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9 小鎮禁區(上)(第2/3 頁)
至於下身的穿著,尤兵沒有看見。
不過,從紅色跑車旁經過的行人垂涎三尺的神態可以看出,士鳳的下身應該也是大快朵頤。
也許是被路人看煩了,士鳳淡眉微蹙,臉現一絲慍色。
趁停車等紅燈的工夫,士鳳將頭轉向一個騎腳踏車的眼鏡男,粉面忽然綻放出鮮花般的笑容。那男子正吹著口哨,*地瞟向士鳳。忽見士鳳千嬌百媚的笑容,口哨聲戛然而止,全身血液沸騰,無意識地猛蹬了兩下腳踏車。
眼鏡男的前面是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見是紅燈,正彎著腰繫鞋帶。眼鏡男的前車輪結結實實地撞在中年婦女碩大的臀部上。中年婦女只感覺後面傳來一股強大的推力,身子不受控制的撲倒在十字路口……
街頭的混亂更加劇了通行的困難,紅色跑車好不容易才駛出鬧市區。隨著發動機的轟鳴,士鳳加速向尤家鎮北面開去。
一陣煙塵過後,尤兵站在馬路中央,極目向紅色跑車方向看去。士鳳會去哪兒呢?
“前方五公里處危險”。不遠處有一個巨大的提示牌,紅色的大字很是顯眼。
士鳳去了禁區?
尤兵猜得沒錯。
半個小時後,在距離尤家鎮五公里的路邊,尤兵看到了那輛紅色跑車,只是不見了士鳳的身影。
禁區被一道環山而建的山牆所包圍。
山牆高約三米,長有數千米。它就像一把菜刀,將尤家鎮北去的道路攔腰斬斷。路的盡頭,靠近山牆處依然是一個巨大的牌子——禁止入內。
記憶中,尤兵曾追著軍車來過這裡。
那時,尤兵只有七八歲,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喜歡軍裝和全副武裝的軍人。
一次,十多輛軍用卡車穿過尤家鎮鬧市區,向北開去。那麼多全副武裝的軍人!尤兵雙眼都直了,顧不上去上學,和小夥伴一溜小跑跟到了禁區。
整整一天,尤兵看著軍人在禁區進進出出,好不興奮。直到晚上,尤兵回家時將這件事告訴了老爸老媽。後果可想而知,尤兵被老爸狠狠揍了一頓。從那天起,尤兵就再沒去來過禁區。禁區成了尤兵不可磨滅的記憶。
禁區的大門在距離主路不足百米的地方。高大的鐵皮門上,草綠色的漆皮脫落大半,依稀可以看出八個大字:輻射危險,嚴禁入內。大門上的象鼻大鎖鏽跡斑斑,在夏風的吹拂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尤兵走近大門,用力拽了拽門鎖,鎖得很牢靠。看來,士鳳沒有從這裡進入。
士鳳、士鳳、士鳳……尤兵輕輕敲擊著額頭,判斷士鳳去往的方位。緩慢行走間,尤兵忽然感覺腳下有些異樣。
尤兵低頭看去,是一對腳印。
這對腳印很小,二十四五公分的樣子,一前一後,方向朝向山牆,清晰嵌在乾硬的土地上。
尤兵的目光又落在山牆上,上下每隔半米,都有一個淺淺的凹痕。凹痕的距離居然與腳印的距離一致。
難道這是有人奔跑翻牆時留下的痕跡?
尤兵再一次檢視山牆上的凹痕,沒有塵土,顏色新鮮,產生的時間應該不長。
士鳳是從這裡進去的!
尤兵看了看手錶,還有一個鐘頭天就黑了。
既來之則安之。尤兵咬了咬牙,就利用這一個鐘頭時間進去,無論結果如何都必須出來。
從山牆跳進去,尤兵沒有那本事。
想來想去,尤兵又回到禁區大門。那把象鼻大鎖嬰兒臉大小,尤兵掂了掂,足有二十斤重。這樣的大鎖非常人用蠻力可以開啟的。
尤兵又用力推了推緊鎖的大門,大門紋絲未動。看來,從大門進入也不可能。
就在尤兵一籌莫展之際,尤兵忽然發覺推大門時雙手的位置居然凹了進去。凹陷儘管不明顯,但在夕陽的照射下,凹進去的陰影部分一覽無餘。
這裡有問題。
尤兵上前敲了敲,咚咚噹噹的聲響,反映出大門的不同部位,薄厚也不盡相同。特別是尤兵跟前一米見方的門板,發出的聲音簡直就像一層薄薄的鐵皮。
就是這裡!
尤兵後退數步,一個急蹬步向前衝去,猛地踹向大門。
噗嗤!大門被尤兵踹開一個尺於見方的大洞。
一股山風從洞中猛地灌出,涼涼的,夾帶著腐朽的氣味。尤兵的精神為之一振,將腦袋貼近門洞。
裡面是一條用推土機強行推出來的大道,很寬,可以並排行駛四五輛汽車。也許是常年沒人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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