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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似是而非的言語。聽起來似乎是在為白紫簫以及夜拂徽惋惜,但實際上,他後面的言語是為了讓華朝更加留不得白紫簫。
一個被華朝皇上拋棄暗殺,但卻奪取臨月江山猶如探囊取物之人,若他活著,這之後的境況不用多想,他們也能猜測得到。
那便是,兩國開戰,生靈塗炭。
“既然是本督主的囊中之物,那就是本督主的東西,用不著七皇子操心。”白紫簫看了鳳少欽一樣,笑容之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妖麗邪魅。他低頭,看了一眼一直跪地的司徒信,以及站在旁側面色極差的夜拂徽,眼眸之中縈繞著說不出來的陰暗詭譎。
隨後,白紫簫看著花清茉以及她懷中的茉茉,眼底猶如厚重苔蘚一般的陰霾稍稍淡去了些許。
“西王爺,德親王爺,你們想要本督主的命很難,不如本督主給你們一個機會,怎樣?”白紫簫的視線轉移到司徒恆的臉上,望著他的神情,白紫簫很清楚,這個與自己有著血緣關係的人,很想要自己的命。
不過,這世間想要自己性命的,又何止他一人?
白紫簫此番言語讓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不僅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眸中皆是疑惑以及警惕。白紫簫此人太過狡猾陰險,高深莫測,稍不留神,他們或許就前功盡棄了。
如今上百萬大軍圍攻,他的臉上始終不見一絲慌亂,以及波瀾不驚,這到底是他掩飾的太好,還是本身他就不將這一切放在眼中?
“九千歲如此開口,想必是要與我們商談交易,可是?”司徒元澈默了分秒之後,語氣涼淡開口,聲音之中包含著試探。他注視著白紫簫,絲毫不敢懈怠,似乎是想從他的言語神態之中看到些許蛛絲馬跡。
司徒恆也知道司徒元澈是在試探白紫簫,自然也是萬分警惕的注意。比起皇上的命令,他自己更想要了結白紫簫。
“德親王爺倒也明白的很,本督主的確是想要與你們商談一個交易。”白紫簫唇角微揚,笑容在淡薄的日光下顯得格外妖冶鮮麗。他走到花清茉面前,伸手附在茉茉的頭上,手中的動作很是輕柔淺淡,言語也是他從未有過的溫柔,而且少了他一貫的冷漠:“雲舒是本督主的女兒,本督主自然不想將她至於危難之中,茉兒是本督主的妻,雖然比以前長大不少,但在本督主看來,終究是個孩子,本督主犯下的罪孽與殺戮,從來都與她們無關。”
花清茉聽到白紫簫的聲音,頓時愣住,她抬頭望著白紫簫,他的臉龐之上有著花清茉不敢相信的溫潤柔和。這一刻,花清茉還以為白紫簫發瘋了,不然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言語以及表情?
不過當她對上白紫簫的雙眸之時,瞬間,花清茉便冷靜了下來。白紫簫還是白紫簫,只不過又如他之前所言那般,只是在裝裝樣子而已。那雙眼眸一如既往,幽暗無際,陰沉深遠,彷彿囊括了這天地乾坤所有的黑暗一般。那些如苔蘚一般永不落敗的陰霾,依舊沒有落下分毫。
“爹,抱抱。”茉茉望著白紫簫,身子猛然傾向他,言語之中滿是期待。
但白紫簫並未接過她,只是手從她的頭上移到臉上,涼薄的指尖滑過她嬌小的臉龐。
“而且,你們不是想讓茉兒活著嗎?只要本督主一句話,就算本督主今日死在這兒,她也會聽從本督主的話,好好的活下去。”白紫簫的目光看向花清茉,手從茉茉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臉上。掌心的涼意似乎同化了花清茉的臉龐,將她臉上那一抹淡淡的溫意消去。隨後,白紫簫的手指在花清茉的臉上劃過,溫柔至極。“當然,也包括不向任何人報仇。”
此話一出,司徒元澈幾人的身子明顯的滯了滯,眼眸之中更是有著極為明顯的遲疑晃動。不得不說,白紫簫當真是抓住了他們的軟肋。這個交易,他們還真的沒有理由拒絕。
“九千歲想要與我等談什麼交易?”司徒元澈盯著眼前長身玉立的背影,聲音沉然冷重。他的視線分了一半給花清茉,眼底的光芒波動的更加厲害:“不過九千歲應該知道,我們有不能談的交易,不能用的籌碼。”
“自然,本督主清楚得很,不會因為本督主的事為難你們分毫。”白紫簫轉身,手隨著他一起垂了下去。與此同時,花清茉突然握住了他的手,但是卻一言不發。
對於此,白紫簫也未說話,只是任憑花清茉的動作,縱容到了極點。
“不過,夜相國的事情怕是要為難你們了。”白紫簫並未看夜拂徽,只是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人,笑容豔麗華美。被烏雲遮蔽的陽光,時有時無的映在他的面容之上,彷彿一片繚繞浮雲之中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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