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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鎖於牢籠裡研究,企圖改造人魚和他們自身,行逆天之事。違逆天道當有此劫,說不準我就是順應天理。”
“強詞奪理!”
“哎呀,鮭魚說的不錯,是我糊塗了,這本冊子上記載的大多是枉死城裡出來的,本來就夭壽。還有許多戰場上死的,生前殺了不少人轉世得業報也活不長。原本他們就當今年壽終,不管與鮭魚有無關係也是他們的命。”判官適時的出口解釋,把錯從骨音身上推的一乾二淨,全賴人前輩子造的孽今生得報。
“當真?”秦廣王不傻,猜著判官是在為鮭魚開脫,可仔細想想判官和鮭魚又不可能有交情,跟了幾千年歲的鐵面無私的判官更不是會徇私的人。
“當真當真。”判官忙點頭,收回生死簿轉頭看骨音。
“閻王爺,衛丞之事……”
“不允!你等上古異族不是我地府能管的,但衛丞真真切切是入六道輪迴的凡人,生死簿上他的生平記載得明明白白,你已替他改了一次命,看在仙草的份上我也不便追究。引得天下大旱之事說不得亦有凡人咎由自取的原因,我更是管不到鮭魚頭上。你自去吧,勿要再越雷池。”
骨音抿緊唇不說話也不動身,黑白無常扔跪在他身旁,退縮一步只會前功盡棄,辜負判官與無常的徇私相助。
“秦廣王。”殿外守門的小鬼被骨音那一手傷得似乎還沒緩過來,一個兩個進殿跟逛菜市場似的,儒帽儒衫的白麵男子步進殿來與秦廣王見禮。骨音回頭瞧了眼,覺得挺面善。
“公孫主簿。”秦廣王點頭回禮。儒生打扮的小白臉——不是,白臉男子是第五殿的陰司主簿,和他的判官地位相當,不過人家的頂頭上司是曾經的第一殿,地位稍微比自己高出半分左右的,秦廣王賣他們面子點頭回禮不為過。
“我家大人聽聞有人闖地府?”公孫主簿在殿下站定,地上跪了一隻小鬼、黑白無常以及一個生面孔,他側身端詳跪得筆直的骨音,眼睛一亮。
“一條鮭魚,有點誤會下來說清。”秦廣王一言帶過,不想跟五殿的陰司主簿說太多。
“鮭魚?《山海經》曾載,欽山又東南二百里,曰子桐之山。子桐之水出焉,而西流注於餘如之澤。其中多鮭魚,其狀如魚而鳥翼,出入有光,其音如鴛鴦,見則天下大旱。你就是那種鮭魚?”
“正是。”骨音努力回憶面前的男人是誰來著。睡得太久記憶力退化了麼,覺得眼熟死了就是想不起那是誰的感受太痛苦了。
“秦廣王,我看鮭魚面目清朗非生惡相,是什麼誤會?”
“已經說清了,不是大事。”秦廣王不鹹不淡應他。
“陰司大人,鮭魚是下來求命的。”白無常直起身向陰司主簿說道。
其實他跪得快累死了,趁機活動活動腰板。
“鮭魚求與一個凡人共享壽命。那人已經受了他一半修為。”黑無常也直起腰說話。
“黑白無常!”秦廣王大怒,他手下的無常鬼叛變了?
“這個,鮭魚生於天地,上古異族的生死都不歸地府掌管,即使在生死簿上改了衛丞的命,能不能成功給他續上命還得另說啊。”判官很是為難的抱怨一句,漏了秦廣王的底。
陰司主簿揚起笑容,對秦廣王說道:“即使如此,那就隨他們去,成與不成要看天數,秦廣王行個方便任他們改命數又不是真幫他們逆天了。反正受了鮭魚半生修文,那人基本算不得人了。”
“公孫主簿也替他們求情?”秦廣王氣麻木了,胸口的氣鯁得久結果反而氣不起來。“判官。”他看向最後一根稻草,不知道是救命的還是壓死駱駝的。
“下官以為,不過判官筆勾畫一二的事。衛丞死後下來地府,教第五殿提去受審,不出意外也是返陽令他了卻恩怨的結果。”判官毅然決然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判官也這麼說……罷了罷了。”秦廣王頹然坐在椅子上,俯視跪著的骨音說:“改上一筆壽命同鮭魚骨音不難,但他死後魂魄不定能再入輪迴轉世投胎,這樣你也願意?”
骨音心中歡喜,面上不顯,表情冷冰冰的,揚頭冷笑道:“他死後如何幹我鬼事!我死他亡,魂歸天地徒剩魚骨,我管他魂魄何去何從,灰飛煙滅也和我沒幹系。”
骨音說的冷酷無情,殿內眾位摻和此事的卻心知肚明,鮭魚是抱著怎樣決絕的心情而來。
“判官,給他改!”秦廣王破罐子破摔,對方都放狠話了,任何後果都不用他負責。
“是是。”判官抄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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