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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天賜,所以特意買了酒來想要和冷兄弟把酒言歡,訴訴衷腸!”
最投緣,那是你自己的錯覺吧?!
冷寧在心裡不屑地撇撇嘴,到底還是看在他馬上要走和手中提著的酒葫蘆上沒有計較,“進孝乃是天經地義,聽說先生要走,冷寧也覺得有些不捨,剛好今天獵來兩隻野雞,就全當是給先生踐行,先生先在院中坐坐,我去處理這兩隻野雞!”
從身上取出匕首,割喉放血,剖出內臟,將兩隻野雞就著溪水清洗乾淨,取出烤架架好,取柴搭架用火石引燃,冷寧的動作利落迅捷。
林楓坐在院中竹椅上,看著她纖瘦側影,平日總是眯成縫的眼睛早已經盡數張開,一對黑眸目光瀲豔。
☆、霸道之吻!(6)
016酸腐美男,霸道表白!(6)
感覺到身側灼熱目光,冷寧疑惑地側目,卻見林楓眯著眼睛,正在專注地注視著西邊山頂上桔紅的落日,“你看,今天的夕陽真美!”
“是啊!”冷寧掃一眼夕陽,“只是可惜‘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冷大哥果然出口成章,‘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林楓幽幽一聲長嘆,目光帶著黯然看向冷寧側臉,“美好時光總是短暫,明天就要離開這裡,以後不知道何時有緣再見冷兄弟父子,還真是有些捨不得!”
只當他又犯了文人的酸腐病,冷寧也懶得理會,站起身來去取鹽巴和調料。
側目注視著她清瘦的背景,林楓的眸子再次張開,黑眸斜映著暮光盡現深邃,待到冷寧取了調料等物出來,他已經重新看向落日的方向,將一對眸子眯成縫去。
烤架上野雞噝噝作響,夕陽的最後一抹餘輝也消失在西邊山際,冷天賜蹦蹦跳跳地跑進院來,手裡還提著一隻裝著滿滿的菜籃子。
看到坐在院中的林楓,他並沒有太多意外,“林先生,又來和我爹討論詩詞?!”
不等林楓回答,他已經湊到冷寧身側,將手中籃子放到竹桌上,誇張地吸著鼻子,“爹爹的手藝又見長,好香啊,可能吃了?!”
冷寧抬手拍開他擁著她脖頸的手臂,“去,先洗手!”
冷天賜轉身去溪邊洗手,冷寧則揭開籃子上的布巾,只見裡面除了洗好的野山菇之外,還有兩塊臘肉,一盤家漬的嫩筍,都是她喜歡吃的下酒菜。
因為雪中生產,冷寧身上也落下了毛病,每到陰雨時節,總會腰背痠疼,她常喝些酒來暖身,這幾年來倒養成這好酒的習慣,每次晚餐總是無酒不歡,青兒一家自然知道,時不常就會送她些山菌小菜。
看到這些下酒菜,冷寧立刻雙目放光,讓天賜去取盤子,她則用刀將肉和筍切成薄片裝盤,又將準備好的調料小心地灑到烤好的野雞上。
瞬間,滿院飄香。。。。。
☆、霸道之吻!(7)
017酸腐美男,霸道表白!(7)
這幾年來,為了天賜能吃到一口合口的熱飯,原本只會用刀殺人的她廚藝早已經與日精進。
三人圍桌而坐,側旁篝火跳躍,頭頂星空明月,身側花香蟲鳴。
林楓親自將葫蘆內的酒水倒滿他和冷寧的粗瓷碗,“今日一別,不知重逢何時,冷兄弟,咱們乾一杯!”
冷寧只輕輕吸吸鼻子,便知這酒是他從城裡帶來的好酒,心中饞蟲早動,當下也不客氣地端起碗來,“林先生文采非凡,將來必是成大事的人,到時候自不會再感懷我們這些山村村夫!”
冷天賜亦已經知道林楓是來與二人告辭,也湊過碗來,“我也要與先生喝一杯!”
“好,好!”林楓豪爽一笑,取了葫蘆向他的碗裡倒上淺淺一底,“我們三個人幹!”
冷寧一向對冷天賜十分寬容,平日裡喝酒無人作陪,也讓他喝些,自然不會阻止。
三人重新碰了碗,各自收碗喝酒,冷寧慢慢品著酒香,果然覺得這酒香濃醇厚,不似凡品,正要感嘆好酒,對面的林楓突然幽幽開口,“冷兄弟武功非凡,心懷錦繡,難道就沒有想到要到山外走走?!”
“林先生說笑,像我這樣的人,也就是打個獵,射個鳥,哪談得上什麼武功非凡心懷錦繡,這輩子也就是老死在這山裡了!”冷寧抓起酒葫蘆裡不客氣地再倒一碗,這傢伙天天來她這裡蹭吃蹭吃,今天再不喝他些酒,以後只怕就沒有機會了。
上一世,她快意恩仇,殺過的人比這輩子認識的人都要多,驚險刺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早已經夠了,現在她只想看著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