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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了起來。可是即使如此,花清茉依舊不想推開。
她怕自己只要微微動作,便會發現這真的只是個夢。這般親暱的姿態,也不過是她,太過的思念。
不知道過了多久,放在她眸上的手慢慢的拿開,唇上的觸感也隨之消失。睜開眼睛,她看見支撐著雙臂俯視著她的人,那般的榮華,是世間最美,也是她此生最為眷戀的。
笑意如血,眼眸陰霾深重。
如妖一般的男子,如妖一般的白紫簫。
花清茉盯著他看一會兒,突然一把推開他,坐了起來。望著眼前之人,花清茉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絲毫不復剛才的柔情蜜意:“你到底是誰?”
白紫簫已經死了,他不可能出現在她的面前,不可能了。
“你說呢?”白紫簫被花清茉推到了青玉石的另一側,雙手支撐著身子,姿勢懶散隨意。他望著花清茉,唇角的笑意妖邪詭異,如同飲血的牡丹,高貴華美,邪魅蠱惑。
如此的言笑神態,於花清茉來說,是入骨一般的熟悉。
可是,她不信。
不信。
“你到底是誰?白紫簫已死,不管是誰扮作他,我都不會信。”花清茉搖了搖頭,秀雅精緻的臉龐,此時比雪還要慘白。她的手放在青玉石上,上面積落的白雪涼意滲人。
而她的手,似乎比雪還涼。
“你若是不信,剛才怎麼那般忘情?”他妖嬈一笑,抬手覆於唇上。如雪一般白皙的手指,與他鮮豔溼潤的唇相貼。
或許是因為顏色太為妖麗,花清茉感覺眼前似乎綻放了一大片血紅菡萏,那種美刻人心骨,無以忘懷。
“難道簫國最尊貴的女子,一向這般熱情?”他的手指從唇上滑落,姿勢邪魅。與此同刻,唇角的笑容掀起了一個妖到了極致的弧度。他慢慢的向花清茉靠近,白衣墨髮,鮮豔薄唇,每一樣都是灩華到極致的色彩。
望著漸漸靠近的人,花清茉彷彿逃避一樣,想要從青玉石上下去,然後逃離。
只不過她剛有這想法的時候,那人便直接抓住她的手。
“往哪兒逃?”微微用力,花清茉便落到了那個人懷中,她想要掙扎,可是卻被那人緊緊的箍住身子。
“你放開我。”花清茉此時完全失了理智,只知道胡亂掙扎。其實只要她用流雲針,或許用些許內力,她必然可以逃出束縛。
只不過,面對這個人,她永遠只有驚慌失措,永遠都只是個孩子。
“就這麼不相信我還活著嗎?”耳邊傳來微冷的聲音,這聲音讓花清茉靜了下來。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花清茉沉默著,不言。
她還可以相信嗎?
六年的時間,足夠讓她對任何的希望死心。
“十年前,你在這兒抓住我的衣袍還記得嗎?”白紫簫開口,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六年前,在金宮中,我最後對你說的話還記得嗎?”
他們之間有無數的事情可以說起,每一件事都足以讓花清茉確信他到底是誰。但是白紫簫,只說了兩件事,他們的初遇,以及最後的分離。
緣分的開始,以及緣分的結束。
花清茉聽到這話,垂在兩側的手微微的顫抖起來。她慢慢的抬起手,手指彷彿水波一般不停的顫抖。她想要去擁抱眼前之人,狠狠的抱住,可是,她的手此刻根本無法控制。
“還是不相信嗎?”白紫簫的語氣帶著微許的笑意。“那還記得,那日夜裡,你在沙漠上說的話嗎?你罵我做混蛋,還記得嗎?”
“讓你等我這麼久,我的確是混蛋。”
☆、26別怕我在
白紫簫的聲音冷涼無情,與周圍飄落的白雪如出一轍。一聲一聲,一字一字,聽得花清茉幾乎肝腸寸斷。她顫抖在半空中的雙手猛然用力,彷彿用生命一般,緊緊的抱住眼前之人。
她知道,此時就算折斷雙手,自己也不會鬆開眼前人一毫。
鼻根酸澀到了極致,眼前的視線在瞬間便被一層水霧遮擋。她微微垂首,將臉埋在他的肩膀,想要盡情的哭一場。
“別哭。”白紫簫看出她的意圖,手附在她的頭上,聲音冷漠如舊,似乎六年時光也不曾有過任何改變。但是,若是細聽下來,便能夠聽出淺淺的柔意以及溫暖的安慰。“你不是罵我混蛋嗎?為一個混蛋哭,那你又算是什麼?傻瓜?”
花清茉聽到此話,並未反駁,只是依舊緊緊的抱住白紫簫。她只顧到自己,卻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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