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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月光之下,傾國傾城。她淡淡出聲道:“能有什麼事,不過出來走走罷了。”
邊上林無雙垂眸不知在想些什麼,凌鴿對她招了招手,見她沒什麼反應,輕咳一聲,道:“夜裡風涼,回去吧。”話說完,同秦澤遇手挽手走在前面,也不再理會身後的人是否跟了上來。
想到昨夜的情形,凌鴿輕嘆一口氣,懊惱地衝白彩撒嬌道:“白菜爺爺,我昨夜得罪了個人,今日,想必她還會入宮,怎麼辦?”
“得罪人?”許久未說話的白彩聲音微微發顫,輕咳一聲,重複道:“得罪的誰?”
凌鴿將昨夜的事細緻地描述一番,惹得夏荷風荷連連憤慨,她揮揮手,示意她們安靜一些,偏過頭看向白彩,只見他沉吟片刻,嚴肅道:“吏部尚書之女林無雙,原本是皇后娘娘看上的未來太子妃人選,也難怪她處處與你為難了。”
“我們家小姐可是燕周長公主,豈是她一個小小的吏部尚書之女能比的!”風荷氣憤地出聲,見凌鴿委屈的模樣,更是憤慨。
其實當時面對林無雙的時候,凌鴿很是冷靜。私下裡對著自己親近的人,卻忍不住覺得委屈。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卻要無端遭受人的指責,這讓她心情有些低落。
偏偏這些話還都不能對秦澤遇說,因此面對這時下最能親近的人,她便覺得更委屈了。
以前衛臨之曾經說,凌鴿是典型的欺硬怕軟,面對強權的時候能淡然處之,身邊一旦有了親近的人,倒是容易起依賴之心。
這話說得極對,但是要當凌鴿的親近之人也沒那麼容易。細細算起來,也就那麼幾個,十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
日頭高掛在天際,印得凌鴿的臉龐微微泛紅。發上彆著的白玉鴿簪隱隱透著光,溫溫潤潤的,襯得整個人都淡雅清新。
白彩繞著凌鴿轉了一圈,沉思道:“其實小鴿子你裝扮起來真的是比其他人都好看,可是你偏偏又極愛素淨的裝扮。”他輕嘆一口氣,旋即將灼灼的目光轉向夏荷風荷,“就這一次,拿那件正紅色的衣裳出來。”
完全沒有要同凌鴿商量的意思,已然做好了決定。
一炷香之後,凌鴿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恍惚。她頭上綰著金絲五鳳掛珠釵,脖頸上掛著與髮釵珠子同樣大小的海珠鏈,身著正紅色宮裝,裙邊上金絲繡成的牡丹盛放,似將她整個人籠罩在牡丹花海中。金色的腰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出形狀,身段雖嬌小卻比例極好。
白彩拉著她的手讓她站起身來,繞著她轉了一圈,嘖嘖道:“殿下果然好眼光。”
卻見風荷撇撇嘴,嘟囔道:“我們小姐身段好樣貌好,倒成了殿下的功勞了。”
凌鴿不自在地轉了一圈,自言自語般地問道:“真的好看嗎?”
“哎呦我的姑奶奶!”白彩扶住她的肩,將她掰到銅鏡跟前,指著鏡中人繼續道:“你是沒照過鏡子嗎?看這鵝蛋臉、桃花眼,單單這兩樣,就讓那些個千金小姐自慚形愧了。再看看這身段,嘖嘖嘖,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凌鴿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又低頭審視一番,想起在忠良將軍府的時候,自己也曾穿過一件類似的衣裳。那時候自己裝扮完畢,林唯安便說很好看,還炫耀一般地將她和風為錦做比較,說林唯唸的眼光果然同她一樣。彼時她處處避著林唯念,自然沒將她那句話聽進心裡去。如今想想,想來林唯念也是喜歡自己如此裝扮的吧。那樣的話,秦澤遇應該也喜歡吧。她心裡默默地盤算著,看向白彩,低聲道:“白菜爺爺,我還是挺緊張的。”
“緊張什麼?你且放寬心,今日百花大會,我隨你一道去!”他把頭一抬,隨即看向自己的衣裳,揮了揮手,對門口的小太監道:“走,先隨我回去換身衣裳。”
百花大會自然是百花齊放,各路臣女都花枝招展地進了宮。雖然她們早已得知太子殿下向燕周長公主下聘之事,可太子的東宮那麼大,除了正妃,還有那麼多側妃不是。
凌鴿身後跟著白彩、夏荷、風荷,面帶微笑地走在前往百花大會的小路上,除去往日的俏皮,雍容華貴自是不必多說。
為了凸顯凌鴿,白彩特地換上了白色的衣裳,夏荷風荷也是一身的水紅色,襯得凌鴿格外光彩奪目。
凌鴿到場之時,場內嬉笑聲已經不絕於耳。
她尋了個陰涼處乖巧地立著,從風荷手中接過一本冊子,在喧鬧的御花園中獨自讀了起來,且讀得十分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凌鴿處事很有大將風範。關起門來有多緊張暫且不提,人前卻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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