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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劃過另外一個打手的脖頸。
秦澤遇左手微微用力,將打手甩了出去,那人癱坐在地上。只聽見泠然的聲音出口道:“滾。”三個人屁滾尿流地從黑巷子裡爬了出去。
須臾,白綵帶著幾個小廝手忙腳亂地進了黑巷子,看見凌鴿安好地站在秦澤遇身後,鬆了口氣道:“小祖宗,你是不想活了是嗎?”
凌鴿畏手畏腳地往後縮了縮,被秦澤遇反手摁在牆上。
他的面孔無限放大,直到凌鴿眼中只能看到他狹長陰冷的眼眸時才停住動作,半晌都不再出聲。
旁邊的青禾緩過神來,福了福身道:“多謝兩位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定當銜草結環來報。”
一句話出口,似是落入虛無。
凌鴿輕咳一聲,“我錯了。”
旁邊姑娘臉色微微泛紅,道:“請大公子莫要怪罪小公子,小公子也是為了救奴家。大公子若是心裡不舒服,奴家認打認罰,只是還請大公子莫要生氣。”
秦澤遇冷哼了一聲道:“救你?凌鴿,你倒是說給我聽聽,你是為了救她嗎?”
“我,我是的。”凌鴿垂首盯著自己的指尖,眼珠子一轉,不要臉地說道。
“說實話。”秦澤遇語氣柔軟了下來,透著些許笑意。
聞言,凌鴿抬起頭來,眨巴了眨巴眼,抿了抿嘴,湊到秦澤遇的耳邊輕聲道:“我是想實地學習一下十八式來著。”
馨香的氣息拂過秦澤遇的脖頸,他心思一動,將凌鴿牢牢圈住道:“那麼想學嗎?”話音落,秦澤遇的唇角落在凌鴿的臉頰,“看來關你禁閉是沒什麼用了,從今天開始,我在哪兒,你就在哪兒。”頓了頓,伸出手道:“拿來。”
“什麼啊?”凌鴿把手背到身後裝傻道。
秦澤遇一隻手將凌鴿往前攬了攬,另一隻手輕巧地將凌鴿的手別了別。“當”,金屬落地的聲音響起。
他彎下身,將匕首撿起來收在手心道:“自己幾斤幾兩還不知道,拿著這麼把匕首萬一被歹人奪去那就成兇器了。”
凌鴿呆呆地看著秦澤遇搖著摺扇轉身走開的身影,無措地望了望白彩,換來白菜爺爺的一陣白眼,“你還學會翻牆偷東西了,等著吧,回去有你好受的。”白彩不客氣地伸手拉住凌鴿的手,繼續道:“五公子已經跟二公子回去了,你也不用天天躲他跑出來了。”
“我哪裡躲他了。”凌鴿嘟囔著把目光投向青禾,卻見青禾微微紅了臉,扭扭捏捏道:“還請問小公子家住何處,奴家改日定登門拜訪。”
“城西秦府。”凌鴿無意識地吐出四個字,被白彩用力一拉,循著秦澤遇的腳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八章 引蝶舞
“城西秦府。”凌鴿無意識地吐出四個字,被白彩用力一拉,循著秦澤遇的腳步跟了上去。
月色朦朧,一枝紅梅探到凌鴿的窗前。饒是深秋時節,天也是漸漸寒了下來。凌鴿仍是開著窗,捧著小臉兒坐在書案前,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
“小鴿子?”白彩經過凌鴿的窗前,頓了頓腳步,道:“怎麼在這兒呢?”
“我應該在哪兒?”凌鴿努力睜大眼睛,看著白彩的眼眸似乎起了一層霧。
“小鴿子……”白彩推開前門,繞開門口堆著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站到凌鴿的身側。
算起來,凌鴿來秦府也有一陣日子了。原本無人居住的西廂房先是由秦澤遇親自添置了一些物什,到如今凌鴿把小物件堆得到處都是,完全一副水到渠成的模樣。
白彩自己尋了一個凳子放在白鴿的旁邊,坐下身道:“你是歡喜我家少爺的吧。”
凌鴿閉上眼睛,尋了個更舒適的位置,直接趴在書案上道:“自然是歡喜的。”
白彩欣慰地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道:“彼時你曾言,情愛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擔心,少爺會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如今你既想開了,我亦是很歡喜。”
凌鴿驀地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白彩道:“我歡喜他,同情愛有什麼相干?”
白彩暴躁地站起身來原地打了好幾個轉兒,忽地大聲喊道:“你個始亂終棄的黑心漢啊!你走了,娃可怎麼辦啊!”邊說便抽泣著,顫抖著手指向凌鴿。
凌鴿一時懵了神,待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澤遇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皺了皺眉道:“白老爺子你這是幹嘛?”
白彩停住抽泣聲,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道:“戲園子裡看的,這樣不是能挽回很多黑心漢的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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