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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熬過一晚上,今天是週末衛丞休假的日子,等回到衛丞家他就可以找醫生了。
☆、15、14。人魚食有毒
腹部的絞痛使骨音毫無進食的心情,早餐一口未動讓機器傭人給端回去。閒著沒事經常跟自己搭腔的骨音一反常態沒有說一個字,衛丞感到些許怪異,匆匆用過早餐辭別母親帶人魚回家。
來時的路上趴在窗邊興致高昂看街景的骨音返程時全沒了昨天的興致,懨懨靠在椅背上。衛丞側頭看了他幾次,想不通他究竟怎麼回事。
“衛丞。”就在衛丞不斷猜測原因時骨音主動開了口。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和以往的冷硬或悠閒截然不同。
衛丞放慢車速,扭頭看他。
“幫我買點止痛藥。”上回整衛丞家裡還剩了幾顆這類藥品,可骨音不想忍下去了,他是妖怪又不是死要面子的人類。在衛家隱忍著只是不想惹麻煩。車上只有他和衛丞,以衛丞對自己的縱容程度,不管他此刻提出什麼要求,對方肯定是萬事好商量的態度。
“哪裡痛?”衛丞將車停在路邊,皺著眉頭探身去摸骨音額頭。定神看才發現骨音額上全是冷汗,及腰長髮溼溼的黏著後頸,用手一拂手上全是汗。“骨音!”衛丞難得的慌了手腳。
“肚子痛。”骨音老老實實回答衛丞的問題,疼痛持續了四五個小時,骨音想如果是人類恐怕早就痛暈了,偏生是意志力強大的他,想逃避也沒法暈。
“怎麼痛?”衛丞解開兩人身上的安全帶一手扶著骨音脖子一手揉上他的肚子。腹痛的原因那麼多,一時間衛丞只能想到是人魚孱弱的身體出了毛病。“去醫院!”
骨音按住衛丞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帶著灼熱溫度的手掌貼隔著衣物貼在他肚子上,但衣服隔絕不了溫暖,他覺得被熱熱的手按著腹部的絞痛似乎減輕了些。忘了他們的身份和關係,趨於本能,骨音扒拉開衣服,拖著衛丞的手探入衣物中直接貼在自身冰涼的面板上。
暖烘烘的手掌緊緊捂著疼痛的腹部,骨音緩緩放鬆緊繃的神經,凝聚目光深深望著衛丞。
“不要找醫生。止痛藥就行。”骨音喘勻幾口氣,由腹腔上湧的嘔吐的欲…望接踵而至,臉色變得更難看幾分,他攥緊衛丞手腕,“快回家,我想吐。”
衛丞朝車窗外左右看看,離家還有段路程,骨音的臉色卻糟糕的可以。衛丞沉默著抽回自己的手替骨音整好衣服下車,接著開啟車門把骨音從車內抱出來,也不管大街上人來人往都在瞥他們,打橫抱著人魚向街邊一家酒店走去。人魚長長的尾巴翹著,路過的行人只得紛紛避讓,等同保護動物的人魚他們哪怕是碰掉一片鱗片,吃牢房也是板上釘釘的事。
抱著嬌貴的人魚在大街上走,衛丞的行為絕對是一般人不敢幹的。
骨音同樣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以這麼弱勢的姿態被人類照顧。衛丞抱著他走進酒店立刻開了間方便人魚居住的套房,把他安置在軟綿綿的大床上撩開衣服捂住他軟乎乎的肚子。
“凱,馬上買止疼藥到XX酒店。”衛丞給骨音捂肚子的同時開啟通訊器通知樊凱休儘快趕來。可想而之樊助理又要哭著臉開著自家飛艇飆車了。
“我想吐。”衛丞輕柔的動作讓骨音舒緩了疼痛帶來的不適,見衛丞結束通話通訊自己捂住肚子擠掉衛丞的手。
被迫離開滑膩冰涼的面板,回想著適才手掌下的觸感,衛丞二話不說把骨音抱進衛生間,然後他愣住了。
人魚沒辦法和人一樣站立,骨音想吐,衛生間的設計卻沒有半點顧及到想要嘔吐的人魚。這下難辦了,他該怎麼做讓骨音順利的吐呢?
腹中一陣翻騰,骨音忙捂住嘴拼命壓抑嘔吐感,該死的衛丞怎麼愣著不動,眼看馬桶就在前方,馬桶不行,洗漱池也成啊!
“那邊。”壓下嘔吐欲的骨音指著洗漱池示意衛丞抱他過去。未及思考太多,衛丞抱著骨音走向洗漱臺。骨音撐著衛丞胸膛勾身摸到洗漱臺上,手扶在洗漱池邊,衛丞瞬時明白了骨音的意圖,配合的調整姿勢抱住骨音腰讓他的尾巴撐在地磚上,半扶半抱方便他扒著洗漱池邊緣嘔吐。
勉強能撐著身體在池邊吐,骨音張口嘔了會兒,吐出一堆看不出原狀的噁心穢物。吐了半天總算覺得肚子舒服了些,骨音沒有急著漱口也沒有放水沖掉它們,反是眯著眼瞧了瞧。酒店為客人準備了一次性洗漱杯,骨音拿起口杯接滿水開始漱口。
直到嘴裡不再有怪味只剩下自來水特有的味道,骨音終於停下漱口的行為,放水沖掉一池子的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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