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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去哪裡?”
“回……”‘家’字還未出口,已經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間,她還要家麼?她的家不是被鬱梵給毀了麼?
“也對,咱們回家!”他不要臉地提議,不忘向她煽了一記暖昧的眼風。
她已經走錯了兩步,第一步,與鬱婚結婚,第二步,與驁政上床,現在,她不能再錯第三步了,她愛的那個是驁煌,不是眼前的這個男人。
只是男人口中的‘回家’二字,讓她如芒刺在背,法律上,她還是驁煌的妻子,而驁煌卻不在了,這彌天大謊該如何來圓?
“驁政,到底想做什麼?”
驁參謀長,你位高權重,日理萬機,敢問是耍著她一個貧民女子玩啊?
“我說過了,奶奶年事已高,不想讓她再受打擊,你得陪我把這場戲演下去。”
“如果我說不呢。”
“你沒得選擇。”在你簽下與驁煌結婚證書的那一刻,谷櫻諾,你早就沒了選擇。
“可是……可是……”這樣的事遲早會穿幫的,再說,這男人太陰險狡詐了,她不願意與他共處一室,她怕他。
“哪裡來的這麼多可是。”
男人長眉起了小皺褶,明顯不高興了。
“五年前,那要了驁煌命的引爆器是誰放的,至今還是一個謎,我一直都在著手調查,可是,沒有一點眉目,敵人始終躲在暗處窺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為了將兇手繩之以法,以慰驁煌在天之靈,你也應該與我把這出戏演下去。”
櫻諾仔細推敲著他話裡的意思,想來也是那麼回事兒,她也早懷疑兇手很有可能是谷家的人,或者是驁家的人,可到底是哪一個人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當年,反對她與驁煌婚事的人太多,包括摟著她的男人在內。
她把骨灰罐抱進了驁家,由於夜深人靜,沒人看到這一幕,進了臥室,她把骨灰罐存放到了臥室床角旁邊的神案上,上面沒有貼任何名字,乍一看,就是一個平平常常古董罐子。
男人打了一個哈欠,滿臉疲憊,解開了袖子紐扣,再一粒一料解開軍襯衫的紐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來,以前,不知道是他,現在清楚了男人的身份,就算為了抓出兇手演戲,櫻諾做不到心靜如水,再說,她們還曾經有過一夜的肌膚之親。
臉脖子微微一紅,別開眼,男人泰然自若地走去了浴室,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就傳了出來,繚繞在了耳邊,流動的水聲很大,充斥著整間臥室,這死男人,洗澡也不關門,是故意的吧!
她想衝上去將門關了,還讓耳根子清淨,可是,又怕看到雲霧瀰漫間大人物赤身*毀掉光輝形象的畫面,一拳砸到了棉被上,死男人,臭男人,她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只知道欺負她,與他簽了一紙契約,現在的她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與他把戲演下去,望著窗外的雲舒雲綣,初乍見驁煌骨灰罐的那一刻,她傷心,絕望,傍徨,不知所措,視野裡,古色古香的舊房子,小小的假山長廊,潺潺流水,還有空氣中瀰漫著的時光沉澱下來的幽靜芳香,讓她的心漸漸安謐沉靜下來。
食指捲曲,從煙盒裡摸出一支中華,點燃,徑自站在窗臺邊吞雲吐霧,眼神偶爾劃過床旁神案上的青花瓷。
在心中暗暗發誓:煌,我會為你報仇,揪出害你的兇手,將他碎屍萬段,以慰你在天之靈。
男人也不知道是幾時站在她身後的,等她發現時,他已經伸手就奪去了她指尖的香菸,按滅,把香菸丟菸灰罐裡。
這男人也忒太霸道了,連她抽菸也要管,白了他一眼,再拿起煙盒抽出一支,沒想他再奪,再滅,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還就不信邪了,他是京都手握重兵,連Z市最大父母官也要看他臉色行事的大人物,他管天管地管眾多軍人生與死,卻獨獨管不了她谷櫻諾,因為,她是一介貧民。
她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怕,至少,他在人前還得顧及一下自己光輝形象,還要顧及他輝煌趨於頂峰的事業,而她谷櫻諾,一無所有,只有一條命,一切都無所謂。
這樣想著,她又抽出一支菸,男人望著一臉倔強的她,莫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當著她面兒,抽去了腰間緊裹的米白色浴巾,徑自著裝,這一次不再是軍襯衫衣褲,而是一套黑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更顯冷酷與矜貴!
“夜深了,抽完這支菸就睡吧!”
“你要出門?”這麼晚了,都三點過了還要出門,話剛出口,櫻諾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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