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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呢?這個男人這麼對待自己,她卻還總是……顧溫暖暗自惱恨自己不爭氣,嘴上卻還在嘴硬。
“那又怎樣?我就算是想男人了,想的也不是你!”
顧溫暖想要激怒靳南城,希望能平息他的浴火。
然而她成功了,那效果卻不是自己預期的那樣。
聽她這麼說,果然靳南城的眼睛裡都快要噴出火來了,他抓著顧溫暖的手下用了幾分力氣,捏得她的骨頭都要碎裂了似的。
“那你想的是哪個男人,說!”靳南城咬牙切齒道。
“反正不是你!”顧溫暖的脾氣上來了,也不是一個輕易服軟的人。
“好!那我今天就要讓你記住記住,到底誰才是你的男人!”
話音剛落,靳南城就用力地將她按在了牆上,瘋了一樣地開始肆虐著她的身子……
顧溫暖不記得自己多少次哭泣著求饒,那人的精力卻像是怎麼也用不盡似的,總是能一次又一次地捲土重來。
……
不知道過了多少次,靳南城終於肯放過她了,身體上的疲憊打敗了疼痛,讓她迅速地睡著了。
這一覺睡了很久很久,直到保姆阿柳進來喚她起床,顧溫暖這才輾轉醒來。
“太太,夫人喊您下去呢。”
顧溫暖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全部都是昨天夜裡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嗯……知道了,我洗個澡就下去。”
艱難地拖著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浴室,站在鏡子前,顧溫暖這才看清楚了自己的模樣。
她的眼眶下面烏青一片,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又都是一塊又一塊的淤青痕跡。想必現在就算是一個瞎子見到了她,也能看得出來昨天晚上她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這個靳南城,永遠都不會對自己溫柔一點!不,他根本就是一個野獸!
顧溫暖在心裡暗自詛咒著那個男人,恨不得能拿把剪刀把他給閹了,讓他失去“作案工具”,就不能再欺負自己了。
好在現在是夏末,天氣還不算是很熱,顧溫暖翻出了一件長袖高領針織衫,穿了一件牛仔褲,又擦了一些粉底在臉上,好歹才算是勉強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跡。
只是那又紅又腫的嘴巴,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住了。
顧溫暖不敢再繼續磨蹭,也不知道婆婆傅美珍叫自己下去有什麼事,她一向都不喜歡跟自己在一起吃早餐的。
她趕緊下了樓,卻聽見樓下有熱鬧的人聲,是傅美珍的笑聲。
“哎呀,你們可好久都沒有來我家做客了,自從你們大哥去世以後,這家裡就冷清了好多。”傅美珍感開打。
“大嫂,你這話可就是願望我們了。我們平時也很忙,不敢過來打擾,免得麻煩你。今天是大哥的生日,我們好不容易才能聚在一起,當然不會缺席了。”有個男人的聲音在說話。
家裡來客人了?顧溫暖撇了撇嘴。
走下樓來,顧溫暖就看見有兩個大約四十歲的男人,坐在傅美珍旁邊的沙發上,三個人談笑風生著。
“這位是?”一個稍微年長些的男人抬起頭來,看向了顧溫暖。
傅美珍看了她一眼,有些嚴厲地說道:“還不過來叫人,這是二叔,這是三叔,小叔剛剛出去了。”
顧溫暖依稀記得靳南城死去的父親有幾個兄弟,大概就是這幾個人了吧。
當著客人的面,傅美珍倒也沒有太為難顧溫暖,反而還把她當兒媳婦一樣地介紹給了大家,倒是出乎顧溫暖的意料了。
“二叔,三叔,你們好。”顧溫暖點了點頭,問了聲好。
仔細看看,這兩個男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看得出來,五官還是非常精緻的,眉眼之間跟靳南城還真有幾分相像的樣子。
果然一家人都是好基因啊,顧溫暖暗自在心裡感嘆道。
“你還在這兒愣著幹什麼,趕緊去幫著佈置一下啊,今天是我們的家庭聚餐,你可倒好,睡到現在才起來。”
果然,傅美珍的好脾氣也就只能維持一會會,很快她就現出原型了。
二叔靳偉東笑呵呵地說道:“現在的年輕人都睡得晚,起得也晚,大嫂你的要求也別太高了。”
“是啊,我們家那小子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還經常不著家,我現在都懶得說他了。”說這話的是三叔靳成,和二叔靳偉東一樣,也是靳氏集團的大股東。
傅美珍板著臉擺了擺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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