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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有些變化,不打算理會兩人。
岑曼曼和嚴瑾對視一眼,兩人心中瞭然。
約莫一小時,三人結伴走出皇冠盛宴。
秋季的夜晚,伴隨著涼風襲來,吹亂了發,迷了眼。
“初夏,我真的好久沒這麼放縱過了。”岑曼曼挽著倪初夏,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
嚴瑾扒拉被風吹亂的短髮,抬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曼曼,哭可以,但千萬別在男人面前哭,知道嗎?”
倪初夏無奈搖頭,憤懣說了句沒出息,眼底的擔心卻難以掩去。
“過來人的教訓,別人我可是不告訴的哦。”嚴瑾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和兩人告別,攔了計程車離開。
即使是深夜,皇冠盛宴外人依舊很多。
看著身側已經醉成狗的人,這個點將她送回岑家行不通,倪初夏抿了抿唇,從包裡掏出手機,準備通知倪程凱過來。
“呲——”
軍用吉普車停在路邊,裴炎下車,“夫人,請跟我回去。”
靠!這都能找來?
倪初夏眯了眯眼,目光不耐,“我今晚不回去。”
“夫人,請跟我回去。”裴炎重複,連表情都怎麼變化。
“我說了……”
“上車。”後座車窗開啟,傳來不容置疑的聲音。
“厲澤陽,我朋友醉了,今晚要照顧她。”
車門開啟,男人沉著臉下車將岑曼曼丟給裴炎,拽著倪初夏離開。
“喂,你放開我。”掙扎想要脫離他的鉗制,“曼曼還醉著呢,我走了誰照顧她?”
“安靜點。”男人未鬆手,反倒是握的更緊。
“就不!”藉著酒勁,上躥下跳,最後乾脆用一隻手抱著路邊的路燈不走了。
被她的舉動氣笑了,厲澤陽乾脆鬆開手,“你自己醉得都要人照顧,還想照顧別人?”
“老孃酒量可好了,沒醉。”得到自由,倪初夏雙手環著路燈,孩子氣地不撒手。
涼風吹來,倪初夏縮了縮身子,眼神迷離看著身側的人。
她沒有醉,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厲澤陽,紅本本上的另一半,正因為這樣,她才要裝醉,真要和他回家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厲澤陽站在那裡,不知是月光的籠罩還是路燈的昏黃緣故,冷硬剛毅的臉竟然平添了些許柔和,眼底竟也點綴點點寵溺。
上前,將外套脫下給她披上,語氣放柔,“倪初夏,和我回家。”
“…我要回家,回自己的家。”看著他,眨了眨眼,鼻子竟然有點發酸。
酒真害人,她不是矯情的人,可是怎麼就想哭了呢?
“好,我們回家。”厲澤陽毫不費力就將她桎梏在懷中,帶著她來到路邊攔車離開。
計程車內,倪初夏吸了吸鼻子,從他懷中退出來,懊惱地用頭抵著車窗,怎麼就被他攬在懷裡了,怎麼就被他弄上車了?!
要你喝酒、要你矯情,這下好了,打包把自己送入狼口了!
一路無言,期間厲澤陽抬手揉她發的時候,愣是嚇了一身汗。
臨海苑。
趁著厲澤陽付錢,倪初夏下車快步向前走,一直和他保持不近不遠的安全距離。
進了別墅,倪初夏想到更令人煩心的事情,賴在客廳沙發上不願意動了。
“去洗澡,然後睡覺。”說著,抬手解開襯衫領口,表情沒多大變化。
洗澡……睡覺……
倪初夏從不知道這四個字竟然能讓她毛骨悚然,立刻正襟危坐,“我不洗澡,也不困!”
“是嗎?”厲澤陽走上前,俯身看著她,“一身酒味,你都快臭了知道嗎?”
溫熱的鼻息盡數撲在臉上,令倪初夏縮了縮脖子,待聽他說完整句話後,立刻拉下臉來,“又不讓你聞,嫌棄就離我遠點!”
像是知道她會這樣,厲澤陽眼底劃過淺笑,將她撈起來架到肩上走到二樓。
倪初夏本能地揪住他的頭髮,嚇得尖叫連連。
厲澤陽架著她到了主臥,大步走進浴室,毫不憐惜地將她扔到浴缸裡。
“噗咳咳——”喝了好幾口水,倪初夏猛地起身,“厲澤陽你大爺的!”
“清醒了?”厲澤陽雙手環胸靠在一邊,表情高深莫測,“清醒我們來談談。”
“談個屁,老孃沒什麼要和你談的。”浴缸的水是溫的,但秋季離開溫水也會冷,沒形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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