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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頭。
對於這個白惠,也許在三年之前,他會迫不及待的走到他的身邊,輕輕的撫摸著這個女人,然而在三年之後,他對這個女人,沒有任何的留戀,任由她摔倒在地,他也不做任何的表示。
“唔……”
白惠變得越發的失落,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這般冷漠,任由她癱軟的坐在地上,而無動於衷。
“大少奶奶,您沒事吧。”
周圍的傭人七手八腳的跑了過來,把白惠攙扶了起來。
傅美珍出去打牌的時候,格外的交待了,如果白惠出了任何的閃失,都會由著他們承擔。
到時候,扣工資還是解僱,他們都不能抱怨。
“沒事,你們下去吧。”
白惠望著遠去靳南城,隨手的撣去了身上的塵土。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靳南城會變成現在的模樣,對她是這麼的冷漠。
靳南城很快的去了車庫,取了車,絕塵而去,對於剛才白惠所做的一切,沒有絲毫的關心。
“哼,幼稚。”
白惠的身後,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那個猥瑣的靳斯耀正站在白惠的身後,望著遠去的靳南城,冷嘲熱諷著。
“你……”
慍怒的白惠,恨恨的瞪著面前的靳斯耀,如果不是自己的緣故,她怎麼可能又重新回到國內。
“我什麼我?”靳斯耀冷冷的坐在了鞦韆上,不屑一顧的望著面前這個自信心膨脹的女人。
“你不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嗎?怎麼了,吃癟了嗎?”
靳斯耀森森的笑著,對面前的這個死纏爛打的女人,很是不屑。
當年如果不是看在白惠對自己還有點作用,他才不會對她逢場作戲,選擇了這樣愚蠢的一個女人,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
後來,原本以為脫離了這個蠢頓的女人,自己在非洲會孤苦無依。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竟然會那麼的專情,這一點是讓自己始料未及的。
不過,到現在靳斯耀也搞不清楚,對這個女人究竟還有沒有感動,還有沒有愛了。
“斯耀……”
白惠也算是一個執著的女人,一見到靳斯耀,就變了一副嘴臉,甚至把靳斯耀冷漠的對待,看成是男人的象徵,小鳥依人的撲了過去,躺在他的懷裡,用手指輕輕觸碰他的胸膛。
“賤*貨*。”
靳斯耀得意的望著眼前的成就,這是死心塌地為他賣命的女人,任由他糟蹋。
“斯耀。”
白惠絲毫沒有被靳斯耀那句侮辱,改變嬌柔撒嬌的模樣,而是將頭埋的更深了,撒嬌著討好著那個滿嘴腌臢詞彙的男人。
“好了,小惠,你忘了我們回來的目的了嗎?”
靳斯耀慢悠悠的把白惠從懷裡拿來,而後望著面前曼妙的女人,“你要記著你是一個孕婦,知道嗎?”
靳斯耀望著白惠的肚子,眨了眨眼,那心照不宣的陰謀估計只有他們才知道吧。
“我……”
白惠點了點頭,依偎在靳斯耀的懷裡,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溫存。
與此同時的靳南城,透過後視鏡,望著身後恩愛的他們,冷哼著,呆然的望著。
孤寂的男人,手撫摸著方向盤,塵封的記憶,再一次在腦海裡翻湧。三年前的那裡,該是屬於自己的溫馨,而如今物是人非,在那裡你儂我儂的已然換成了別人。
“可笑。”
靳南城啞然失笑,無論是白惠,還是顧溫暖,始終沒有在他身上眷顧,也許他該習慣的就是這樣冷漠的生活,沒有任何的希冀,任何的眷戀。
“轟……”
靳南城苦笑著,狠踩著油門離開了,離開了這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地方,去尋找屬於他的淨土。
“他走了。”
鞦韆上,靳斯耀一把推開了,懷裡的白惠,厭棄的拂去身上的殘留。
他對白惠的不滿,本來就是根深蒂固的,這樣一個跟靳南城,他心裡猶如眼中釘肉中刺的男人,在一起共度太多的時光,想著他就覺得白惠噁心,自然也就不想觸碰她一下。
如果不是靳老爺子將他們流放到了非洲,他才懶得跟這樣的一個女人在一起。
“斯耀。”
黯然的白惠,知道靳斯耀的心裡,也許素來都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才會執迷不悟,一意孤行的守候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吧。
可是,他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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