欄杆的地方站著幾名錦衣衛。
走上第二層,第一眼便能看到一塊有兩米長寬的檀香紫檀木板,上面用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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