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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回去了,在這裡,就……就當是陪我好不好。”
她眸中漸漸現出焦灼之色,望向林唯安的時候,還帶了些懇求的意味。
燭火印得整個大殿明明滅滅,昏暗處徹底沒入黑暗,明燭燭光所及之處泛出昏黃之色,顯得安寧祥和。
林唯安嘆了口氣,對宮女太監們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吧。”轉身行至貴妃榻處,伸手探了探,道:“還挺軟和的,睡在上面,應該還算舒服。”語罷,往上一坐,順手將上面的被子拽開,鑽進去躺了下來。
倆人身形本就嬌小,躺在這貴妃榻上剛剛好。
宮女太監往外一退,大殿內頓時空了下來,冷清不少。凌鴿清了清嗓子,道:“方才我回來的時候,見衛臨之一個人在外面立著,看著怪可憐的。”
林唯安此刻閉著雙眸,饒是如此,在聽到衛臨之的名字時仍是表情一僵。
凌鴿輕輕嘆了口氣,喃喃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聽到這句話,林唯安緩緩睜開雙眼,卻將視線落在凌鴿所臥貴妃榻的一角上,低聲道:“你當然不會懂,求而不能得,有多痛苦。與其如此,不如不求,不念。這樣,在看到他和……他和別人親暱之時,就不會那麼難過了。我知道這樣很自私,可是,我也不想做他的附屬品,日日求著跟隨於他。”
“親暱?”凌鴿反問道,“他跟誰親暱了?”幾人一直同行,可女子始終只有她自己跟林唯安兩個。除此之外,只有一個顧憶眠……來不及多想林唯安究竟是什麼時候見到的顧憶眠,凌鴿便焦急地辯解道:“不是的,她有自己喜歡的人,跟衛臨之一丁點關係都沒有。”
林唯安目光與凌鴿對上,道:“是啊,她有自己喜歡的人,可是周圍的人還是全都忍不住地對她好,我很,我很羨慕她。”
凌鴿“哧”了一聲,道:“她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有心陷害,誰會對她好。”
林唯安呆了呆,道:“你有心陷害秦思瀚?”
凌鴿也呆了呆,道:“你在說什麼?”
明燭爆響,靜謐的氣息顯得尤為詭異。
凌鴿調整了一下睡姿,電光火石間,明白了自己才是林唯安誤會的那個人。她將被子一掀,坐起身來,捏了一塊桃花酥,慢條斯理地吃完之後,悠悠道:“你吃醋了。”
林唯安轉了個方向,背對著凌鴿,須臾,又轉回來,最後,直接坐起身來,道:“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回事!”
一瞬間,那個風風火火有什麼說什麼的林唯安又回來了。
凌鴿“嘿嘿”笑了兩聲,瞄了眼外面,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便點了點茶水,在桌上寫道:“我也姓衛。”
衛揚宮中,衛臨之打了個阿嚏,把手中的酒杯一放,道:“不喝了!我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喝酒是因為心情不好,你怎麼還越喝越有興致了?”
秦澤遇亦是將酒杯一放,唇角勾出一個好看的弧線,眼眸微眯,凝視著桌上的酒壺,腦中一閃而過的是凌鴿微紅的臉頰和細軟的唇瓣,悠悠道:“興致起來了,越喝越高興。”語罷,又斟上一杯酒,細細品味一番,方才嚥下肚。
一邊的衛臨之看得牙癢癢,恨恨道:“不過是反應慢了點,怎麼差別就那麼大。”
憶起初初與凌鴿相處時的情形,秦澤遇不由一笑,瞥了他一眼,道:“也不是都那麼順心的,但是起碼我沒作,所以比起你,還是順心許多的。”
“你說,我不就一開始態度冷淡了點嗎?她至於這麼小心眼嗎?”衛臨之夾了個花生,邊嚼邊道。
“你確定是冷淡了一點?”秦澤遇閒適一笑,“得虧是她林唯安,雖然有點脾氣,可還算善解人意通情達理。這要換成我……”他哼笑一聲,“拿釣魚來說吧,魚在上鉤之前不疼,疼的是上鉤之後。”
衛臨之嚥了一口酒,長舒一口氣,道:“你也太狠了。”
“這就叫狠了?”他換了隻手拿杯,“說起來,蘭生也不知在搞什麼么蛾子,他別有目的是肯定的,只是為什麼要在林唯安身上下手?”
“難道……”衛臨之正色,忽見窗外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繼續道:“無妨,想是他就是犯渾,也只欺負得了弱小的女子而已。今後我盯緊著點,不會讓他有可乘之機的。”
窗外黑影又是一閃,樹影婆娑,轉瞬便恢復靜止。
秦澤遇瞥了一眼窗外,沉思道:“安槐觸角再長,也伸不到燕周來,不然,也不會找蘭生來做這個傀儡。不過防患於未然,你還是要做好準備。”他深深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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