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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已經……”
“我的兒。”王太后聽的又是驚嚇又是心疼德慶帝,一把摟了他:“我兒受苦了。”
說到這裡,王太后咬牙恨聲道:“皇后要不得了。”
德慶帝點頭:“兒子初聽聞她有孕心裡就極難受,兒怕她,怕她給朕帶了綠帽子,就,就好好的寵著,想瞧瞧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怕這事傷了鳳兒和福豆娘們,便將他們打發出宮,又叫人傳的風言風語,只說朕盼著皇后生下嫡子,結果朕沒有查出皇后有什麼外心,反倒查出皇后和趙家來往頻繁,另趙家的幾位奶奶都懷了胎,且大小不一,月份也都緊挨著。”
“咣噹”一聲脆響,王太后氣的已經將桌上的茶杯掃了下去,跌到地上摔個粉碎:“趙家欺人太甚,竟想,竟想……”
見王太后氣的話都幾乎說不出來,德慶帝趕緊安撫她,待她平緩一些才道:“是極,趙家野心太甚了些,他們竟然想將自家子孫抱進宮中為朕的嫡子,想要混亂皇室骨血,朕豈能容他。”
王太后如今平靜下來不由細思,越是思量越是驚怒。
趙家實在太過歹毒了些,德慶帝不是沒有子嗣,他如今可是有福豆這個皇長子在呢,福豆聰明伶俐又兼具文武之才,是儲君的好材料,趙家若是將自家子孫充為皇嫡子抱入宮中,說不得將來這個冒牌的皇嫡子便和福豆有一番龍爭虎鬥,若是傷了他不要緊,可要是傷了福豆,那可就叫德慶帝斷了根呢……到時候,趙家的血脈從直龍椅,將來又叫她如何有顏面去見先帝,去見老秦家的列祖列宗。
顯然,王太后能想到的德慶帝也都想到了,他緊緊握住王太后的手:“母后,唯今之計咱們娘兩個一定要一條心,咱們得想法子保住福豆和丹陽,那才是朕的親生骨血,不能容丁點損傷,再有,朕且先瞧著趙家如何盤算,再行定計。”
“還瞧什麼瞧。”王太后一聽頓時急了:“你也跟你父皇一樣學的優柔寡斷了些,照母后說,甭管趙家是如何打算的,且先將他們一切後路斷了再說,趙家仗的也唯有趙皇后一人而已,將趙皇后貶了又怕什麼。”
她見德慶帝還是不解,擺手道:“這事交給母后來安排,必叫趙家謀算成空。”
“母后辛苦了。”德慶帝趕緊起身謝過王太后:“朕,都是朕無能還得帶累母后操勞。”
王太后一時笑了:“這有什麼,誰叫我是你的孃親,你是我生下來的,我不替你勞累又替哪個勞累。”
娘兩個又說一時話,德慶帝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從壽安宮出來,待回到萬壽宮的時候,他便神色輕鬆笑帶笑意。
於希過來回報監察百官之事,見德慶帝很高興也便跟著鬆了口氣。
待德慶帝批過摺子,又聽了於希奏報,指正了幾件事情之後,這才站起來伸個懶腰,拍拍於希的肩頭:“於大伴,朕心中高興,朕好些日子的謀算終要成真了,待百年之後,朕便能與鳳兒同穴安葬,再不會有旁人插在朕與鳳兒之間了。”
於希聽這番沒頭沒腦的話很是不明白,德慶帝見他滿臉的茫然倒也可樂,又笑一時才擺手叫他出去。
待於希走後,德慶帝抬頭望向窗外枝葉繁茂的樹木,臉上帶著悠然笑意:“鳳兒,朕先前許你恩愛兩不疑,朕沒有做到,朕愧對於你,朕不能許你一世一雙人兒,卻能許你生同床死同穴,待朕與你百年之後,再不容有任何人呆在朕與你之間。”
這話德慶帝一人說出,大殿空曠,卻再沒第二人聽得見。
嚴家
李鸞兒高居主位,笑吟吟的看著臉上帶著怒意卻也不能不掩蓋的許太太:“您這大駕光臨,當真是叫人想不到啊。”
許太太暗壓怒火起身給李鸞兒行了禮:“英武侯,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府上也不知道如何得罪了您,倒是叫您如此折騰,在這裡我給您賠個不是,還請您放了我們家,我們小門小戶的,經不起您再折騰了。”
“你怎知是我?”李鸞兒笑了:“許家的事我也聽說了,不過只能說一聲可惜罷了,只我也萬萬沒有料到許太太卻將罪過推到我身上了。”
“老身即然來了,便是什麼都知道了。”許太太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恨聲道:“英武侯太過仗勢欺人了吧,我們府上沒有任何對不住英武侯的事,您便仗著權勢這般欺負人……”
“打住。”李鸞兒也不氣,擺了擺手:“先前許太太不是也想仗著權勢欺壓人家何家麼,我也不過是跟著許太太學的。”
說到這裡,李鸞兒悠悠長嘆一聲:“這事明說了,便是我做下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