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枚暗器自船板上拔下來,用帕子包了揣進懷裡。
也不知道阿銳是怎麼搖的,小船在蘆葦叢中一陣穿行,沒一會兒功夫他停了下去,示意他們往左前方看。
悄悄撥開蘆葦,今夏又瞧見那船——東洋人只是偶爾往蘆葦裡張望,估摸著以為裡頭是湖上的尋常漁夫,也沒當回事,多半時候彎腰撅腚地尋水裡頭的魚。
耳畔厲風掠過,竟是謝霄用腳挑起船艙內的魚叉,大力投擲出去。
魚叉箭般射向中間的倭寇,或許是感覺到了勁風,他本能地縮了縮脖子,魚叉穿過他耳朵,飛入蘆葦叢中……
左側倭寇發覺他們,手腕微抖,兩枚暗器自袖中激射而出。
上官曦雙刀出鞘,只聽得清脆的“鐺!鐺!”兩聲,暗器被擊飛出去。
中間倭寇右耳鮮血淋漓,一手捂著耳朵,哇哇大叫,另一手已拔出長刀,雪亮的刀鋒來回揮舞,又朝划船的倭寇大叫,示意他把船靠過去。
因未帶兵器,手邊也沒個趁手的傢伙事兒,謝霄低首瞧見艙內還有個盛清水的封口木桶,手一伸就把它拎起來,大力一擲,朝著嗷嗷叫的倭寇就砸過去。
倭寇拿刀來擋,將木桶劈開,嘩啦啦的水劈頭蓋臉地澆下來,將他淋成了個落湯雞,頓時愈發怒不可遏。
此時兩船之間還有些距離,謝霄手邊再無物件,他又是個急性子,長身一縱,竟徑直躍上倭寇的船。上官曦生怕他孤身吃虧,緊隨其後,也翩然躍上船。
那船原就是條漁夫捕魚所用的小船,船身狹小,一下子承載這麼多人著實擁擠,更不消說還要你來我往地過招。倭寇想把長刀施展開來需要空間,眼下擠成這樣,刀才揮到一半便被謝霄重重一拳打在腹部,疼得身體蜷縮。謝霄擒住他握刀的手腕,將人死死按住,用膝蓋連連猛擊,打得那倭寇連刀都握不住,癱軟下來。
旁邊上官曦也制住了用暗器的倭寇,將他按倒在船艙底部。
划船的倭寇見狀,一下子就棄了同伴,返身朝水中躍去。謝霄伸手想去抓,卻差了一點點,眼睜睜看他入了水。
“他孃的,屬蚯蚓的吧!”
他狠狠罵著,一腳踩在倭寇身上,順手撿起那柄長刀當魚叉般用,要往水裡擲去。
正值長刀堪堪脫手之時,水面上嘩嘩一陣水花,冒出兩個頭來,正是今夏和那名遁水的倭寇,也不知她是何時下得水,在水下又如何制住了他,反正那倭寇軟綿綿地被她拖著,毫無還手之力。
無須再擲刀,謝霄隨手把長刀往船板上一插,正把使暗器倭寇的手穿了個透骨涼,牢牢釘在船板上,後者吃痛慘叫,他連看也不看一眼,只朝今夏抬抬下巴,問道:“你什麼時候鑽到水底下去的?”
今夏還浮在水上,顧不得答話,把那倭寇使勁往船上推,示意阿銳搭把手:“趕緊的,把他弄上去,看著瘦不拉幾,沉得跟鐵秤砣似的。”
兩船此時已經挨近,阿銳將倭寇拖上船來,讓他趴在船艙底嘔水。今夏緊跟著溼漉漉地爬上船來。
“我還以為這幫東洋人有多厲害呢,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謝霄將長刀拔起來,用力踢得倭寇翻過來,“拿你們給幫裡弟兄墊背,算是便宜你們了!”
說話間,長刀就要往倭寇心口插下去。
“哥哥不可!”今夏急喚道,她身為捕快,向來是反對民間自行動用死刑。
上官曦卻瞧出一星不對勁兒來:“老四,小心!”
那倭寇眼看要死在謝霄刀下,目光異樣,雙唇微啟,從口中疾射出一道銀光,直奔謝霄面門……
說時遲,那時快,上官曦推開謝霄,而阿銳卻撲倒上官曦。
長刀釘入倭寇心口,他氣絕身亡。那枚細針沒入阿銳的肩膊,他吭都不吭一聲,只額上的青筋跳了跳。
☆、第三十三章
“阿銳。”上官曦不知該說什麼;趕緊檢視他的傷勢。
謝霄已是勃然大怒:“臨死還想咬老子一口!”說話間手起刀落;將另一個倭寇乾脆利落地殺了,待要去殺之前逃走的那倭寇;卻聽那倭寇滿口求饒。
“大俠、大俠、女俠……饒命啊,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我是被逼的;被逼的……”
他竟說的一口官話;口音比久居京城的今夏還標準上幾分;眾人皆是一愣。
“鬧了半天;你們是一群假東洋人啊!”謝霄拿刀尖輕一下重一下地戳他耳朵;嚇得那人動都不敢動一下。
“不是不是;他們是真的東洋人;我是被他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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