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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都襯紅,燃得她臉頰火辣辣地疼。
她不停地衝著一堆警察哭嚷,尖叫,吶喊,嗓子都喊破了,最後嘶啞地一個字也喊不出,只能撲跪在地,痛心疾首,無聲地望著不遠處滔天蔓延的火勢嗚咽。
最大的一記劇響,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炸飛了,雙眼一閉,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整件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如今回想起來,仍然淚溼衣襟,她一直認為驁煌死了,那麼多引爆器,而他在第一時間未能逃出來,必死無疑,所以,她逃避了整整五年。
恢復記憶時,驁煌活生生站在她眼前,讓她悲喜交加,淚如泉湧。
沒想到,一切仍然還是一場夢。
是呵!身為警察,她居然沒有一點的警覺性,被幸福衝昏了頭,連別墅裡裝了那麼多的引爆器都不知曉。
她不愧做一名人民警察,事實上,自從五年前失去記憶後,她已經被警界除名了,也許正是因為眼前這位權勢滔天的男人,因為,她害死了他的弟弟。
他們是攣生兄弟,如今,他站在事業的顛峰,輕鬆動一根手指就能捏死無數只螞蟻,如此年輕,不過二十六歲不到,就可以與老公平起平坐,可見,他能力卓越!
眼前的男人能力過人,一向能統籌全域性,當年,她雖然沒見過他,但從驁煌的嘴裡聽過他無數次,驁煌很仰慕他這位攣生哥哥,表面上雖有些忤逆,但也對她說過,他哥不喜歡她們交往,覺得她們不適合,正因為這件事情,他與驁政鬧了彆扭。
知道她與驁煌交往,他採取了默然的態度,但心裡是不舒服的,那麼,當年,雖然他人不在Z市,但肯定參與阻此她們婚事,與驁老夫人,還有她的外公谷天鵬站在了一邊。
即然什麼都逃不過他的法眼,五年前,他肯定派人盯了梢,驁家就這兩條血脈,他不可能允許弟弟被人傷害。
她與驁煌在那幢別墅裡,她在床上睡覺,驁煌為她做宵夜,她們都不知道房子裡裝了引爆器,即然如此,她們肯定不會報警,房子剛爆炸一群警察就來了,如果不是警察阻此她,按壓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她肯定奮不顧身衝進那幢別墅,與他一起,就算是下地獄,也一起吧,那樣也不會現在肝腸寸斷。
她不知道那群警察是不是驁政派來的,至少,是有人通知來的。
心中的絕望又撕出一道長口子,那道口子慢慢散發出亮光,升騰著絲絲縷縷的希望之光。
“他……還活著?是不是?”
顫抖地問著,連渾身都在打著戰粟,可見她又多麼地害怕,害怕那個已經瞭然於心的結果。
深邃卻又迷人的眸子緊緊地鎖著她俏麗的臉蛋,微微牽起唇角微微一笑,那笑容能顛倒芸芸眾生,這個表情象極了驁煌,如是一個模子刻印了出來的,可是,眉眸的疏淡與清寒之氣,讓她深刻地知道,他不是驁煌!
眉宇間淺淡的清寒之氣漸漸濃郁,他站了一杯荼,站在原地,並不吭聲,唯有修長的手指,輕輕摩娑過青瓷荼杯光滑的邊緣,稜角分明的臉孔俊傲毅,桀驁,卻又孤傲,窗外的天空還在飄降著雪花,今年的冬天與五年前一樣的冷,不,準確地說,今年的冬天應該是比五年前還要冷!
“真的想見他嗎?”
“他還活著?”
驚喜拍擊著她的心臟,櫻諾衝到了他的面前,出口的話難掩驚喜之色!
男人沒有看她,而是垂下了眼簾,薄唇開啟:“方冀,備車。”
“是,參謀長。”
方冀就站在門外,畢恭畢敬地應答著。
綠色的吉普車筆直穿越過繁華的國際都市,中心地段,向城郊飛速駛去!
隨著車子遠離城市的喧囂,隨著路程的艱難曲折遙遠,櫻諾一顆心像斷裂的山崖漸漸往下沉!
下了車,驁政讓方冀呆在山下等候她們,而他則帶著櫻諾向山上爬去,這是z市郊外最著名的紅楓山,當然也是Z市最出名的墓地,這兒離Z市大約四百米,據說這兒的墓地非常貴,要在Z市非常有名望的人才能埋在這兒,櫻諾咯噔咯噔地跳著。
薄薄的雪花飄落在松柏上,遮去了松柏原有的蒼翠與青麗,輕盈的雪花從她肩頭打落,她們深有一腳淺一腳在雪地裡行進,大雪幾乎將她們掩埋。
路太滑,怕她摔倒,他扣住了她的手臂,想牽她的手,沒想被她用力甩開,再牽,再甩……如此三翻,他也惱了,最後強行扣住了她的手腕,死命拽著她往前走去。
滿山遍野的楓樹早已枯萎凋零,只剩下了爛葉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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