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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言喻已經頭暈了,她勾著陸衍的脖子,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游移著,帶著難言的眷戀,琥珀色的瞳仁怔怔的,充滿了思念,紅唇動了動,但什麼聲音都沒發出。
陸衍似乎還很清醒。
聽到言喻嘟囔著:“你想不想我,有沒有愛我……”
他眼底蓄起了似有若無的笑,回應這個酒鬼:“你呢?”
言喻毫不猶豫:“當然啊,我很想你,也很愛你。”
陸衍笑意更深:“愛我哪裡?”
言喻眨巴著眼睛,頭暈乎乎的,什麼也說不出來,但陸衍的心情還是愉悅的,兩人又坐了一會,言喻掙扎著踩在地上,搖晃著想去房間。
陸衍也跟著站了起來,身形高大,卻故意伸了伸長腿。
言喻根本就沒注意腳下,下一秒,她就被陸衍的腿給絆了下,身子軟軟地往前倒去。
再一瞬,就被男人的大手,攔腰橫抱了起來。
男人的眉眼一下溫柔了下來:“投懷送抱?嗯?”
言喻勾唇,彎著眼睛就笑了起來,她順從地勾著他的脖子,不安分地晃盪著兩條小白腿。
男人的吻從額頭慢慢地往下,略過白皙的脖頸,略過鎖骨,一點點地揭開不為人所見的美好。
陸衍有些迫不及待,一下就將言喻推倒在床上。他薄唇抿著,喉結上下滾動著,額頭上有汗水滴落,她太美好,而他太難以自制了,只能狠狠地掐著她纖細的腰肢,折著她筆直的長腿,進。入她,在她的耳畔,難耐地、低聲地喊著她的名字,帶著情不
自禁的親暱。
言喻只覺得,她似是一艘在海上隨風漂泊的小船,無處依靠,無處躲避,只能迎接著一輪又一輪的風浪;又似是沙漠中徒步的旅者,乾渴難耐,卻連一滴水都沒有喝到。
不知道陸衍折騰了多久。
大約從黑暗到天白。
才有了停止的趨勢。
言喻在早上六點多,就醒了,房間裡很安靜,她動了動手指,覺得四肢痠疼,全身都像是被輾軋過了一般,動一動,都是淤青的疼,像剛剛跑完了八百米之後的難受。
昨晚她屬於半醉半醒,沒有完全地喪失理智,所以一直都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她抿了抿唇,臉有些紅,她蜷曲了下手指。
她和陸衍也算是真正的夫妻了吧。
言喻伸手摸了下另一半邊的床,有些冰涼,她眼眸四處轉了下,看到了窗邊背對著她,站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和窗外微藍的天光,形成了對比的剪影,透著倨傲孤高和深深的寂寞。
他似是站了許久,不知在深思著什麼。
或許感覺到了言喻的視線,他轉過身,眉眼間的陰翳一轉而逝,他走近了些,淡聲問:“你起來了?”
“嗯。”言喻輕輕地拽了拽被子。
他俯身,嗓音帶了笑:“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言喻連忙搖了搖頭。
陸衍繼續道:“昨晚沒節制了些,今天如果你想請假,我就讓人幫你請了。”
言喻:“不用了。”
陸衍也沒再堅持,他慢條斯理地脫下了睡袍,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身材,慢條斯理地換上了襯衫,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地扣上了釦子。
帶著顯而易見的滿足。
最後落了吻,在言喻的眼角處。
言喻和陸衍之間的荷爾蒙變化,林姨早就看在了眼裡。她有些欣慰,心裡為言喻高興,夫妻倆哪能一直分開睡的呢?之前還可以說是言喻生產完想好好調養,現在都可以準備準備二胎了。
林姨心情很好,問陸衍:“小星星和太太醒了嗎?”
陸衍說:“小星星還沒醒,言喻醒了,但最好先別去叫她起床,讓她休息多一會。”
陸衍要趕飛機出差,來不及吃早飯,拿了公文包就要離開了。
林姨問他:“先生,要不要帶些早餐。”
陸衍眉目不動:“不必了,助理會準備早餐,我趕飛機。”
他站在玄關處,要換了鞋子,卻不知為何,腳上的動作頓了頓,又往回走了,走到了房間裡。
言喻很困,剛剛又眯了一會,聽到了推門的聲音,勉強地睜開眼睛,打著哈欠,淚眼朦朧地看去,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立在了門框處。
她眼皮很重,但還是軟軟地撐著手腕,擁著被子站起來。
陸衍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他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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