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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而已,他一直讓保留著那枚狗尾巴草戒,說不定那枚戒指早化成了灰,早不成了形,可是,他的諾言卻一直存在著。
可是,他料錯了,就如古代上京趕考的書生,在經歷一翻磨難,十年寒窗苦讀,終於功成名就返鄉想迎娶佳人之時,佳人已經嫁作他人婦,徒留下書生一腔痴情空餘恨。
這正是他真實的寫照,他愛上了谷櫻諾,心心念念娶她為妻,沒想她卻愛上了他的弟弟驁煌,讓他痛不欲生。
他不止一次問過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
谷櫻諾愛上了驁煌,在他提升為參謀長的那一天,他們居然因兩家的反對私奔到了羅馬,他們要在那兒舉行獨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婚禮,愛得有多瘋狂,多轟烈。
他能怪櫻花朵兒未守承諾麼?
當年,是他對人家說,長大後,我一定娶你,可是,為了事業,他一直把時間推遲,由於家庭環境特殊,他從小就比別人早熟,他想去外面闖一翻名堂,讓母親後悔當年的遺棄。
他壓抑著自己,從來沒給櫻諾打一個電話或是寫一封信。
他一直堅信著,如果櫻諾對當年的事情持有念想,一定會等著他回來。
可是,他對自己太有信心了,他太瞧得起自己了,當年,她不過五歲,什麼也不懂的屁小孩,她沒對他說過任何一句承諾,就算是她變心了,他能責怪她麼?
而且,她愛戀的物件還是他攣生弟弟,所以,他獨飲了那杯自己釀的苦酒。
他一直告訴自己:驁政,只要她能幸福,一切就足夠了。
如果不是驁煌莫名其妙被炸死,臨死前,還被人捅了一刀,如果不是谷櫻諾被鬱楚拋棄,狼狽不堪,他的心也不會死灰復燃,他也不會扮成驁煌的模樣去接近她,讓她恢復記憶。
原來,他與她糾結好多年了,他一直想慢慢捂熱她的心,多少次,他告訴自己:沒關係,驁政,金誠所至,金石為開,只要有橫心,小櫻花朵兒終究屬於你。
就是這樣的一個信念,他一直堅持了下來,值至今天,沒想到居然搞了這麼一場烏龍,他居然認錯了人。
那個女孩不是谷櫻諾,而是薛曼楨。
不,他不會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直覺,他覺得當年的那個女孩子應該是谷櫻諾才對。
“小白,我是小櫻花朵兒,是你的小櫻花朵兒啊!你說,讓我等著你,長大後,你會拿閃亮的大鑽鑽來換我的狗尾巴草戒,我一直等啊等,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沒結婚嗎?我等的就是你啊!小白。”
“你說你是當年的那個女孩,那狗尾巴草戒呢?”思緒經過一翻梳理,驁政漸漸平靜下來。
淡然地問,想找出有力的證據。
其實,那也不算是什麼證據。
薛曼楨清秀的眉毛擰了一下,眉間很快籠上了一縷憂鬱!
她說:“狗尾巴草戒我一直戴了五天,那幾天夜裡,我都不敢取下來,生怕它被碰壞了,以後,你即便是有閃亮的大鑽鑽,我也沒辦法給你換了,第六天,我把它摘下來了,把它放到了抽屈裡,每天,我都要開啟抽屈看它一次,做著白馬王子迎娶新娘的美夢,我一直就靜靜地等待著,可是,從此後,你再不來找我,谷芊芊也沒來擄我了,就這樣我失去了你的音信,我找不到你,我問過許多的人,他們都說不認識一個叫小白的人,再後來,我爸說我瘋了,書也不念了,就把我送去宜蘭鄉下唸書,漸漸地,那枚狗尾巴草戒枯芬萎了,在儲存的第八個念頭裡,它連最後的一根毛都脫落了,就只剩下一根中心的小圈子,奶奶說我真瘋了,整天對著一根草又哭又笑,有一天,在我去唸書後,奶奶把它丟到大海里去了,它被水淹沒,捲進了海中,我的狗尾巴草戒再也找不回來了,小白,知道嗎?它離開的那一天,我哭了整整兩天兩夜,所以,大家才會說,我腦子不夠用,奶奶與爸爸經常罵我,說我是神經病,不知道是哪個衰鬼投的胎。”
“我知道我不是神經病,我只是一直在等著你來娶我而已,因為,我不乾淨了,我被你玷汙了,小白,我早就是你女人了,你為什麼那麼狠心要與別的女人結婚,棄我於不顧。”
她的這翻話說得動聽又催人淚下,驁政的嗓子眼幾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
“那你為什麼見到我第一次是不說?”
“那時,我也只能是猜測,我不確定是不是你,後來,我找人問了,因為,當年,我們在那個……時,你曾說過,你叫白驁,我之所以一直找不到你,就是因為你的姓,當年,你並沒說真實的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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