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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茂根不解地說道:“咋回事啊?”
賈彩蘭把劉茂根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我以前一直懷疑桃子不生,哪兒出了問題,今天她和小翠去了一趟醫院,她說醫生說的,她那兒好著呢,是咱兒子的問題,你想想,一個男人會有啥問題啊?”
劉茂根想了一下說道:“說不定她是騙咱們的,我只聽說過女人有問題,還沒聽說過男人會有問題,她真要是不生,那咱們吃虧就吃大了。”
賈彩蘭愁眉苦臉地說道:“是啊,你快想想辦法,總不能娶個花瓶回來吧?”
劉茂根和賈彩蘭說起桃子不生的事,兩人就覺得窩火,這桃子重話又說不得,這兩人一時也毫無辦法。
賈彩蘭在村裡遇到了楊生過,一肚子的苦水就想向她倒倒,說道:“生過,你說桃子過門都半年多了,按說應該懷上了,可她肚子還是不見反應,我和你碎爸心裡都著急啊。”
楊生過笑了一下說道:“娘,這事急不得,到了時候,肯定能懷上。”
賈彩蘭愁苦地說道:“到時候,到啥時候啊?總不能等我和你碎爸都進了棺材她才肯生吧?你和桃子能說到一起,方便的時候跟她說說,她要是真有病,咱們也不怕花錢,給她先把病看好。”
楊生過想了一下說道:“這話我能說,娘,你放心,有時間我去找她,問問啥情況。”
賈彩蘭這才擠出一個笑臉說道:“這就好,這下我就放心了。”
桃子吃了藥,就出了自己房子,她肚子有點餓了,想起來早上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就到了案邊找東西吃,撈了半碗酸菜,就著吃了一塊饃。
天色漸漸晚了,劉茂根早早上了炕,賈彩蘭也回來了,桃子沒跟她說話,賈彩蘭想跟桃子說話,可桃子一直躲著她。二狗從桃園也回來了,給黑子餵了點吃的,就把黑子拴在了屋門口。
桃子坐到鍋灶下燒了半鍋開水,燒開後給兩個壺裡灌滿了,就提了一壺水進了自己的房間。
二狗覺得家裡的氣氛很沉悶,看看賈彩蘭,說道:“媽,這是咋啦?”
賈彩蘭說道:“啥咋啦?”
二狗說道:“你是不是和我嫂子吵嘴了?”
賈彩蘭看了一眼桃子的房門,說道:“她是誰啊?誰敢跟她吵嘴啊?我嘴不敢抬一下,還沒說她啥,她就跟我記上了,我看以後這屋裡就沒我說話的地方了。”
二狗說道:“媽,我嫂子其實也不容易,平常把你們照顧的都很好,你就不要搜她的事了。”
賈彩蘭說道:“我還敢搜她的事?只要她不搜我事就阿彌陀佛了。”
劉茂根坐在炕上,聽見二狗替桃子說好話,說道:“鹽裡頭有你還是醋裡頭有你?說你嫂子礙你腿事了?趕緊睡覺去。”
二狗就不說了,進了自己房間,沒有拉燈,躺在炕上看著桃子房間裡透過的那道光亮,想著一會等桃子快睡下的時候在取下那個松木漩渦看她。
桃子關緊房門,給一個水杯裡倒上水晾著,又拿出一個平時白天塞到桌子底下的臉盆,給裡面倒上開水,把一些紫色顆粒狀的藥放進臉盆裡,臉盆裡的水馬上就變成了紫紅色。
隔壁的二狗聽見了桃子這邊倒水的聲音,就已經從炕上下來了,輕輕取下木板牆上的那個松木漩渦,眼睛貼到了小洞口向桃子這邊張望。
桃子彎下腰拉被子,她的後邊正對著二狗,讓二狗看了一個真切,桃子拉開了被子,把兩條腿伸進去,靠在了牆上。
二狗這邊眼睛還緊貼在木板牆上的小洞上,剛才桃子後邊對著他的時候,他的頭嗡了一聲,就像誰給了他當頭一棒,一下就把他打傷了,桃子坐到了被窩裡,他才漸漸緩過勁來。
儘管桃子那邊再沒有了香豔的場景,二狗還是待在木板牆那兒,看著桃子這邊,希望還能看到她下來還有啥舉動。
二狗還在看著,想看到她身體會不會動一下,可是桃子卻像睡著了一樣一動不動,二狗感覺有點失望,知道下來再不會有好看的了,就輕輕把那個松木漩渦放回原處,自己也上了炕,躺進被窩裡。
從桃子房間裡射過來的光速穿過二狗的身上方,照到一邊的牆上,二狗一直看著這道光亮,二狗閉上了眼睛,有這道光線陪著他,漸漸睡著了。
到了第二天,二狗吃了點東西,給黑子也餵了一塊饃,就帶著它去了桃園。劉茂根早上沒懶覺,早不知幹啥去了。桃子慵懶地起來,梳光了頭髮,把地上臉盆裡的藥水倒掉,就去洗臉。
賈彩蘭在院子裡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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