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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澤川放下電腦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腕,眸中一怔,“你在發燒?”
發燒嗎?
岑曼曼眨了眨眼,眼裡一片茫然。
“回房躺著。”厲澤川將她帶到房內,用被子將她蓋了嚴實,伸手貼在她額頭上,滿臉無奈。
溫度這麼高,自己還不知道,真是傻的可以。
深更半夜,厲澤川換上衣服,開車在不熟悉的舒城街頭找24小時藥店。這一晚,註定不會安生。
翌日。
岑曼曼醒來,看厲澤川趴在自己床頭,驚了一身汗。看床頭櫃上放了退燒藥,心裡一陣恍惚。
“醒了?”聽到動靜,厲澤川醒來。
岑曼曼點點頭,小聲問:“厲總,謝謝你啊。”
她看這藥也不像是酒店備用的,竟然讓老闆大半夜去買藥,真是罪過罪過。
厲澤川輕“嗯”一聲,動了動略有僵硬的肩膀,起身說道:“昨晚你燒糊塗一直在叫岑南熙,我就自作主張打了電話給他,他現在應該快到了。”
岑曼曼:“……”
待她反應過來,厲澤川已經離開房裡。
想到岑南熙會過來,岑曼曼心裡就害怕,她該怎麼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和厲澤川一間房?!
……
昨晚倪初夏睡得很好,今早上班也就元氣滿滿。
和方旭在電梯口偶遇,她還開心地與他打了招呼,笑得很甜。
方旭狐疑地看著她,見她沒任何異樣,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來,看來倪明昱說的果然不錯,這丫頭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不是她特別討厭的人,一般她是不會記仇。
看來,他很榮幸,成為她不是特別討厭的人。
倪初夏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快遞小哥手裡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上門,“倪小姐,請你簽收。”
“誰讓你送來的?”
“花店。”
“我是說買家是誰?”
“不知道,我只負責送花。”
倪初夏:“……”問了也是白問。
簽收後,倪初夏捧著花沉思,沒有卡片,也不知道訂花人是誰,難不成……是厲澤陽送的?
無聲哼了哼,想不到這貨還挺上道的嘛!
倪初夏歡喜地將花放到一邊,拿出手機給他發了簡訊。
——香檳玫瑰太素,下次我要紅玫瑰!
此時,厲澤陽已經到達臨市,正準備上臺做軍事分析報告,看到這條簡訊令他恍惚了一下,旋即回了一條。
倪初夏看到簡訊只有一個‘好’字,趴在桌上癟嘴,無趣的男人,難道就不會多說兩個字嗎?
轉念想到他可能在工作,哼,這次就先放過你,將手機收起來,也投身到工作中。
期間,方旭從辦公室出來交代工作,看到她桌上大束的玫瑰愣了一下,問道:“誰送的?”
“除了我老公還能有誰?”倪初夏白了他一眼,伸手拍開他的手,“不許亂碰,花瓣掉了怎麼辦?”
方旭看著還沒完全綻放的花,一陣無語,他就碰一下這花還能謝了不成?
“厲先生第一次送你花吧?”方旭見她眸光一閃,笑著說:“你這樣子就像是八百年沒收過花,我知道也不奇怪。”
呵呵……
倪初夏瞪著他,擺在辦公桌上的雙手握拳,“我怎麼以前沒發覺你嘴巴這麼毒呢?也對,你和倪明昱能成為朋友,自然不會遜色!”
方旭朗聲大笑,臨走了刻意碰了擺在桌上的花。
賤人!
倪初夏恨得牙癢癢,隨後目光移到桌上的花上,單手撐著臉發呆,誰說她八百年沒收過花?她以前不知道多受歡迎,後來……也就是倪氏出事之後,那些人生怕連累自己家中的生意,就慢慢淡了。
纖細白皙的手指劃過花瓣,慢慢彎下眼睛,那些紈絝子弟她也看不上,哪能和他相提並論?!
臨近下班時分,雲辰來到倪氏。
“寶貝兒,本少爺在錦海訂了位置,中午一起去吧。”
人還沒看到,聲音便傳來。
倪初夏扶額頗為無奈,她倒是把這個祖宗給忘了。
“喲,單獨的辦公室,混的不錯啊!”雲辰推門進來,沒正行地坐在桌上。
“雲少爺,沒看到我還沒下班嗎?”
“就差五分鐘了,反正倪氏是你家的,不用怕。”雲辰咧開嘴露出小虎牙,視線掃了一圈最終落在那束香檳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