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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在地吃了一記。而沒人知曉那股力量竟然會來的如此兇暴，直接將千牛的身體刺穿，而刺穿的位置卻恰好無偏差的是心臟！

“取……來……”千牛瞪大眼睛，胸口處那鮮血直噴湧而出，艱難地吐出倆字後，便愣愣地看著那空洞的心臟處，鮮血已經蔓延在了身下。

最終千牛瞪大了眼眸，眸底再也沒有了一絲焦距，身子往後傾去，一聲巨響，千牛倒在了地上，眼眸睜得極大，定定地看著天空，身上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

“是誰？！”

戰凌雙見千牛居然被人給襲擊了，而且那人的手段跟自己有的一拼。剛開始，千牛提到藤精一族的時候，她還以為是希希做的手腳，可後來一想，希希雖然年紀已經有些年大，但是性子還如同孩子一般，絕對不會如此殘忍！

“凌雙孃親！是我素如師姐來了！”

希希從暗處跑到戰凌雙身旁，眉眼焦急，而她說出來的話卻也令人一驚，沒想到素如竟然會尋到這個地方來。

戰凌雙並未發話，而緊接希希的話後，一道暗雜著怒火和冷意的聲音從空際傳來。

“原來你心中還有我這個素如師姐，你可知師傅有多擔心你，你倒好，在這裡與畜生打交道，你眼裡可還有師姐和師傅的存在？！”

希希聽到這句話，咬了咬唇，眸子裡一片複雜情緒，腦海裡浮起了師傅老人家的樣貌，以往如同照顧親孫女一般看待自己。而自己這次卻讓他老人家擔心失望了，純屬不孝！

接著，又是一道清爽帶著寒意的風，揮去了朦朧的薄霧，一道優美曲線的人影緩緩出現在戰凌雙與希希眼前。亦是之前的一襲鵝黃嫩裙，神態倨傲之中帶著輕蔑之色，手裡攥著一條佈滿倒刺的蛇鞭，上面泛著冰冷的幽光。

“素如師姐……”希希看著那抹人影，輕聲沒有底氣地喊了一句。

素如卻對希希這聲素如師姐裝作沒聽見，但是瞧見希希並無受傷害，緊擰的眉頭倒也鬆了許多，冷哼一聲，也沒搭理希希一半句。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拐騙我家希希！”素如卻直接把矛頭對準了戰凌雙，目光寒冷無情，沒有高低起伏的音調點點陰森。

戰凌雙挑了挑秀眉，素手將希希拉到自己身邊，抓住希希的細小皓腕。一雙金眸微微閃爍，殷唇輕輕一勾，語氣亦是淡淡。

“戰凌雙。”只有簡潔的三個字。

素如聽見這個名字，也只是輕閃了一下眸光，隨後便是恢復了之前的平靜，把目光轉到了那死去的千牛身上，語鋒陡然一轉。

“你並非我族之人，為何要答應幫這個畜生，來偷我們族中聖寶幻仙草，你居心何在！”

戰凌雙瞥了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的素如，隨後語氣始終平淡，“你哪隻耳朵聽見我答應要幫他取幻仙草了，咱們能別顛倒黑白麼？”

“凌雙孃親……”希希輕輕扯了一下戰凌雙的袖擺，小聲地喊了一句。

☆、142　素如凌雙大打出手

她與素如師姐生活了幾百年，雖談不上很是瞭解素如師姐，但是一些平常習性、脾氣大概都是知曉一二的，素如師姐最看不慣比她還狂妄的人。在往常，族中的眼光甚高的子弟，都被師姐教訓過。而在那後，素如師姐就有了黑心珠的稱號，妖見妖躲，生怕惹禍上身。

所以她也比較擔心師姐會對戰凌雙下手。

“希希。”素如方才還打算計較戰凌雙的無禮，可突然聽見希希的叫喊，瞬間眯起了一雙眸子，眼底呈現著駭人的幽光，“你叫這個人類女人為孃親？那當你那逝世的母親為何物？還有，她也配？！”素如塗著粉紅色彩的指甲指著戰凌雙，語氣尖銳又夾雜著怒氣。

希希聽言，往後退了一步，眼色複雜。那個溫柔面孔的婦人在記憶中已經模糊不堪。深吸一口氣，如今戰凌雙才是自己歸宿。想此，挺了挺胸，有了一些底氣，“師姐，凌雙孃親不是凡人！她是京華國的金鳳之主！”

素如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希希，從小到大，希希向來都是最乖順最受她寵愛的，而也最聽她話的人，最不擅長頂嘴。但如今，才分離了短短一天時間，希希便變的連她都覺得有些陌生起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現在為了這個人類女子，學會頂嘴你師姐了是不是！”素如難捺心中的痛楚問道。

“希希不敢！”希希低下頭，輕聲道。

“不敢？我倒覺得你很是敢呢！哼！”素如冷哼一聲後，轉開眸子不看向希希。

希希輕咬了咬粉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