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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良心就是被狗吃了,全被你吃了!”謝容容歇斯底里,眼眶已經紅的發腫,口一鬆,往事就蹦了出來,她像看仇人一樣的看著唐靳遠,厲聲道,“唐靳遠你信不信,當初要不是因為你不擇手段,我早該是沈珩的女人了,說不定現在我們連孩子都有了,還關蘇沙屁事!關你屁事!”
“你再說一遍!”唐靳遠被她刺激的厲害,突然坐起來,右掌猛地掐上她的脖子。
“我說我良心被狗吃了,被你吃了!”
謝容容眼皮輕抬,破罐子破摔的又罵了一聲。
“我看你真是活膩味了!”男人手下力道猛地一重,謝容容的呼吸立馬被奪了個乾乾淨淨。
另一邊,唐靳遠還不自知,仍舊著魔一般的憤然道,“沈珩不就訂個婚,你就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你做給誰看呢你!……謝容容,我告訴你,我唐靳遠得不到的東西,就是毀了,也不會剩給別的男人,你最好給我死了這條心……”
第066章:沈珩訂婚,容容發瘋(2)
“少爺,你這是在做什麼!”
鍾伯釣魚回來,一進客廳就看見唐靳遠掐著謝容容的脖子,而謝容容一張小臉已經憋得通紅,忙跑過來,一把拽開唐靳遠的手,痛心疾首道,“兩人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
“鍾伯……”
唐靳遠被鍾伯這麼一扯,方才回過神來,移了移眼神,看著謝容容已經脖子上已經發青的於痕,心中一窒,慢慢的抬起手,想安慰下她,結果卻被謝容容防備的躲過。
“我……”
他張了張嘴唇,半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停在半空的手,也尷尬的垂落在椅背上。
頭垂的低低的。
“少爺!”
鍾伯不忍心看他這樣,剛想拍拍他肩膀,順便安慰上幾句,結果唐靳遠卻率先一步,突然起身,抓著他胳膊叮囑了句“照顧好她”,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客廳裡,只剩下鍾伯跟謝容容。
鍾伯尷尬的扶了扶額,心裡很想幫唐靳遠辯解幾句,但是話到嘴邊,卻如鯁在喉,怎麼也說不出來。
“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去休息。”
謝容容抹了把眼角的淚,低著頭,小聲道。
言下之意:我還不知道我在哪個房間,您老能不能給指個路。
鍾伯嘆息一聲,身子偏了偏,“那我這就帶您上去?”
“謝謝鍾伯。”
謝容容點點頭,拿起沙發上的包包和請柬,臉色複雜的跟著他又進了電梯。
鍾伯給她準備的房間在三樓,房間不大,三十多平方的樣子,看著卻很溫暖。
雪白的長毛地毯遍佈每一個角落,所有的傢俱擺設、牆壁都呈暖色。
搭配起來,光看著都很暖心。
謝容容眼窩一紅,忍不住又噙了淚。
鍾伯沒說話,只在轉身的時候,順手幫她帶上了門。
房間裡,謝容容側坐在床上,兩眼放空,盯著手裡嫣紅的請柬發呆。
直到現在,她還是不敢相信。
沈珩要結婚了。
不是和曾經的正牌女友,不是和她,而是和突然橫空的蘇沙。
那個想害死她的女人。
那麼問題來了,沈珩知道她本來的面目嗎?知道蘇沙背後做的那些齷齪事嗎?
想到這裡,謝容容已經乾澀的眼睛更加劇烈的疼痛起來。
往事也像潮水一樣,蜂擁而至……
自從沈珩扶過她,給過她一瓶水後,她就對他念念不忘。
但是他對她,卻好像並沒有什麼印象。
走在路上,偶然遇見,也是面無表情的一錯身。
天知道,那時候她有多想停住腳步,跟他好好的打個招呼,閒聊兩句。
但是沈珩,卻從沒給過她機會。
念念不忘的總是在騷動,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不斷累積的失落中,她對沈珩的熱情非但沒有消散,反而升級到了情根深種的地步。
在高一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前,她終於忍受不了這種蝕骨鬧心的憂傷,決定寫封情書,直抒胸臆。
兩個人的感情能否更進一步?是有門,還是沒門,總要試一次不是?
然後,從信紙到信封、到詞句到標點,她斟酌了不下十遍,才心懷忐忑的將寫好的情書送去圖書館沈珩常坐的座位上,夾在他的數學書裡。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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