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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將紫簫從西王府帶出來之時,他也就這麼大小,紫簫小時候和茉茉如今生的極像,他們都像錦瑟。”
聽到文景的話,花清茉不知道為何輕笑了起來。“你來此,是來感慨時光匆匆的嗎?不過文景,世人的似水流年在你手中不過是彈指一瞬罷了。”
“的確。”文景點頭,目光轉向窗外,眸光安寧而又沉靜的望著此時天空中漂浮的白雲,微風拂過的樹枝以及偶爾掠過的飛鳥。時間在此時似乎是靜止的,就像是文景永遠不會結束的宿命一般。“很多事情一如昨日發生的一般,每一幕,每一景,都清晰的讓人感覺到不可思議。其實,一個人經歷的太多,便覺得獨自一人就夠了,看別人的人生,打發自己短暫的一生,這麼多年來,我都是如此過來的。”
此時,文景的唇角浮現出一點說不出來的笑容,他轉頭望向花清茉,漆黑的眼眸之中盪漾著彷彿白玉一般溫潤光輝的色彩。“清茉,你知道為何文景會將軒轅令交給你嗎?”
☆、182攻陷東海
文景的問題,簡單而又直接,聲音溫柔而又淺淡。彷彿延續了千年萬年悲歌, 透著涼淡孤單的色彩。
花清茉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她,目光平靜的彷彿滄海盡頭明月初升,冉冉光華,靜然無波。
“因為,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勸我去尋喜歡女子,勸我與喜歡女子共延後嗣的人。換句話說,因為那些話,我相信你。”
文景說出這話之後,不禁輕笑起來。絕美的容顏,彷彿雪山絕寒之巔綻放已久的雪蓮,美麗的色彩照亮了一片純白的天地,但是卻彷彿要凋謝一般,帶著涼寂末路的徜徉。
“你說你若是我,會每一世做不同的事情,每一世去不同的國家,每一世都好好對待身邊的人,每一世都讓自己不後悔,然後每一世都會去尋找紫簫,不論他是稚嫩無憂的孩童、還是輕狂肆意的少年、抑或是耄耋之年的老人,你都會像現在一樣喜歡他。這話是我聽到的,我當做勸我的話語。若是紫簫聽到了,那就是生生世世的表露愛意。”文景說這話,似乎有一點的打趣玩笑意思。不過很快,他的言語認真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安寧溫和起來。
“雖說我拘於宿命的枷鎖之中,然而那話真的是打動我了。”
“是嗎?”花清茉對於文景認真至極的言語,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笑意之中並未有一點的信任。“文景,你可不是一兩句漂亮話就能打動的人,清茉只活了短短十幾年,我的一生與你相比不過是浮塵一粒,你怎麼可能聽我的勸?”
“真是聰明絕頂。”文景知道自己的演技無法使花清茉相信,不過就是這樣才有趣。他凝視著花清茉,目光溫柔如水,但是眼眸的深處卻從未看到過一點的柔意。“要是我能心儀於你就好了,既能和紫簫搶奪你打發時間,又能尋找到此生的意義,一舉兩得。”
“不過很可惜,能得你之心的女子此生你是無法尋到,等下輩子吧,下輩子重新開始就好了。”花清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開口,不過她想自己對於文景的一生,羨慕而又同情。
無論錯過多少次,無論失敗多少次,無論痛苦多少次,無論跌倒多少次,他都能從頭再來。但是,無論遇見多少人,發生多少事,他都無法相伴到最後。
“也只能等下輩子了。”文景嘆了一口氣,隨即道:“清茉,教我下你和紫簫尋常下的棋,文景用再不干涉算計你和紫簫的條件交換,你覺得如何?”
文景的話讓花清茉一愣,她有些疑惑的望著他,詢問:“你為何想學象棋?應該不是無聊,做打發時間之用吧!”
“有些事情想要確定。”文景對於花清茉的疑問,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聽聞文景此話,花清茉不禁沉默起來。不得不說,文景說的條件,她很動心。文景教會她很多東西,也害了她不少次,他們之間亦師亦友亦敵,若是因為一局棋彼此之間再無牽扯,這的確是極好的。
“好,清茉教你。”花清茉思慮了片刻後同意,隨即便與文景走到房間外閣,教她關於象棋的一切。
文景極其聰明,與白紫簫一樣,在花清茉和他說了所有棋子的走法之後,便開始與花清茉在棋盤之中,以實戰學習。
一下午的時間,文景便已經從實戰中掌握了象棋的要領,與花清茉的對戰已經可以將她逼迫至艱難之地。若不是花清茉與白紫簫在對戰中實力有所提升,估計已經敗在文景手中。
傍晚離開之時,文景便和花清茉告別,說他要去扶桑國,見他的老朋友天機老人,或許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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