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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玉家。
相愛的兩個人,有一個死了,另一個豈還能活在人世?
正如他一樣,活著也只不過是一個軀殼,把母親安葬後,他隻身去了京都,從此,再沒回Z市一趟。
他幫助了谷芬芳東山在起,甚至一手提拔了櫻諾的那兩個舅舅,包括,張東慶與張土豪,凡是與櫻諾有一點關係的,他全都伸以援手,只為了櫻諾臨死前那一句:“待她的孃家人,你都那麼好,唯獨對谷家……”
他相信,櫻諾看得到他的真心。
而薛家人他好久不見了,薛曼楨來找過自己幾趟,全都方冀擋在了門外,他恨薛曼楨,如果不是薛曼楨,他相信櫻諾不會出事而離開他,更不會帶走他們的孩子。
四年後!
京都軍區,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落地窗前擺放著一盆漂亮的白色鳶尾花!
坐在藤椅上的男人正俯首認真翻看案卷!
大紅漆木桌子上擺著一盤蚊香,微卷的紋香菸霧一圈一圈從他緊擰的眉宇間繞過。
“參謀長,外面有人找。”
“誰?”
他頭也不抬地問。
“薛……小姐。”
“不見,讓她走吧。”
“好。”方冀知道他與薛曼楨的關係,不敢說什麼,只得掩門而去。
黃昏時分,夕陽西沉時,他合上了案卷,揉了揉太陽穴,拿了外套穿上走出了裝潢氣派的辦公室。
他剛走出大門,一抹淡黃色身影閃到他面前。
“驁政。”
纖長的眉宇中間擰出一個‘川’字。
“有事?”
語氣比冬天飄降的雪花還要冷。
“驁政,我給你發那麼多簡訊,為什麼一條都沒回?”
驁政看也不看她一眼,拔開她身體,徑自走進了車廂,對前面的方冀說了兩字:“開車。”
沒想女人卻在他快要關上門的前一刻,飛快地鑽入車廂,坐在了他的旁邊。
“下去。”
極薄的唇緊抿,冷峻的面孔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驁政,我知道你不想見我,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人……幫我忙了……我媽瘋病又犯了……昨天晚上,她又拿刀砍我了,還把我脖子都傷了,你看。”
薛曼楨一臉委屈,雪白的脖子處果然有一道淡淡的紅痕。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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