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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像是這種善良不傷及人命的人。況且,若他真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會挑起這場戰爭?
“紫簫……”花清茉喚了白紫簫一聲,慢慢的走向他。走了幾步之後,花清茉停了下來,雙眸凝視著白紫簫,話卻是問向楚彥謙:“表哥,司徒恆和花姒錦還活著嗎?”
“他們二人已經離世。”楚彥謙依舊很隨意的開口,語氣逍遙無拘。“西王爺,他在昨夜敗仗之後還非要挑釁九千歲,說是要和九千歲單打獨鬥。不過他暗中設下陷阱想要與九千歲同歸於盡,但結果是那陷阱害了他自己。花姒錦被你手下那個不會笑的丫頭廢了內力,在司徒恆掉入陷阱時,她也隨之跳了下去。兩人生而同衾,死又同穴,當真是緣分,不過可惜西王爺一直掛念著茉兒,否則這兩人可謂是天生一對。”
☆、217囚禁皇宮
說到這兒,楚彥謙突然笑了起來,笑容之中夾雜著說不出來的韻味,他指了指自己心口之處,道:“可惜啊!茉兒先佔據了西王爺這兒,讓花姒錦再無縫可進,他們二人年少定親,依這二人的性子,必然是相親如賓的一對神仙眷侶,不過可惜,茉兒你的出現,讓西王爺失了本性,化身為鬼,讓花姒錦失了歸宿,半生悲涼,你這丫頭真是坑死人不償命!對,他們兩還真是在坑裡。”
原本楚彥謙這話聽起來像是對花清茉的指責,但是吧,他這略帶玩笑戲謔的語氣,讓指責頓然變了味,彷彿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笑話一般。
花清茉也被楚彥謙這話說的有些頭疼,她抬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語氣之中帶著一抹無奈:“表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麼話?”楚彥謙以為花清茉要說令人驚豔之言,頓時興致來了。
望著楚彥謙興致勃勃的臉,花清茉笑了笑:“口多言,為其離親也。”
“七出之條?”楚彥謙有些納悶了,花清茉為什麼突然說起了七出之條中的口多言這條。
此時白紫簫笑出了聲,雙眸凝視著花清茉:“茉兒,你太頑皮了。”
“茉兒覺得自己很好啊!”白紫簫這話一出,花清茉便知他懂了自己的意思。不過這也沒啥,只不過她自己突然轉換話題太快,楚彥謙身於其中,無法反應得及,也屬正常。
“你們到底在說何事?”楚彥謙被花清茉白紫簫兩夫妻的言語弄得更加迷糊不解,‘口多言,為其離親也’。這不是七出之條中很尋常的一條嗎?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頓了頓,楚彥謙突然發現不對,瞪向花清茉,語氣微微沉了沉:“茉兒,你是在說你表哥我太多話,喜歡說別人閒話,喜歡嚼口舌、說是非嗎?”
“表哥真是聰明,一點就通,倒省了茉兒解釋的時間了。”花清茉點了點頭,笑容淡雅清雋,動作溫和端莊。她走到白紫簫身邊坐了下來,手拉了拉白紫簫的袖袍,道:“你們剛才再說什麼?”
“楚世子想要求本督主派他去定陽關對付臨月大軍,說是要報復家國被破之仇。不過定陽關有夜相國、夜禎還有本督主一直培育的手下,並不缺人。”白紫簫側頭看著花清茉,唇角上的笑意深遠,讓人感覺彷彿是在密林深處的清晨。光影透過無數樹葉疊加的縫隙照了進來,驅除了點滴黑暗,帶來了些許光明,但是這不純粹的黑暗,也不完全的光明,是一種罪孽的沒,刻人骨肉,勾人心魂。
聽到白紫簫這麼一說,花清茉的不禁轉頭看向楚彥謙:“表哥,你是想去報國破之仇,還是想要暫時遠離臨安城,迴避與楚王府的接觸?”
楚彥謙心中的確有這想法,而且這想法還是他此番動作的主要原因。白紫簫其實也清楚的很,但他知道並不點破,可花清茉卻毫不遮掩的全部說了出來。
如此做法,到底該說她聰慧,還是狠心?
當然,楚彥謙也知道,花清茉是想要自己正視此事,面對此事,也正視自己,面對自己。只不過,他不是神,不是鬼,他是人,活生生的人。但凡是人,心總會有柔軟的地方,總會有想要逃避的事。
他,自也不例外。
“茉兒,勿在人前揭人之短,這可是世人相處間默守不變的規則。你這樣直接,不怕表哥難受嗎?”楚彥謙沉默了些許時刻後,微笑著開口,笑容未變,隨意灑脫。但,在這抹逍遙自在的笑容之中,還是免不了一抹孤寂的存在。
“表哥,世人都知道你風流成性,一直在幹糊塗事。但是隻有你自己知道,人活於世,難得糊塗,人生得意須盡歡。你既然走上了這條路,站到了我們這邊,在結束戰亂之後,你定然會遭受朝廷一方的唾棄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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