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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情的婚姻是痛苦的,他是一個明理的人,他可以理解,卻無法感同身受。
“即然不愛,當初,在未婚前,你就應當反駁這段婚姻。”
“你知道我的父親,也就是你外公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我那時只有十幾歲,膽子小,又涉世未深。”
儘管當時情況是如此,總之,她拋棄親子,去追尋自己的幸福那就是一種無法改變,無法彌補的過錯。
“這些恐怕都是你的藉口,玉夫人,你到風光了,是Z市人人尊敬,錦衣玉食的玉夫人,每一次,玉麒麟帶著你去出差,每每看到關於你們的報道,我是恨不得將那報紙揉碎。”
如果當年她反駁了,不願嫁入驁家,恐怕今日就不會有驁煌不治之症。
許多事,有前因必定有後果,他的母親傅珍珠與爸是近親結婚,她的懦弱害了煌兒一生。
“如果驁煌治不好,我定讓你償命。”
他說得十分狠絕,雙眼直射出怨恨的光芒,似乎,站在他面前我見猶憐,楚楚動人,風韻猶存的女人不是他的母親,而是他的敵人!
“驁煌的病是因你而起,如果他治不好,我不會放過你,玉夫人。”
以前的驁政明理,懂事,什麼都為別人著想,在驁家,自小沒有孃的照顧,他又比驁煌大,所以,他顯得比驁煌更加成熟,以前見到她雖然不啃聲,但,也沒表現出過多的怨恨,這一點上,到是驁煌,每次見到了她,都是疾言厲聲,說的話難聽極了,甚至經常在公眾場合讓她與玉麒麟下不來臺,她一直將驁煌當孩子看待。
原來恨她最深的是驁政,是她的政兒,他只是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裡,不說並不代表不恨。
今天他把話說得如此絕決,絲毫都沒任何轉寰的餘地,他恨她,恨她在驁家最艱難的時刻,將他們遺棄,恨她生下他們,讓煌兒得了心意症,以前,就曾有人預言,說她嫁入驁家,與驁天嘯結婚屬於是近親,生出來的孩子不是聾子就是啞巴,或者是其他的殘疾,沒想這些都不是,煌兒得了心意病,雖然是唯心之說,但,她卻痛不欲生,這是她釀製的苦果,也是驁傅兩家當時聯姻的苦果,她的父母雙雙不在人世,而這個苦果,只因她當年對不起驁家,所以,只能讓她來承受一切的悲。
對於驁家來說,雖是唯心之說,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是驁家的千古罪人。
驁政撂下狠話,踩踏著軍靴,頭也不回地昂首闊步離開,他高大的身軀,冷漠的背影,漸漸消失在了她淚水漣漣的視野中,喉嚨一陣哽咽,伸出手,想阻此兒子離去的步伐,可是,吹繞過她指尖的,只有冰冷的風兒。
驁政,驁煌,這對雙胞胎兄弟,是她心底最深刺骨的痛。
煌兒的病,她要負全部責任,因為她當年嫁了驁天嘯,因為,驁天嘯是她的表哥,嫡嫡親的表哥,而驁老夫人是她的姑母,近親結婚也就導致了煌兒今日的病,也許正是因為這份憤怒,驁政才撕破臉惡言相向。
她心裡有苦,這苦已經深埋了好多年,可是,這苦她沒法向人訴說,心中有淚,卻哭不出來,當初她狠心棄他們而去,現在,她就算是痛哭失色,哭得肝腸寸斷也沒人能同情她,原諒她。
頭昏昏沉沉的,感覺腳像是踩在了棉團裡,腿像灌了鉛,每走一下都感覺如刀尖刺在了美人魚的腳趾上,每走一步,就看到了自己心正汩汩流出鮮紅的血汁,那汁紅得那麼濃,那麼鮮豔,刺得她眼瞳一陣緊縮。
她是怎麼走驁府的,記不清了,總之,她沒有打車,是一步一步走回玉家的,回家時,侍候她的小蘭姑娘正在屋子裡急得團團轉。
見她歸來,小蘭臉露喜色,急切跑到門邊迎接:“夫人,你可回來了,你不見了,書房派了好多人去尋找,此時,正在樓上書房發脾氣呢。”
“呃!”
她淡淡地回應,心口很疼,她沒辦法向一個丫環說太多,畢竟,所有的事都是她的私事兒,玉麒麟是公眾人物,她不想讓他在自己臉上抹黑。
“小蘭,夫人回來了嗎?”
樓梯口傳來了男人低沉和緩的聲音,然後,一向穩重,成熟的玉麒麟邁著倉促的步子從樓上下來。
“珍珠,你到底去了哪裡?”
傅珍珠衝著他笑了笑,極力掩飾心中的脆弱。
“煌兒病了,我只是過去看看。”
這件事並沒必要隱瞞玉書房,再說,他遲早都會知道,所以,她選擇了實話實說。
又是驁家的事兒,這麼多年了,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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