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然而他已看穿了一切(第1/2 頁)
唉,可憐的老么啊!
都這種時候了,咱這位侯爵兄長警惕問起兄弟,都沒想起你來,你是多沒存在感啊!
聽著李慣的話,李懷忍不住在心裡感慨了一句,就看向了來了的兩人。
李懷的三哥李懂和四哥李恢。
李懂,他在穿越取代了原版之後,已經見過多次,因此人行走侯府內外,如今隱隱是個大管家,手上還掌管了不少產業,少不了拋頭『露』面,因而在場之人皆熟悉。
至於那老四李恢,平日行事低調,也無甚過人之處,並未給李懷留下什麼深刻印象。
這時聽著詢問,也是李懂出來回答:“這五弟與六弟的去向,我著實不知。”說著還與李恢對視一眼,神『色』『迷』茫。
李慣點點頭,隨後目光掃過面『色』接連變化的眾人,最後落到了李懷的身上。
“我也是剛剛才知曉。”李懷實話實說。
但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帶有一點畏懼之『色』,而且隱隱透『露』出並不相信這話的意思,就連那位老夫人也不例外。
便是一副平靜模樣的老太公,看著李懷的時候,也是一副你肯定有所算計的模樣。
李懷捏了捏下巴,沒有選擇解釋,而是直接吩咐李昌過去,將人給帶過來。
儘管屋子裡的眾人,多多少少都有了心裡準備,可真見著那五花大綁的兄弟二人被推入堂中,一個個還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李懂與李恢,更是嚇了一跳,隨後對視一眼,都『露』出了驚容。
“你二人怎的這般模樣?”劉氏問了一句,又看了李懷一眼,後者正從押解之人的手中,接過幾張紙,上面寫著一列列的字。
低頭看了一眼,李懷便對那人道:“真是多謝張兄了,這上面的供述,能省去我不少功夫,你回去一定要向張兄傳達我的謝意。”
那人是僕從打扮,聞言便道:“我家公子說了,這只是錦上添花,是給公子查漏補缺的,這大方向上的事,終究還是您把握的,這些個事,便是他不提,您一樣也會想到的。”言語間很是客氣。
李懷便是一愣,在他的記憶中,那位張坤章公子雖是好友,但言語間總是淡淡的,可是從來沒說過這般話來,而且這個內容是怎麼回事?
怎麼都覺得事事都在我的預料中?
李懷自家知自家事,清楚自己的斤兩,但眼下這虎皮也好、虎威也罷,都得扯起來,否則好不容易構建的氣勢,可就白費了。
注意到劉氏的目光,李懷笑道:“母親,這兩位兄長,可是大有魄力,與諸位叔叔嬸嬸那是籌謀許久,只為今朝!”
他這一開口,眾人臉『色』更加難看,不少人更是隱隱後退,額頭上滲出冷汗來,偏生不敢出聲,更不敢離去。
見著這情景,李懷大為滿意,隱隱品味到了權力、勢力的妙處,再看那兩位兄弟,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站著,臉上驚慌,目有哀求,卻沒有胡『亂』言語。
“這是被小國公和張坤的人,收拾的妥妥帖帖,安排的明明白白,這等本事,我也是該學習掌握的啊。”
這般想著,他將這兩人和記憶中的面孔做了比對和辨認。
李懷這輩兄弟十人,庶長兄李怏早亡,李懷的嫡親弟弟、老八李惜於前些年在遊學時被地方叛賊虜了,最終被斬,而老九李恪外出求學。
眼下這長安還留著七個。
被捆住的這兩個,一個是老五五子李快,一個是老六李憶。
在李懷的印象中,李快此人好逸惡勞,甚至一度淪為自己的跟班,時常耀武揚威,但比起原版李懷當然大有不如。
至於六子李憶,倒有些能耐,少年從軍,雖沒真個上過戰場,但一身功夫不賴,在族中也頗有威勢,然後
就落到了眼前這幅境地。
“兩位兄長,既然來了,那就把事情交代一下吧,今日不少人都在此處,正好將事情說個分明。”
在李懷打量這兩位兄弟時,不僅這兩人屏住了呼吸,旁人也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都近似凝固了,他這一開口,旁人無論心思如何,都似是鬆了口氣。
劉氏便問道:“我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叫母親和兄長得知,我知曉榮國公的公子歸來,過去敘舊,他這次是立了功勞的,在軍中頗有影響,此番北上殺得胡虜大敗,在軍中樹立了威信,咱們定襄侯府也是軍功起家,如今在軍中的影響卻有些衰退,正該聯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