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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還衝上前想要煽肥胖男人一個大嘴巴子。
肥胖男人嚇壞了,縮著脖子,紅著臉頰罵罵咧咧地離開,以前他與傻子開玩笑,逗著他玩,也沒見人出來幫忙,今兒運氣真衰。
“臭土豪,跟老子滾,滾蛋,操你十八代祖宗,不要再讓老孃見到,否則,老孃定拿刀砍死你。”
土豪回罵了一句:“潑婦!”然後,一溜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二傻,二傻。”
一記焦急呼喚聲從林子那邊傳來,緊急著,身著白袍的護士便奔過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哎呀,二傻,你也不應一聲兒,讓我好找,快,給我回去吃藥。”
她不過是回辦公室拿藥,離開也不過幾分鐘,她照顧的病人就溜出來了,她擔心死了,怕出大事兒,就急急忙忙,風風火火出來找。
“護士小姐,請問你,這位先生姓什麼?”
“姓驁啊!”
護士拉著他的手往回走,乾脆地回答櫻諾的提問。
“是不是叫驁煌?”
“嗯!”
終於是他,那一瞬間,櫻諾仿若看到了千萬個太陽從地平線上升起。
她悲喜交加,一路跟隨著她們走進了病房,病房裡很安靜,護士小姐拿藥給他吃,他也十分安靜,吃了藥就躺在了床上,睜著一對深邃的黑眸,只是,眼神再也不見昔日的犀利,怔怔地望著窗外,抿著薄唇一語不發。
“小姐,他該休息了,請你出去吧。”
護士小姐也察覺到了女人的不對勁,自從跟隨著她們回來後,她望著他的眼神裡總是盈滿了淚水,有時候,甚至還死死咬住紅唇,似乎只是有那樣,才能控制內心深處的激動,她應該與驁先生關係匪淺!
“護士小姐,借一步說話。”
櫻諾不想打擾他,見他安靜地躺在床上,只得與護士出去,闔上了病房的門,護士小姐的步伐停駐在了窗戶下,知道她有話要說,護士小姐也不那種忸怩的人,性子直爽地問:“想問什麼就問吧?”
“他是幾時住進來的?”
“五年前!”
“他得了什麼病?”
“心意病!”
心意病?這是什麼樣的病症?櫻諾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護士小姐端著白盤子走遠了,她一個人站在窗前,透過朦朧的月光,靜靜地望著病房裡的男人,她在那兒站了至少半個小時的光景,他卻一聲不啃,就躺在那兒,一動不動,被子蓋在他身上,由於他太瘦的原因,除了有一顆黑色頭顱外說明那裡還躺著一個人外,他的身體完全屬於是形銷立骨那種。
他瘦得讓她心驚,但,至少,他還活在世上,原來,驁政多次往返御州,為的就是來探望他的親弟弟,驁煌!
多少次夢得男人梅樹之下盈盈笑,遠以為天人永隔,此生再難相見,沒想又是騙局一場,是驁政欺騙了所有人,不,不對,準確地說,是驁政欺騙了她,他跟她說,驁煌已經死了,他還把驁煌的骨灰存放到了靈骨塔下,她找到那骨灰罐時,心如槁木死灰,她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心中那份深切的悲痛。
驁煌死於五年前的爆炸案,如今,才知道,真相是驁煌生病了,驁政把他送到了這裡治病,而這隱瞞了所有的人,驁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
驁煌還活著,這對於她來說,是一個意外得來的驚天好訊息,至少,她不用活在內疚裡,至少,她最心愛的男人還活在這個人世,推開門,屋子裡透露了一絲光線進去,稍後又燦亮的光線又被門板隔絕開去,步入病房,輕輕地,她一步一步向他走過去,腦子裡迴旋著昔日的畫面,在她孤單,最無助的時候,是他抱著她,給她安慰,給她生活下去的勇氣。
她淚眼汪汪,痛不欲生告訴他:“驁煌,我已經不完整了。”
她已經髒了,髒到用千萬桶水都洗不乾淨!
他的雙臂如鉗子,箍得她一口氣都喘不過來,下巴抵著她額角,用傻啞地聲音回答:“不,在我心目中,你是最完整的,也是最乾淨的。”
他發誓要把那夥黑道份子的人揪出來,將他們碎屍萬段,他們居然敢碰他驁煌的女人!
忤在床前,垂下纖長的眼睫,她看著他,顴骨露得老高,滿臉疲倦,眼睫毛密密的闔著,一根一根是那麼清晰,整張臉孔雖瘦,卻仍然如一張被畫家勾勒的水墨畫!
骨瘦如柴的他令她心如刀割,以為他死了,她發誓要為他報仇雪恨,如今,他好端端活在自己的眼前,不過,只是他生了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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