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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又能尋到好下家,李二娘子長的是好,可沒一個好身世,便是有命去富貴人家,那也是做妾的命,再說李大哥兒,本就是個痴傻的,這輩子也就只能是帶累兩個妹妹的命了。”
說到這裡,他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張道長也是瘋魔了,怎麼想李家也是翻不得身的,他又如何偏說李家小娘子有富貴之命?這不是騙人又是什麼。”
崔正功一聽這話很有些道理,不由沉思。
這世道到底是男兒的天下,李春那小子痴傻的不行,根本不能頂門立戶,李鸞兒以後又怎麼會好?
若說李春是個有為的讀書人,或者有李秀才那樣的能為,或者,崔正功還能相信張道長的說法,可是,明顯的李春就是個傻子,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傻子,有這樣的兄長,再加上無父無母,誰家又樂意娶李鸞兒和李鳳兒。
這麼一想,崔正功放下心來。
等他回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崔老爺,因著已經把這事拋在一旁,崔正功也並無與崔老爺說起。
只是,夜深人靜時,崔正功不由又想到張道長的判斷,到底存了幾分心事。
正巧第二日是崔家往張家送聘禮的日子,崔正功一大早忙的腳不沾地,哪裡還顧得上去想李鸞兒。
這日,金夫人醒來,便見一室明亮,轉頭四顧,就見離床不遠的小几上放了一個白瓷瓶子,瓶中插了幾枝野花。
雖然說是野花,可香氣卻很好,那野花插的也很有意趣,金夫人不由看呆了去,又仔細觀察,發現這野花高低疏密佈局十分的合理,便是疏疏的幾枝花弄出來,便給人帶來幾分春意,可見這插花之人是個有才學有見識的。
只是,這山上只住著她和李鸞兒,李鸞兒那女子看著粗俗,如何就插出這樣的花來。
她正想著呢,便見李鸞兒推門直入,手裡拿著嫩柳條編的小花籃子,籃子裡也插了許多的野花,李鸞兒把籃子掛到房梁下,拍了拍手抬頭看看,滿意的點頭:“還不錯,這下屋子裡總是不清冷了。”
等她低頭看到金夫人時,不由撇嘴:“我說,你這傷什麼時候好,你沒錢付我,吃的用的都要我來張羅,總不能一直這麼躺著不幹活吧。”
說完這話,李鸞兒又端出一個細瓷大碗來:“先把魚湯喝了,好好養傷,我還等著你幹活呢。”
金夫人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又是氣怒又是酸澀,還有幾分感謝。
她算是瞧出來了,這李鸞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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