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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攏的花瓣,花色豔麗,花姿妖媚。
她湊近白紫簫,手摟住他的脖頸,唇輕輕的附在他的唇上親吻。
“紫簫……”花清茉的唇離了白紫簫的唇些許距離,聲音惴惴不安。
白紫簫知道她心中惶恐害怕,手附在她的腦後,輕輕的用力一按,兩人的唇再次貼在了一起。
“嗯,我在。”
心中的漣漪彷彿被一雙溫柔的手平復,花清茉認真專注的吻著白紫簫,手從他的脖頸慢慢往下,伸向他的衣裳。
此刻,白紫簫吻著花清茉的薄唇上,一抹深遠妖嬈的笑意綻放開來。幽暗深寂的眼眸中,更是浮現出一道極為邪異的目光。
手從衣袍的縫隙中滑了進去,花清茉摸到裡衣順滑的綢布,她將外袍拉向一邊,手伸向裡衣之中,當觸到白紫簫的肌膚之時,她手上的動作停住了,親吻的動作也止住了。
花清茉微微起身,手從白紫簫的衣服中抽離。她側頭,望著自己的右手,在那纖白的手指上,沾染了鮮紅的血液。許是她的肌膚太為白皙,此刻,她的手顯得格外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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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當年金宮
盯著自己的手看了片刻,花清茉側頭看向白紫簫,秀雅精緻的臉龐上慘白一片。她起身坐了起來,手附在白紫簫穿著的玄色金線雲紋錦袍上。她抓住錦袍的交領,正想拉開之時,白紫簫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這麼迫不及待?”白紫簫玩味的望著花清茉,唇角的笑意妖邪美豔,揶揄十足。
花清茉忽視他的話,準備扯開他的衣服時,白紫簫的語氣微微沉了沉:“只是受了些傷,並無大礙。”
聽白紫簫這麼說的時候,花清茉的力道鬆了鬆。她狐疑的看了白紫簫一眼,只見他目光幽深昏暗,唇角笑意邪魅蠱惑,完全看不出來他心中所想所思。
“只是受了些傷嗎?”花清茉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怎麼?六年過去,你連我的話都不信了?”白紫簫凝睇著花清茉,笑意未改分毫,依舊是妖魔一般的邪魅蠱惑。他的手上移,握住花清茉的雙手。
此時,花清茉低頭,目光落到白紫簫的手上。她一直未曾注意過他的手,而如今才發現不同。
記憶中,他的手肌白若雪,膚光如玉。可是現在,他的手上交錯著斑斕的傷痕,有新有舊,新的剛剛結疤,顏色豔紅,舊的顏色淡粉,但是卻又有著許多差別。
感覺,就像是在不同時刻,受著同樣的傷。
“你還是要什麼都瞞著我嗎?”花清茉抬頭,雙眸之中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落寞。六年的時間過去,他真的還要一如當初,隱瞞自己所有嗎?
“我如今只是一介草民,茉兒可是當今簫國之主,草民哪敢隱瞞女帝殿下?”白紫簫望著花清茉,唇角的笑容從未改變過。似乎時光紛擾,流年似水,都無法干擾他分毫。他的唇色豔紅妖冶,就像花清茉手指上沾染的鮮血一般,只是那般輕揚而起的弧度,是一種醉人的毒。
如此打趣的言語讓花清茉有些不悅,她瞪了白紫簫一眼,小臉很是不高興的鼓了起來:“朕是皇帝,你是朕的臣民,朕要脫你衣服,你還敢攔著朕這個皇帝嗎?”
這話一說完,花清茉便不覺臉紅起來,她這樣做算不算強搶民男?
可是依白紫簫的性子,自己若是不強勢點,必然又會被他牽引,到最後還是一無所知。
白紫簫的厲害她是極其清楚的,無論是武功還是謀略,都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可是從他的手上便能看出他曾受過極重的傷,而且不久前又受傷了。這世間能夠傷他的人已是寥寥可數,更何況還是如此嚴重之傷,她當真想象不到,何人能夠有此能耐?
“呦!茉兒還真會濫用私權啊!告訴我,這六年,你脫了多少臣民的衣服?”白紫簫饒有興趣的看著花清茉,唇角的笑容邪魅而又揶揄。他鬆開花清茉,單手支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因為剛才半躺在臥榻之上,束髮的紫色雲紋方巾被揉的極為鬆散,白紫簫微微起身,方巾便滑了下來。烏黑的長髮如雲一般柔軟的散開,泛著絲綢一般的溫潤光澤。
“皇上既然想脫草民的衣服,草民哪敢勞皇上大駕,草民自己脫,你可不要後悔啊!”白紫簫的語氣依舊是那般邪魅惑人,望著花清茉的眸子陰霾黑暗,卻又似乎泛著如玉一般潤澤透亮的光華。
他抬手附在花清茉的手上,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衣領上拉了下來。隨即,白紫簫的手附在玄色金線雲紋錦袍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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