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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昏睡的那一千年時光終究是“過去”;無論……
平平穩穩出了墓道;來到陵墓入口,骨音猛然想起湖上還有個山神等著他們。
神人就守在陵墓出口,半截身子露在水面上,手中持著蛇杖;骨音率先離開陵墓,眼見神人蹲在門口抬手便是一招偷襲過去。早有所覺的神人手杖一橫擋住;另一手拍出一掌,神力成掌風;破開水浪直直衝著骨音而去。
見勢骨音腳下踏水身子迅速躥出水面,神人抬頭瞪著他,兩手微動正要發大招卻不知道看見了什麼雙眼突地瞪成銅鈴,左右手在空中虛攏接著向後退了數十米。
魚腥拖著衛丞游出湖面正看見骨音頭頂一道金光織就的網籠下,魚腥想要出手阻攔卻趕不上那網的速度,反應過來時骨音已經被金網束縛落回水裡,而原本保持人形的骨音變化成了半身人半身魚的模樣。
神人見他落水,手杖在空中劃出個奇怪的符形,退到湖裡化成石像,如同千百年來一直守望者陵墓而從未化身的,普普通通的一尊神像。
“怎麼變成這樣?”魚腥把衛丞扔到岸上,自己一頭扎進湖裡將突然被強制變身而不適應的骨音撈出來。
“大概……被清源君算計了。”骨音努力適應著不久前才擺脫的狀態,掙開魚腥游到岸邊,在衛丞關切的目光下魚尾用力拍水,倏地竄上岸。斜躺在岸上,骨音只想指著清源的雕像鼻子大不敬一回。
柔柔弱弱的人魚形象他就一輩子不能擺脫嗎?之前是意外,現在是被算計,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而他徹徹底底是佈局中的一枚小小棋子?
就為了復仇,為了保護全族最後的尊嚴,這樣真的值嗎?
魚腥爬上岸抖抖衣襟,身上的湖水瞬間乾透。他心裡琢磨了下骨音的話和在墓中的見聞最後得出這事兒和他半點沒關係的結論。但話說回來,他和骨音、衛丞都有莫大的淵源,叫他坐視不理這堆爛攤子也太說不過去。
“要不我去找個地方修煉吧,等消停了再回來。”魚腥徵求骨音的意見。
“隨……”骨音想說隨他,後面那個字卻被巨大的飛行器降落聲給淹沒,回頭便看見文克一步跨出機艙門飛撲向他們。
衛丞習以為常的伸平了手擋住撲上來的文克,並且用嫌棄的目光掃視這位人前人後都風光無限的少將大人。
“老同學……”
“萊德少將,我必須提醒你時刻注意軍紀軍容。”
衛丞冷冷的掃視和話語沉重打擊了文克那顆火熱的心。面對老同學的斥責,文克唯有默默順從。惹惱了老同學,萬一對方不肯答應他即將拜託的事了呢。
“老同學啊,你們和外星人打架我著急呀!你看我立馬回去調了一支海6戰隊,他們就在1o海里外,我是先鋒過來接應你們的!”
衛丞遙遙望了眼海面,一望無際的大海上隱約能看見文克所說的軍艦。皺了皺眉,衛丞回頭凝視著官至少將的老同學。
“出事了。”骨音以妖怪的直覺下了判斷,擺擺他還沾著水珠的尾巴給自己變了件能遮住尾巴的長袍。
“文克,發生了什麼?”
“沒事沒事,沒什麼大事。”文克痞著笑容搓搓手,拽住老同學的手腕就不撒手了,像是害怕衛丞會突然跑掉。“就是……想請你回來任職指揮官……”
“你知道我早下定決心,再也不上戰場、不回軍隊。”
“可是這次沒你不行啊!西區幾個大區海線戰事吃緊,敵方主攻西區海岸線,往下西南海域沿線都受到攻擊,不僅我的轄區,甚至你的故鄉也快受到威脅了!你們失蹤的這幾個月內我一邊派人在這片海域搜尋每座島嶼,一邊和敵軍主戰力硬抗,但是我只有一個人!即使我今天打退了敵軍,旁邊戰線的缺接二連三失敗,我們已經失去了幾乎所有領海,連大6架領區也開始一點點被侵佔!”
文克憤聲大呼,這段時日來戰事上遭受的挫折以及公國那群坐吃等死的腐朽貴族步步緊逼的壓力讓他相當煩悶,同時還要擔憂失蹤的老同學,這樣憂心忡忡的日子他有多久沒過過了?
“敵人是誰?”衛丞腦海裡轉了一圈可能與公國開戰的“敵人”,整個地球都受聯合公國制轄,發生戰爭是內戰,然而聯絡文克話語裡的關鍵詞,似乎是對戰的外敵。
“侵佔”——有入侵者。
“我也不清楚,海上來的。突然就從西區海域突襲c3海峽,我到的時候敵人已經退走,但是海峽防線徹底毀了,我們完全佈置不了防禦。這麼久來,我也沒見過敵人的樣子,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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