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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蔓楨。”
老夫人這番話只是基於道德問題,並不是偏向櫻諾,在她心裡,她從小看著長大的蔓楨自然要比櫻諾親百倍。
櫻諾再也沒有心情聽下去了。
“結了可以離,當年,她媽不是這樣勾引薄俊的,害得我們一家人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梁佩華憤恨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言下之意是現在風水輪流轉,她就要慫恿女兒去破壞櫻諾的婚姻。
梁佩華與母親的恩怨早扯不清楚了。
從梁佩華與薛曼楨的對話裡,櫻諾知道了整個人事情真相,果然是驁政幫的忙。
驁政,你一次兩次幫助她們,是什麼意思?
她真想打一個電話給他問清楚,可是,她忍了,如果蔓楨硬要插手她的婚姻,她要該怎麼辦?
她會向法院申請離婚,不,不行,她與驁政結婚沒幾個月,如果就這樣離了,如果她先提出來,是得不到丁點兒財產的。
驁政對她的寵愛一如即往,並沒有丁點改變。
可是,她愛驁政那顆火熱的心卻在慢慢地冷卻。
“我送你的手飾呢,也不見你戴?”
驁政晚上回家,扯著脖子上的領帶,見她躺在床上看書,便踩著歪歪斜斜的步子走過去,將她撲倒,把她壓在身下,酒氣噴吐在她的臉上,她沒有動,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眼睛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男人終於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段時間,只要他一回來,她就會膩在他身邊,老公老公地叫,叫得即甜蜜也親熱,今兒怎麼了?
“老婆,你不舒服嗎?”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又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沒發熱呀,怎麼悶聲不響的。
“老婆,說話。”摸了摸她的旨節,發現平時她食指上的結婚鑽戒不見了,他急切地問:“戒指呢?”
“丟了。”
“怎麼可能會丟?”
驁政有些吃驚,那麼大的一枚鑽戒戴在她手指上,那麼多的重量丟了肯定有感覺,再說,她也沒做什麼家務,一直都有小蘭幫著做家務,戒指怎麼會丟的?
見她又抿唇不語,他把她扳過來。
問:“丟去哪兒了?”
“丟海里了。”
“你去海邊幹什麼?幾時丟的?你與誰去海邊的?”
幾十幾個問題,喝了酒的男人有些不可理喻,意志是否也不太清楚。
“喂,問你哪,你啞巴啊,丟哪兒了?”
聽她說把戒指丟了,他氣啊,什麼東西不好丟,偏偏把戒指丟了?
“我已經說過了,海里。”
“什麼海?幾時丟的?”
他固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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