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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的手一頓:“你!真是夠了!”
“關於警察局那邊已經調查過了,是店裡的職員監守自盜,剛好栽贓給看起來……寒酸的孟白。”感受到一股精光朝他射過來,可是這不怪他,警局裡的人就是這麼說的呀。
“還有呢。”
“還有古董店那邊送來了孟白在那看過一副古畫,表示抱歉,我覺得也沒必要這麼追究了,和諧點解決也挺好的。”
“你看著辦就好。”雖然他很想懲治那些汙衊了孟白的人,但是孟白說這是一個新的開始,那為了這個新的開始,就不必要大開殺戒了,讓他們有一個完美的起點就好。
他眼光掃視了一圈,拿起桌上的錢包,抽出一張卡片:“查一下她去中醫院做什麼。”
江墨接過來,看了看:“這麼好奇你自己問她呀,又不是見不到了。”
“她要是會告訴我我就不讓你去查了。”蕭祁瞭解她的,她要是不想說的事情,就算他再怎麼追問,都不會有結果,就像以前他們約好去看展,而且還是孟白自己說的,但是孟白當時卻失約了,到現在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所以要想知道什麼事,還是自己去查比較靠譜。
江墨無奈,狠狠的咬了一口蘋果:“行行行,我去查!今夜看來是註定沒有夜生活了……”反正他啊就是勞碌命。
剛抱怨完,蕭祁的手機適時的響起,江墨無意看了一眼:“嘖嘖嘖,麻煩來咯。”
蕭祁看著那個名字,一瞬間覺得煩躁不已,把手機扔給江墨:“你接。”
江墨彷彿接到燙手山芋一般反射式的扔回去:“你也太不道德了,風流債都要讓我處理,我才不管呢。”
那電話不停的閃爍著,彷彿沒人接就要一直閃著不可,蕭祁無奈,只好自己接起:“什麼事?”語氣有些不耐煩。
江墨這時候乖的像只小貓,窩在沙發裡乖乖啃著蘋果,因為蕭祁的臉色隨著打電話的時間越長而越發難看,他預感事情肯定不太好。
終於掛了電話,江墨小心的問了句:“怎麼了?”
蕭祁沒好氣的回到:“杜雅想讓我明天陪她去壽宴。”原本蕭祁是打算去的,就算不和杜雅,但是明明剛才自己答應了孟白不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這是他們的約定。
“壽宴嗎,”江墨很快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要去?”
蕭祁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抿著唇說道:“明天你幫我再去一趟我家,把店那邊送來的東西送過去,讓她們轉交。”這樣她就不用見到自己了,應該就算是遂了她的願吧。
“行行行,還有什麼事,您只管吩咐就是了。”江墨裝作一臉狗腿的樣子,看起來滑稽不已,不過蕭祁沒有笑的力氣。
又想到什麼似的,蕭祁說:“如果她要付錢,就先收著再說……沒事了。”
以孟白的性格,一定不會白白收下的,而他父母那裡也一定不願意收錢。
第七章妒忌
所以還是提前說好的好,免得到時候鬧得不愉快。
江墨頓時想吐血:“我說你們就不能簡單點嗎,非要繞這些圈子,何必呢,你心心念唸的人回來了,你又退避三舍的什麼事都親力親為但是又不讓孟白知道一點點,我真的搞不懂了。”
他們的關係就這麼複雜嗎,蕭祁笑了,舉起手中的杯子,看著裡面晃動的液體:“以後你就明白了。”
從蕭家回去的孟白幾乎是挨床就睡了,一夜無夢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覺起來就快中午了,孟白直接朝著醫院去了,昨天腿痛了好幾次,今天必須再去看看了。
昨天的事情她告訴了張叔,張叔有些後怕,於是想在門口等著孟白,可是孟白看完醫生想自己待著,也就好說歹說把張叔勸走了。
再次進到中醫院,孟白倒是適應很快,一下子就找到了寧遠所在的樓層,剛好還碰到了出來的寧遠。
“寧醫生你這是要去哪?”孟白看他行色有些匆忙,還以為有什麼著急的事。
寧遠一開始沒看見孟白,要不是孟白開口叫他他就直接掠過了:“哦,孟小姐你是來取藥的吧,我沒什麼事,今天病人挺多,現在忙完了準備去吃個飯。”
“哦,那我請你吃飯吧,上次你幫我做了針灸就當我感謝你好了,而且啊,以後咱們還得相處很長時間呢。”孟白用期盼的眼光毫不避諱的看著他,然後又說:“你不會想拒絕吧,我這可不是賄賂。”
寧遠楞了一下:“這……其實看病是我的本職工作而已,你太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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