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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品,也是徐少白親手為她張羅的。
“不謝,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我不愛你,愛誰呢。”
“她踢你沒有。”
徐少白的眸光凝向了她平坦的肚子,前兩天,是他陪著櫻諾去醫院做的檢查,醫生宣佈櫻諾已經有兩月身孕了。
他的眼睛裡瀰漫著哀傷,如果她們不是……
如果這個孩子是他的那該有多好啊。
上蒼總是愛作弄於人……
他徐少白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谷櫻諾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愛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讓所愛的人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少白,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幫助你,我樂意,就算為你拼了這條命,我也心甘情願。”
多痴情,就算拼了命也值得,他就是用整個生命來愛著她的。
他痴痴地看著她,他已經不求別的了,就算一輩子能這樣近距離地看著他,他覺得都是一種滿滿暖心的幸福。
張開雙臂,她抱著他,他給了她一個大熊抱,低下頭,吻在了她的鬢髮上。
這畫面很溫馨,她臉上的笑容很燦爛,很幸福,而這樣唯美浪漫的畫面蟄痛了某個人的眼,不知何時,小院前面的那株紅楓樹下就立著他俊美如蘭芝玉樹的身姿。
一雙黑眸炯炯地凝望著她們,眼睛裡迸射出來的絕烈精光像是狠不得在她們身上刺幾個窟窿出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們在自己面前秀恩愛,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一起將鳶尾花插在了花瓶子裡,眼睜睜地看著她們一起像夫妻一樣去廚房裡做飯,那甜蜜的畫面撕痛了他的心。
谷櫻諾,在指責我的時候,為什麼不檢討一下你自己?
他憤怒地開車離開了,腦子裡劃過什麼,又以180碼的車速開了回來,他將車停靠在小巷子外,大步走進那間四合庭院時,男人已經離開了,只留下了女人在廚房裡獨自洗著碗。
也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她關了水籠頭,從廚房裡走出來。
“少白,有什麼東西忘記了嗎?”
然而,她並沒看到少白的身影,而是看到了許久不見老公一臉怒容。
他沒看她,一雙銳利的眸子死死地盯望著窗臺上擺放的那瓶鳶尾花,鳶尾花白色的花朵,淡黃纖細的花蕊,讓他胸口莫名就堵了一口氣。
抑制住自己想衝上前將它掀倒在地的衝動。
他為自己掏了一支菸,點烯,站在客廳中央,悶聲不響地吸著。
“你來什麼?”
她沒理他返回廚房繼續把碗洗完。
然後,徑自用抹布擦著桌子,打掃著屋子裡的衛生。
而他則獨自坐在一把椅子上抽著煙。
“離婚協拿了來嗎?”
清掃乾淨屋子,見他忤著不走,她冰冷地問。
抬眼,他就盾到了她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容,剛才,他在紅楓樹下,明明看到她衝著徐少白笑,笑得那麼燦爛,那麼幸福,仿若,徐少白就是她一生一世的摯愛,而看到他,臉上就像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真是不一樣的待遇啊。
“想要離婚是吧?”
“是。”
“谷櫻諾,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即然,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想強求,我驁政這點自尊心還是有的。”
“走吧。”
“去哪兒?”
“民政局。”
“都五點了,工作人員早下班了,你先把離婚協議拿來我看一下。”
“如果不出來,想得財產就別想了。”
轉眼,他高大冷沉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四盒院裡,櫻諾不想再與他耗下去,即然他同意離婚,又願意給她一半的財產。
她也不想這樣僵持著。
換了一套簡單幹淨的衣衫,鎖了門,她就跟在他身後跑了出去。
她坐在副駕駛座裡,他開著車,嘴角抿成了堅毅的紋路,滿臉的冷沉。
“不說去民政局嗎?”
見路不對,櫻諾發問。
“你以為我傻得給你一半的家產,驁家的家產不是我的,我說了不算,我得回去問一問奶奶,還有父親。”
櫻諾發現自己上當了,把她騙出來,根本是居心叵測。
“驁政,如果你沒想好,我可以等,你回去與她們商量商量,商量好了,你知會我一聲兒,我們不必見面了,想好後,你可以讓方冀打電話給我。”
“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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