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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之間一旦撕破臉皮,便什麼話最狠逮什麼話說,都像在對方心口上砸一刀!
“別賊喊作賊!”櫻諾冷笑,笑容冷瑟!
“驁政,其實,我也不介意,如果你不願意給我錢,我就賴在這兒,你也可以讓薛曼楨把孩子生下來,不過,那可是沒名沒份的私生子!”
她要的是錢,即然都不愛她了,何不乾脆一點,甩點財產給她,她不就不會擋著他幸福的路了。
“瘋婆子!”
真是不可理喻,驁政不想與她吵下去,絕對證據擺在面前,如何他怎麼解釋,她肯定也會相信。
所以,暫時離家是明智之舉!
櫻諾站在窗前,煙剛點燃,就看到了驁政那輛黑色的悍馬消失在了‘天姿雲府’。
又去找薛曼楨了吧!還真是一刻一時都離不開清純無邪的白蓮呵!
想著自己去找薛曼楨時,薛曼楨驚慌失措的樣子,以及談到孩子時,用手護住自己肚子倉惶的表情。
再望了一下手機上閃爍的字元!
櫻諾的笑容變得陰狠!她這一生毫無意義,愛上驁煌,驁煌卻被別人爆死,徐少白那麼愛她,卻與她失之交臂,失了憶嫁給了鬱梵,鬱梵不把她當回事兒,最後與谷馨予搞到了一起。
驁政設了陷井,讓她跳下去,從此,萬劫不復,卻在她對他愛戀倍增的時候,他卻移情別戀,想著驁政與薛曼楨在一起的畫面,她就感覺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比看到鬱梵與谷馨予還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
外婆的話又在耳邊迴旋:“櫻諾,人的一生不可能不摔跟頭,摔了一次,就絕對不可能摔第二次,下一次婚姻,一定要讓男人忍受了那抽筋剝骨之痛,他如果能嚐到那樣的痛,就說明他是真的愛你。”
抽筋剝骨之痛?
吸完最後一口煙,屋子裡煙霧繚繞,櫻諾驅車離開了‘天姿雲府’,她去酒臺買醉,不知為什麼,人一理鬧情緒,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去娛樂場所一個人喝悶酒。
“妞兒,一個人?”
一個男人上前搭訕,她坐在吧檯抽著煙,並不正眼瞧他一眼。
“美女,看起來心情很差。”
男人臉皮很厚地坐到她身側的高腳椅上。
“介意一起喝一杯嗎?”
“滾開。”
櫻諾是爆脾氣,不想搭理這號人,偏偏人家不識趣,她只得來了粗語。
“哇靠,美女,獅子吼啊,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咋兇得像頭母老虎,不過,柔柔弱弱的女人老子也看多了,就喜歡你這種辣勁兒的。”
櫻諾本來心情就不好,聽了男人一番侮辱之詞,撈了一個酒瓶子往吧檯上一磕碰,瓶子破了,半截破碎的瓶子向著男人的方向,菊花口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寒氣逼人。
“啥意思,想捅老子啊,來啊。”
男人是潑皮無賴,將衣服扯開,露出了精壯的胸膛:“來啊,不敢捅就得給老子躺下。”
男人衝著她耍流氓。
櫻諾輕蔑一笑,手中的瓶子筆直向男人胸膛捅了下去。
現在的她心如槁木死灰,覺得人生毫無意義,連死都不怕,還會怕什麼呢?
“啊?”
男人以為用這一招可以嚇唬到她,沒想這招兒對這女人不管用。
酒瓶子捅進了他胸膛,火辣的劇痛襲上四肢百胲。
他嗷嗷叫著,伸手一把拽住了櫻諾長長的烏黑髮絲,狠狠地攫在手裡,把她拽著走了好長一段距離,嘴裡嚷嚷著:“敢捅老子,老子不睡死你,就不是男人。”
男人很兇悍,站在走廊裡的所有人都不敢上前勸架,那麼多的人也沒一個上來幫忙,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欺負一個弱質纖纖的女人。
老闆與服務生也只是給警局打電話。
櫻諾不想吃眼前虧,抬腿想頂男人,沒想男人也許是吃過了這樣的虧,早有防備,讓她頂落了一個空。
就在櫻諾無計可施之時,只聽長廊盡頭響起了一陣倉促的腳步聲,腳步聲鏗鏗有力,首先出現在她視野裡的是一雙擦得錚亮的皮鞋,大夥兒都不敢動,包括那個緊緊拽住她頭髮的死流氓。
一夥人就從眾人自動閃開的道路走來,男人帶著滔天的怒氣,一拳狠狠砸到了臭流氓受傷之處,頓時,血流如柱。
幾個兄弟撲上去,將死流氓按壓到了地面,臭流氓只能用雙手護住腦袋,身子蜷縮成一團,任一群人對著他拳打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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