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心,她沒有把握能讓這個只和自己見過幾次面的男人,為自己保守秘密。
沒有想到靳修遠居然這麼輕易地為她保守了秘密,她心裡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你不用這樣,當初我答應過你,不會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我只是在遵守自己的承諾罷了。不光是這一次,以後這個秘密都會永遠地埋藏在我地心裡。”
對上這個女人忽而緊張,忽而輕鬆的神情,那一雙小鹿一般的眼睛,溼漉漉的,充滿了天真,單純,不安,惶惑。就是這樣的一雙眸子,成功地讓他的心也為之一顫。
“真的是太感謝你了,靳醫生。同時,我也要為自己上一次對你編造的謊言道歉,我並不是故意騙你的,只是我朋友為了幫我,隨便扯了幾句瞎話,我沒有辦法,就只能接著往下編了。”想起了上一次的事情,顧溫暖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想到她當時一臉情真意切地告訴自己兒子已然痊癒的訊息,靳修遠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已經結婚生子了的人,不過並沒有往深處想而已。但是我想要知道,你和南城之間,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你別有什麼心理負擔,只是我作為他的小叔叔,有必要關心一下他的婚姻生活。”
面對靳修遠的疑問,顧溫暖只好將他們之間的純交易關係說了出來。
“我們只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當然了,哪一天他不高興了,隨時都可以把我掃地出門,我一點辦法也沒有。”顧溫暖苦澀地笑了笑,道出了自己如今這尷尬的處境。
“那……那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以知道嗎?”靳修遠看向她的眼神裡多了幾分心疼的意味。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顧溫暖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說出來可能你都覺得可笑,我和靳南城結婚三年了,只是在新婚之夜聽過他的聲音,之後一別就是三年的時間。或許在他地眼裡,我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吧,所以他不願意碰我,可是靳家卻一直逼著我生一個孩子,我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想出那種餿主意了……”
在顧溫暖略帶屈辱的聲音裡,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終於還原了。
一向溫和淡然的靳修遠,聽著這個女人說起靳南城對她所做的一切,臉上又是難堪,又是震驚。
這還是顧溫暖第一次將那些屈辱的往事赤裸裸地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對著靳修遠,她似乎有一種傾訴的慾望。
那些事情她已經在心裡憋了太久太久了,急於找一個發洩的途徑,今日能夠暢所欲言,她心裡也覺得痛快多了。
“靳醫生,你別用那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反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反正我本來就是他的妻子,還好那個人是靳南城,否則,有一天被發現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只怕他不會輕易放過我。畢竟,他可是花了大價錢把我買過來的,他絕對容不下一個有瑕疵的花瓶。”
聽顧溫暖用“花瓶”這樣的詞語來描述自己,靳修遠聽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了她。
“不……顧小姐,其實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孩子,為什麼你要嫁給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男人呢?”
對於過去靳南城身上發生的一切,靳修遠比誰都清楚。在那個男人的心裡,已經有了一道很深很深的疤痕,短時間內根本就不可能癒合。
在這種時候,顧溫暖嫁給他,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浪費自己的青春。
“為了錢啊,我什麼也沒有,就只有這麼一個人,能賣點錢也不錯。”
顧溫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了那天夜裡,她苦苦懇求父親的情景。
“爸爸,我求求你了,救救媽媽吧,好不好。不過六十萬的手術費而已,你根本就不缺這筆錢啊。”
那個時候秦憐霜查出來肝癌中晚期,急需要一筆手術費,顧溫暖第一次低了架子,跪在顧成軍的面前祈求他拿一筆錢出來,可他卻絲毫都不動容。
“不是我想要見死不救,你也看見了,我的公司現在都快要支撐不下去了,資金鍊斷了,再還不上欠款的話,我的公司就要清盤結算了。”顧成軍看都不看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兒一眼,聲音裡一絲絲的溫度也沒有。
顧溫暖那時候才二十歲,聽說媽媽的病情,立馬就中斷了學業,從國外趕回來了。
然而顧成軍卻如此的冷漠,六十萬他絕對是拿得出來的,只不過他不會輕易拿錢給秦憐霜治病。
“我保證以後一定會努力掙錢,把六十萬還給你,就當是我找你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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