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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回來了,卻不是一個人回來的,而是被一個男人送回來了。
她剛上樓進入房間,他衝過去抓住了她的手臂,開始衝著她脾氣:“他是誰,你一直與他呆在一起?”
“一個同學而已?”
“什麼樣的同學能讓你心急火燎趕過去,谷櫻諾,你到底記不記得,你已經是我驁某人的妻子,你這樣肆無忌憚地給我戴綠帽,你都不怕別人說閒話麼?”
他怒氣橫生地質問著她,不知怎麼了,以前的他沉穩內斂,現在,他娶了她,反而很容易動怒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剛才,他看到她從那輛黑色的悍馬中走出,還笑著向那男人道再見,臉上的笑容多麼燦爛,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對他笑過,她柔情可以給驁煌,他以為她的柔情這輩子只能跟驁煌,沒想到,發也還會對著不是驁煌的另外一個男人笑。
那笑容多甜蜜,瞬間就刺痛了他的心。
所以,她邁進屋子,他就控制不住地衝著她發火了。
“驁政,真心沒有必要,我們的婚姻,你我都清楚,夜深人靜的,沒人知道我舍你而去,還是說,我不喜歡你,我在新婚夜離開,傷了你大男人的自尊,如果是這樣,以後,我就乖乖呆在‘天姿雲府’,這樣好了吧。”
“他是誰?”
“一個朋友。”
他都質問了無數遍仍然不死心地追問著,她都回答的煩了。
她與他沒半絲感情,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問她。
一整天,驁政心神不寧,讓方冀去調查那個車牌號的男人,五個小時後,方冀給了他結果。
“參謀長,那男人叫徐少白,是美國‘霸天縱橫’開發軟體老總,曾是少奶奶的同級同學,當年,因為少奶奶,曾被十個人圍攻,左手食指被人砍了一截,因此而殘廢。”
這件事情方冀說輕描淡寫,事實還是由首長自己看吧,方冀把一沓資料遞到他手中轉身退出辦公室。
驁政看了一沓資料,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什麼意思?那夥流氓差一點強暴了櫻諾,徐少白挺身而出,英雄救美,為了她身中數刀,撿回一條命……
這是幾時發生的事情?
為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五年前,他輸給了弟弟驁煌,現在,難道他還要再輸給一個徐少白不成?
徐少白與她有那樣的故事,為了他可以連命都不要,他如何去比,爬了爬額角垂落的髮絲,心情是煩燥到了極點,本以為把她騙到手,就可以高枕無憂,沒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真是失策。
不行,他不能任其事態再繼續嚴重下去,再等下去,他老婆都要給人跑了。
清晨,櫻諾醒過來,沒想就對上了驁政那張撲克臉。
“睜眼就看到你,真是晦氣。”
她只想離他遠點兒,可,他就一個勁兒往她身邊鑽。
“你再說一遍試試看?”這丫真是欠揍。
“大清早的,你不忙啊?”以前不是挺忙的嘛,為何近段時間都像一個大閒人,一直就閒在家裡,他都不工作了麼?
“再忙也得陪媳婦兒。”他可是向領導請了兩個月的婚假,這兩個月,他可以日日夜夜守在她身邊,看著她白玉似的臉孔,牛奶般的肌膚,真想湊上前咬一口,不,他想拿根鐵鏈子拴住她,那樣,他就不會再擔心,她被人拐跑了。
“起開。”她拔開了他湊上來的身體,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進了浴室,對著洗臉池梳著頭,刷著牙,而他卻跟了過來,空間多擠入一個人立即變得狹小,鏡子裡,雪嫩的臉蛋後面也倒映著他漂亮的陽剛輪廓。
“喂,你看我們多有夫妻相啊?”
“臭美。”她刷著牙,泡泡從嘴角流出,挑眉含糊不清罵了一句。
“喂,我們還沒拍婚紗照,對了,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不用了。”含了一口清水噴在了水槽裡,口齒清楚地回答。
“還在生氣我辦那樣的婚禮?”
沒有愛自然也沒有情緒,生氣犯不著。
出浴室,他也跟著走出來,當她坐在梳妝邊梳頭時,修長的指節纏繞著她腦後的髮絲,扯一下又松半分,如此三翻,玩得樂此不疲。
“喂,你拉疼我了。”
“你也知道疼啊?”望著她,眼眸幽深如海,探不出半分情緒。
“我是人,當然知道疼。”
“我還以為你是沒心沒肺沒肝沒血沒肉沒靈魂的木偶。”
“說,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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