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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今晚的陸衍根本就沒碰過酒。
“你鬆開我。”言喻說著,又開始掙扎了起來,她今晚穿得旗袍短倒是不算很短,偏偏叉開得很高,一舉一動間,白皙筆直纖細的長腿,若隱若現。
陸衍按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在了牆上,她心跳快了起來,有些紊亂,陸衍的俊臉離得她越來越近,她覺得有些燥熱不安。
還沒來得及反應,腰就被他握住,隔著薄薄的旗袍,她能感受到他手指的冰涼,明明天氣早已經暖了。
言喻有些走神,酒精遲緩了神經,陸衍的唇就碰上了她的唇,貼在了一起,他的身體也幾乎和她無縫地壓在了一起。她覺得呼吸有些艱難,胸口中的氣息彷彿被人擠壓著,只出不進,而他卻還在攫奪著她的呼吸,探出了舌尖,將她含住。
正文 第245章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滯住了,讓人覺得悶。
他在吻著她的時候,還有空隙問她:“我是誰?”
有病。
言喻的思維遲緩,反射弧更是延慢,繞了好幾圈,她也沒說出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她現在腹部裡都是沉沉的酒水,全身發熱,她被吻得幾乎不能思考,她把這歸為酒精的作用。
到底是在公寓樓大廳,陸衍還是剋制的,他的手只是隔著旗袍掐住了言喻不盈一握的腰,然後橫抱了起來,和她一起上樓。
小星星和陸疏木都睡了,保姆輕手輕腳地幫陸衍開啟了房門,等兩人進去了之後,她又把房門關了上去。
陸衍開啟了燈,將言喻扔在了床上,他倒是沒立馬過去,而是脫掉了自己的薄西裝外套,修長的手指解開了釦子,鬆開了領子,這才走到了床畔,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臉色坨紅的言喻。
他眉頭擰成了繩結狀,淡淡地問:“今晚喝了多少?”
言喻也不知道,所以自然沒有人回他。
他抿直了唇線,將她重新抱了起來,帶進了浴室裡,他動作輕柔又熟稔地幫她卸掉了臉上的妝容,給她洗了臉,又脫乾淨了衣服。她全身骨肉均勻,該瘦的地方瘦,該豐腴的地方豐腴,現在又任人擺佈,要說陸衍沒有一絲一毫的旁的心思是不可能的,但是他這人,不喜歡強迫,也不喜歡趁著言喻神志不清的時候,發生關係,在性。
事上,他喜歡棋逢對手,如果只有單方,沒有回應,那還不如自己解決。
他把言喻清理好後,又出去,保姆已經熬好了解酒湯,他端進去,扶著言喻,一口一口地耐心喂著他。
這時候,隱匿在黑暗中的陸衍,就像是黑暗中蟄伏的猛獸,他有耐心,有目標,只要結果是好的,他不介意漫長的等候。
言喻喝完了,也沒有撒酒瘋,只是在酒精的灌輸下,沉沉地睡著了。
陸衍則進去了浴室,他赤著身體,開啟了熱氣騰騰的淋浴噴頭,水流嘩啦啦地流下,他沖澡的動作也慢條斯理。
他吹乾頭髮後,躺在了言喻的身邊。
凌晨三點多,言喻忽然就慢慢地醒了過來,她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眼皮沉重,腦袋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頭一樣,悶悶的。
她緩緩地轉動眼珠,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了懷中,這人的氣息很明顯,是陸衍,她慢慢地回想起,她喝了酒之後,似乎就有點暈,然後就被陸衍帶了回來。
她皺了皺眉頭。
那個酒的後勁很強,她現在還覺得暈。
“醒了?”男人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響起,從喉嚨間傳出,帶著低沉和沙啞,言喻睫毛翕動了下,原本扣在她腰間的手一下就緊了,陸衍的臉壓下了一份,嗓音魅惑,“正好……”
正好,什麼?
話音落下,他的手就不太安分了,修長粗糲,就在她身上上下徘徊著,一會上,一會下,沒有什麼重點。
言喻下意識地躲開,低聲罵:“陸衍,你收回去。”她今晚喝了太多酒,又沉睡了那麼一會,嗓音都是沙沙的,反倒有些蠱惑人心的意味。
陸衍低低地笑了,難得的,他狀似沒皮沒臉:“不收,我等了你好幾個小時。”
他靠近了言喻。
言喻迷糊間,聞到了酒氣,她原本覺得是她自己的,但細細一聞,她深呼吸:“陸衍,你還喝酒了?”
“助興而已。”陸衍似乎並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只是幾杯紅酒。”
其實他自己明白,哪裡只是助興,是給他勇氣,他不想強迫她,但今晚又非得睡了她不可,最好的狀態就是兩個人都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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