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延殘喘,就算拼儘性命,也要護幼獸周全的母獸!
“外婆,她還沒告訴你吧!從法律上講,我們已是合法的夫妻!”
冷沉的嗓音帶著冰涼的溫度,如一記響雷從丁雪柔頭頂轟過,心,猛地,乍然爆炸而開!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只是想娶她為妻,僅此而已。”答案非常單純,也很簡單,他放不下五年前的那段愛戀,五年來,他從沒一刻忘記過谷櫻諾這個女人,她五年的婚姻生活,他可以看成是她在情感的歷程上迷了路,而他想把迷路的女人帶回家,一生寵溺,僅此而已。
“你,你……”丁雪柔咬牙切齒,氣得雙眼冒出火光,腦子裡的血液往上衝。
伸手按住太陽穴,雙眼一閉,頓時暈厥了過去!
驁煌伸手將錯睡的老婦人抱起,冷厲地衝著門外的喊了聲:“吳媚。”
“來了,驁爺!”
一秒鐘之內,驁爺帶著幾個兄弟闖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丁雪柔送進了鄰近的醫院!
……
“外婆……”
丁雪柔感覺自己太累了,筋皮力盡,她好像就這樣一直沉睡下去,永遠不再醒來。
朦朧中,丁雪柔感覺一直有一記軟軟的聲音在耳畔迴盪,深情地呼喚著她,讓她不捨得就這樣離開,就這樣沉睡,眼皮晃動了兩下,魚尾紋佈滿的眼睛終於張開,入目是一張絕代嬌顏,比梨蕊還白,眼角滴淌著亮痕,看起來我見猶憐!
“諾兒……”
“外婆!”
櫻諾緊緊地握住她的手,握得那麼緊,深怕稍稍一鬆手,外婆就會立刻幻化成灰,消失殞盡。
“即然,你與他辦了證,那就隨他去吧!”
對於驁煌的勢在必得,丁雪柔不知道該有什麼方法去對付,她不知道櫻諾與他只不過是簡單的一年契約婚姻,當然,櫻諾也不會告訴她,免得她年近六十還要為自己操心,煩惱。
“他還在樓下等著你吧!”
她千般阻止,萬般攔劫,最終還逃不開命定的劫數,那就順其自然吧!
“外婆,其實,我……”
不想讓老人難過,櫻諾想全盤托出,唇張了張,還是沒能說出一個字。
“去吧,有空回來看看外婆就好。”
是送別的話吧!有些感傷,心口也有淡淡的失落在蔓延,繞繚!
櫻諾走出醫院時,那輛黑色價值不菲的轎車果然大刺刺,目中無人,倨傲無比停靠在大門口,無視於過路人的頻頻側目!
她與小姨完成了任務,返回來時,外婆就入了院,視野裡,一身雪白,神情倨傲如帝王的男人給外婆說了她他之間的婚姻契約,外婆那兒是不能住了,現在的她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人。
男人唇間妖嬈的笑意召然若揭深藏的私心,他就是要逼得她無路可走,然後,再靠著他的肩膀,將她帶回驁家,永永遠遠成為他驁三少的女人,從此,風光無限,享盡驁氏獨寵!
“回去收拾行李?”
掐了菸蒂,扔到腳邊,抬腳擰滅,凝望著她,眼底盡是暖昧痴纏,眉削間也全是濃濃的笑意。
他問,而她沒有答,抿唇開啟車門,坐入車內,車上沒有任何人,一干屬下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她也選擇坐到後座,因為她的默然無語代表著妥協,所以,他也由著她。
車子在深巷外停下,微弱的光亮中,車門開啟,女人走出車廂,回了那四合院,約莫十來分鐘後出來,手臂彎中已掛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袋子,男人殷勤上前,伸手要接,沒想她卻避開了他伸來的手,將手中袋子丟入開啟的引摯蓋中。
車子發動那一刻,一抹路燈打照在長滿了青苔牆壁上,青苔上劃開的紋路變得猶為清晰,櫻諾清楚地看到了兩列字元:“雪月化做蝴蝶去,人間比翼笑春風!”
與前面存在的句子拼湊起來,是一整首詩:猶憶當年一相逢,萬世此心與君同,雪月化做蝴蝶去,人間比冀笑春風!
這些句子如此熟悉,記得在外公生日宴會上,那定格的畫面,也是這首詩詞,記得還是驁政題上去的。
她還記得,前些日子,她回這裡時,就曾看到青苔上有前兩句,而這後兩句紋路清晰,劃開的青苔還是新鮮的,字跡邊緣還抖瑟著一層薄薄泥土,說明劃上去這句子的時間並不長。
她很想問,驁煌,那些字是你刻上去的嗎?
可是,她忍住了,她不想問,有關於驁煌所有的好奇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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