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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哀鳴,撕心的掙扎。
平靜的一方天地,在白紫簫的言語之中,好像變成了地獄。
如此的情形讓司徒元澈以及司徒恆臉色沉下,聽著士兵們撕心裂肺的叫聲,他們立刻傳令。
“快些遠離巨坑,靠近高臺計程車兵聽本王號令,誅殺佞臣白紫簫。”司徒恆冷涼的聲音傳了下去,他亦是以內力傳音,沉穩的語調讓士兵稍稍安心了些許。
聲音落下的瞬間,靠近巨坑計程車兵開始撤離,而離高臺較近計程車兵立刻拔出武器,向高臺之處怒殺而來。
“全部攻子。”白紫簫懸空的手沒有再動,只是冷冷的開口,聲音比任何時候都要冷寒無情,而且透著一種極致的殺戮以及死亡。
隨後,那痛苦的嘶鳴聲再次傳來,一聲一聲,伴隨著血的味道在空氣中縈繞。
離高臺較近的幾萬士兵避開巨坑邊錦衣衛的襲擊,手握武器靠近高臺。不斷入耳的痛苦叫聲讓他們心中堅定而又害怕,但是更多的卻是想要將高臺之上造成這一切的白紫簫碎屍萬段。
只要他死,那麼一切都會結束,那些被蛇蠍毒蟲害死計程車兵也能夠瞑目了。
望著對自己殺氣騰騰計程車兵,白紫簫依舊未有絲毫慌亂。望著只剩下自己以及錦衣衛的高臺,白紫簫涼薄的唇角慢慢揚起,好像一朵迎著死亡以及鮮血綻放的藍色妖姬一般,妖冶,華美,罪孽,蠱惑。
在士兵離高臺只剩下幾米距離時,白紫簫站了起來。身上的玄色刻絲金色斗篷隨著突然變得劇烈的冷風飛舞,飄逸雍華,但是卻一聲殺戮戾氣,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毛骨悚人,心慌害怕。
見白紫簫站了起來,流傾、流璟、流軒以及一眾錦衣衛立刻單膝跪在他的面前,虔敬無比的姿態映襯著白紫簫,越發顯得他孤高冷寒。
“督主,屬下這就點燃火藥,請督主早些離開,免得傷了督主,那便是屬下之過了。”流軒出聲說道,言語之中滿是恭敬。
“本督主還想看一場華麗的煙火,現在離開豈不是很可惜。”白紫簫別有深意的開口,聲音冷寒透骨。華麗陰寒的笑容綻放在他豔紅的唇上,詭譎妖美,無情殺伐。
隨即,白紫簫突然搖了搖頭,聲音不改的冷寒徹骨:“本督主差點忘了,一會血肉橫飛,容易弄髒衣裳,還是離遠些看吧!”
白紫簫說完,腳尖微動,眨眼之間他已經消失在高臺之上。除流軒外的一干人等皆都追隨他離去,而流軒則是拿出火摺子,走到貴妃榻邊,點燃了火藥的引火線。
閃耀的火光微弱卻又明燦,映入人的眼眸好似星辰落下,美的有些不真實。
流軒離開的同時,幾萬士兵已經包圍了高臺,靠近階梯處計程車兵正欲上去之時,一陣巨大的爆炸聲猛然的響了起來。
緊接著火光燃燒,濃黑色的煙霧慢慢溢散開來,縈繞在周圍,遮蔽了人的視線,但是卻掩飾不了空氣之中那濃重的血味。
與此同時,大軍所在之處不知為何被一陣極為厚重的煙霧籠罩,周圍的一切都開始看不真切,讓人無法辨別方向。只能站在原地不動,心中卻是慌亂異常。
望著眼前的煙霧,司徒恆雙眸一眯,雙手不禁握緊。手腕上的傷因因此鮮血橫肆,豔紅的血液落在他月白色的錦袍之上。
極致豔麗的鮮紅,優雅薄涼的月白,兩者交匯彷彿被晚霞輝映的雲彩一般,豔的刺目。
“白紫簫,你竟然這麼耍我們!”司徒恆狠力的從緊咬的齒間擠出言語,冷薄的聲音之中充滿了仇恨以及怒氣。周圍的煙霧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清很多東西,但是有些東西他不想看清,卻看得無比清楚。
而今,在他面前的地上,有著無數的斷肢殘腿以及士兵的屍體。鮮血與死亡無比清晰的呈現在他眼前,那是眼前煙霧無法遮掩的現實以及殘酷。
“我們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白紫簫了,竟然在他的地方圍攻他,當真是蠢笨到了極點。”司徒元澈的言語並未想司徒恆那般仇恨怨怒,但是因為眼前士兵的屍體,他的聲音之中亦能聽到憤怒。隨後他轉身,靠著感覺面向先前花清茉以及梁王大軍離開的方向,聲音恍惚:“若是先前沒有放走清河郡主以及梁王大軍,如今勝負怕是還未分出。我們太低估白紫簫,才會在他的言語誘哄之下放走了手中的籌碼。”
此時此刻,司徒元澈才知道之前白紫簫為何會讓花清茉,梁王,夜相國等人離開?之前他們在此,白紫簫心中有所顧忌,不能肆意行為。而他們離開之後,白紫簫沒有任何後顧之憂,行事作風完全不是他們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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