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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長的第八區人也頂多能說,古代的文字越是遠古越是難以辨識了。
“請離開我。”骨音怒視他們身體相連的地方,眼裡要溢位來的怒火衛丞看得清清楚楚。
衛丞抽出身體,黏膩的液體從分離的部位淌下,淫靡的畫面令骨音更為惱怒!
“為什麼這麼做?”剛甦醒不久,骨音贊不能自如控制身體,嘗試半天只有尾巴小幅度拍動了一下。好吧,那麼他就讓對方再活幾分鐘,先把情況摸清楚了。
望著骨音清亮的眸子,衛丞思索後坦白說出事情的前因後果:“我不想和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但我需要後代,一條昏迷的不會讓我煩惱的人魚正適合。你必須為我生育孩子,醒了也沒關係。”
衛丞盡力用他僅會的字片語織語言,清晰簡潔地表達完整意思。骨音完全不想思考要生孩子為什麼會找一條男性人魚這種愚蠢的問題,與同性人類交尾只讓他感到憤怒。
☆、2。世界變了
靜靜沉思,沉默在骨音和衛丞之間蔓延開。骨音在思考對策的同時等待著身體重新聽從使喚,他一頭青絲長髮溼漉漉的攤在床上,渾身溼黏的感覺很不好。衛丞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自在,從床邊的矮櫃上拿起一塊乾毛巾,在晃動不定的水床上坐下,輕柔地擦拭骨音沾滿黏稠液體的魚尾。
敏感部位被觸碰,骨音的尾巴彈了下,差點抽到衛丞臉上。
嘖,可惜了。
“不要碰我。”好不容易覺得有力氣動了,骨音艱難地翻身撐起身子,側身坐在床上,尾巴稍稍蜷起。
“我叫衛丞,用八區的方言是這樣說。你叫什麼?”
“我不喜歡把名字告訴不認識的人類。”名字是非常重要的,閱歷豐富的妖怪都謹記著不可隨意透露自己名字,相互之間他們常以各自種族的名稱來稱呼對方,同種族的則加上些修飾語來區分。“第八區是什麼?”
“這裡就叫第八區。”人魚的問題讓衛丞怔了怔,“你記得自己為什麼會昏迷嗎?”
骨音神色一呆,試探?
“不知道。”骨音皺眉搖頭,“原來我昏迷了?腦袋裡面空空的,記憶很混亂。”
“我去找醫生。”衛丞不顧骨音明顯抗拒的動作摸了把他的臉,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走出房間。
衛丞不喜歡家裡有太多人,偌大個獨棟雙層樓房每天只有終點工人按時過來打掃房屋和洗衣做飯。現在已是晚上十點,房子裡面只有他和骨音,接通助理的通訊器吩咐他立即找一位人魚醫生過來。自動自發腦補了上司在床上太激烈而傷了身嬌體弱的人魚的樊凱休慌了神,直接把自家的飛艇開出來飛車去把原是作為負責人魚產子的醫生給接到衛丞家。
“總裁我把醫生接過來了!”樊凱休拎著醫生的領子衝進來,洗過澡換上睡衣的衛丞瞥他一眼,一言不發領他們帶進人魚房間。
“呃。”美麗的人魚毫不設防躺在水床上,下…體還粘著可疑的液體,黑色長髮糾結著散在耳邊、脖頸旁。好一幅美輪美奐的畫面。樊凱休尷尬地側開頭,不敢對上司的人魚看第二眼。
“他沒有受傷?”戴著副銀色邊框眼鏡的年輕醫生湊上去就要摁住魚尾撥開那隱秘處的鱗片檢視,骨音腦袋嗡的一震,尾巴高高揚起甩了醫生一耳光。醫生猝不及防,被他扇了個正著,眼鏡飛出去摔在地上。
“醫、醫生,沒事吧?”這麼大動靜樊凱休不想看也不得不去關注那邊了,
“沒關係,看來衛先生的人魚很活潑,但是我記得凱給我資料上這條人魚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醫生拾起眼鏡擦了擦重新架在鼻樑上。“由於突然甦醒衛先生才叫我來的嗎?”
“他醒了,但是不記得以前的事。好好檢查。”衛丞說完轉身,見他要走骨音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扶著晃晃蕩蕩的水床邊沿大聲喚他。
“衛丞!”衛丞和醫生對話用的是公國通用語,骨音雖說聽不懂,提著醫療箱的眼鏡男要對他做什麼他猜得到。“不要讓他碰我,我很正常,只是昏迷太久記不清之前的事而已。”
躺在床上任人類在他身上摸來摸去的檢查絕對不是個好主意。想想擱在砧板上待宰的魚,骨音一定會忍耐不住殺死他們。
“讓他們出去。”骨音深深凝望衛丞的雙眼。敢不答應他就立刻吃了他們,正好剛睡醒肚子有些餓。
“出去。”與人魚的對視彷彿觸動了內心的什麼東西,衛丞擺手叫沒用的兩人離開。樊凱休和醫生對視一眼,依言走出房間但沒敢離開房子,呆在客廳裡聽候衛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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