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遇到了任囂和趙佗(第1/2 頁)
屠雎說道:“咱們兄弟謝來謝去的那不就生分了。你這麼幫我本來就是應該的嘛。” 以後的日子就非常的平凡了,屠雎這20萬大軍擺在這裡,威懾力是可想而知的,以百越鬆散的部落和邦國形式,沒有哪一個前來主動招惹他們。 蕭十一郎和蘇二十七開始指導剛剛組建的火龍隊怎樣完全的控制這些火櫃,做到既不傷人也不傷己。 秦風則給那些千夫長們講解用兵之道,他挑選的是民兵軍事訓練手冊其中的一部分講解的,在大秦時代,這本書就是神書,是中華五千年軍事的精華。 大秦最大的軍隊建制就是千夫長,作戰的時候會設定軍侯、校尉、根據軍隊的規模設定裨將、副將、上將軍、大將軍,最高設定大將軍,比如說王翦曾經就是大將軍。 至於說秦風的那個什麼三界大將軍就是一個噱頭,那是咸陽出現瘟疫,秦始皇為了安撫人心搞出來的帶有神話色彩的官職,根本就不算。 作戰的時候設定那些軍侯以上的官職,戰鬥結束以後就會解散,常規軍還是千夫長歸建,臨時徵調的軍隊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所以這次秦風培訓的重點就是這些有實權的千夫長。20萬軍隊,千夫長200位,再加上旁聽的將軍人數也不算少。 秦風就在校軍場露天授課,拿著銅製的大喇叭用來增加聲音的傳播距離,有的百夫長湊過來旁聽秦風也不管,這導致校軍場的人更多,很多兵卒都跑過來聽課。 秦風並沒有系統地講怎樣用兵,千夫長以上的都是在軍隊中廝殺出來的,都有各自的用兵方法,他主要講的是各種情況下的應對措施以及思想教育上。這兩個方面他最拿手他的煽動性比傳……還要系統性。 這樣的情況一晃就是半個月,這些軍侯、校尉、將軍的思想意識和戰場的臨時應變能力提高了一大截。 “這一次講課算是我最後一次講課了,咱們就算是總結了。我問你們最後一句話。我說是如果……如果你們的主帥屠雎在作戰之中不幸死了,你們怎麼沒應對?” 這200多人一愣說道:“帝婿,這……這不可能!” 秦風說道:“夫將者,上不制於天,下不制於地,中不制於人。故兵者,兇器也;爭者,逆德也;將者,死官也,故不得已而用之。無天於上,無地於下,無主於後,無敵於前…… 所以一切皆有可能,何況咱們說的是假設這種事情怎麼辦?” 秦風的這句話讓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們看了看坐在高臺上的屠雎都低下了頭,誰也不敢說話。 屠雎說道:“怎麼了都啞巴了,用我兄弟的話說,將軍百戰死。死在戰場上的將軍是一種榮耀。在咱們的大秦歷代戰爭中,戰死的將軍有的是。 就是這十幾年裡面,咱們大秦一統天下的過程當中,有多少將軍戰死? 所以說嘛,我老弟那句話是什麼來著……對,萬事皆有可能。這就叫推演,怎麼了?我兄弟問你們,你們就不知道回答了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作死。 這時候一位老者站起來說道:“當然是長盡敵軍為將軍報仇。” 這句話說的正氣凜然,鏗鏘有力,圓滑中帶著世故,世故中帶著滄桑,滄桑的語言沒有任何營養。 秦風看著那位老者,從老者的裝束看應該是將軍,百戰之將。他回過頭,用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屠雎。 屠雎說道:“兄弟,這是我的副將,名叫任囂,鉅鹿郡人。” 秦風點了點頭,這幾天的講課秦風從來沒有詢問過他們叫什麼,也沒有打算認識他們。他作為大秦的帝婿根本就不想摻和軍隊的事情。 大戰多苦呀還有危險,在家裡躺著它不香嗎?如果徵南大軍沒有遇到大的危機。如果不是屠雎率領徵南大軍,他都懶得來,也不會下這麼大的功夫全力支援這次南征。 因為屠雎作為國尉徵南會出大事,別人出征可能問題不大。 任囂?!這是他來到大秦之後第一次聽到任囂這個名字,歷史名人呀,看到活的了。 任囂已經有將近60歲,鬍鬚一片花白,比屠雎的歲數大多了,不過照樣精神抖擻,沒有一點老態。 秦風對這個任囂沒什麼好感,不過任囂這個人的確有手段,至少在治理地方上的確厲害,東南一尉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在大秦依靠吹噓是不行的,必須有身材是學才行。 任囂在屠雎之後,率領50萬大軍徹底攻下了嶺南並且一人管理三個郡,裡裡外外一把手,權力滔天。 但是這個人自從拿下嶺南之後心思就變了,他沒有想到怎樣維護大秦的一統,想到的竟然是一旦天下有變可以割裂嶺南自己建立一個王國。 嶺南大軍在中原動亂沒有出動一兵一卒平定叛亂,反而獨立出去自成一國,和這個任囂有直接和最大的關係,只不過最後拱手讓給了同鄉。 秦風看著任囂心話:我現在如果用人皇劍把他宰了,會不會對以後的歷史產生深遠的影響?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