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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收斂的笑的。沒想到不等她來收拾她,便有人動手了。
目光飄向那一身嫣紅衣裙的女子,眼底劃過一絲深沉,沒想到侯慕這次回來,居然完完整整地變了一個模樣,分辨不了真假。
“慕兒,你怎地如此不小心,明曉得簡小姐金貴,不可輕易觸碰的。”
候練冷嘲熱諷道,眸中明顯有閃過不屑,以往慕兒就常常被這簡珍純欺負,可心思單純的慕兒並沒有將自己的不幸歸咎在簡珍純身上,反而對這簡珍純關懷備至。但是她可以騙的了慕兒,卻唯獨騙不了她候練。好幾次她警告簡珍純不要耍心機,但簡珍純卻充斥不聞,一點兒也不沒有收斂,每每回來身上都是一身傷。可簡珍純卻還要裝好人。
而侯均封也是眸光淡淡,他也是常年從軍之人,那些心腹藏刀的狡詐之人,他並不是不瞭解,這簡珍純私底下怎麼栽贓慕兒的,他都略知一二,心中對這簡珍純沒什麼好印象,他不能明著對簡珍純動手,不代表簡珍純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會伸援手。所以哪怕她是簡廖之女,也不會出手相助半分。
戰凌雙眸子微微凝住,接著收回了空中的手,輕描淡寫一句帶過,“抱歉,我對你沒惡意。”說完,便優雅至極緩緩落座。
眾人都憋不住笑了起來,簡珍純摔個王八翻天,這只是其次。可是接下來戰凌雙的話才是重點。本來是一句很是嚴肅認真的話,可是被戰凌雙這麼一說,滿滿的笑點,你對她沒惡意,豈不是在說她對你有惡意嗎?
簡珍純似乎還沒從方才回過神來,她只記得自己只不過是拉了一下侯慕的手,然後就被一股猛力一推,便摔在了地上。接著大廳中一陣鬨笑,讓她倍覺羞辱和難堪。
“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扶簡小姐起來!”
侯夫人也微微一愣,看著戰凌雙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有些深沉,慕兒一向心善柔弱,今日怎麼會傷了人家珍純,此刻的場景也不容她再深入思考,連忙對婢女說道。
侯均封輕輕拍了拍侯夫人的手背,示意安慰,“夫人別急,年輕人的事情他們自會解決,我們這些人何必摻和。”
“可是……”侯夫人倒也算個知心的,知曉簡珍純是丈夫同官的禮部尚書之女,不能得罪,所以多有關注,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放在心上。
簡珍純被侍女扶起,心中雖有怒卻又不敢言,因為一怒她就失去了所有有利於她的東西。只得眼眶中帶著淚珠,緊咬下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慕姐姐,珍純不知哪裡惹你不快,竟要如此……珍純哪裡不對,慕姐姐只管責怪,要打要罵便是。能不能別對珍純如此疏離,這副模樣好似不識得珍純了一般,這是陌生人相待方式,珍純不要!”
一番情誼綿綿的話語,聽者聞傷,就連侯夫人心中也微微有感觸,對方才戰凌雙的行為有了一絲不滿。
祭寒捩聽聞,立馬懂了簡珍純的意思,但是他更為在意的是戰凌雙接下來的回話,想此,便往戰凌雙處望去。
侯慕,你可別讓我失望。
候練緩緩湊近戰凌雙,低聲說道:“她話語間的意思似乎在說你不是慕兒。你看吧,當時若是你聽我一句,說不定如今的狀況就不必擔心了。唉,還是需要我替你擺平。”
雖然簡珍純表面是在對消失了兩年的侯慕傾訴衷腸,但是在語句中的實意卻是在質疑戰凌雙的身份。因為眾人皆知曾經侯慕與簡珍純的關係最為要好,平常侯慕不敢得罪簡珍純半分。但是兩年後一回來,便卻疏離至極,這難免不會讓人不懷疑。
候練從座位上站起,看著那個使勁作的簡珍純,眉頭狠狠一挑。
“簡小姐,慕兒一般只會記得重要之人,她記得爹爹母親,卻唯獨不認識你,你說是否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又怎能怪得了旁人。”
候練對簡珍純的態度極其不善,語調也微微怪氣。
簡珍純手裡緊攥的手帕抹了抹眼角,哽咽說著:“練姐姐,珍純自知您不歡喜我,也不願與珍純多有交集。可我待慕姐姐是真心的,能不能讓慕姐姐說句話?若你還對我有計較,那麼珍純便跪下向你賠罪!”
“咚!”說著,就雙膝一彎,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動作不造作,因為簡珍純在跪下的那一瞬間直湧了出來,是真痛。
“你!”候練被簡珍純不要臉的功底給氣的說不出話來,怎麼搞的她硬要她跪下似的,真不愧是深院裡出來的女人,心機一個比一個要深。
可戰凌雙的身份是不能被揭穿的,她怕母親的情緒會失控,他們已經失去了慕兒,絕不能再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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