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清湯手擀麵(第2/2 頁)
時光顧著和那群狐朋狗友喝酒,連碗熱水都不記得給虞九闕送。
“洞房”之前,虞九闕自己頂著蓋頭,在屋裡枯坐了好幾個時辰。
怪不得會餓到肚子叫。
秦夏上輩子熱愛美食,還是個烹飪大獎拿到手軟的特級廚師,最看不得有人餓肚子。
雖然如此,被人聽到肚子亂叫也是一件頗為尷尬的事。
秦夏輕咳一嗓,明知故問,“你餓不餓,我想去下碗麵,要不要一起吃?”
試問哪個飢腸轆轆的人,不想在冬日的晚上吃一碗熱湯麵。
虞九闕思來想去,還是緩緩點了頭。
秦夏穿上棉衣,離開了屋子。
殊不知自己走後,虞九闕望著他的背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從堂屋走到灶房的幾步路里,秦夏只有一個字的感想:冷!
棉衣哪裡比得上後世的羽絨服保暖,風一來就吹透了。
好在由於灶房內的土灶連著屋裡的火炕,多少留有些餘溫。
秦夏用灶火引燃了半根蠟燭,舉著打量了一圈灶房。
依著原主的記憶,他直接略過空空如也,耗子都懶得進的米缸,拉開了靠牆的舊木櫃。
其中餘糧有是有,但數量少得可憐。
滿打滿算只有一碗白麵、半口袋雜麵和幾個雞蛋,唯一和蔬菜能扯上關係的,除了牆上掛著的老蒜辮子,就是這櫃子裡油紙包的一把菜乾。
秦夏對著燭火仔細辨認了一下,認出這應當是菘菜曬的,也就是白菜乾。
別說,這點東西,還真就只夠下兩碗清湯麵的。
秦夏無奈地搖搖頭,尋了個地方把燭臺放好,當即忙活起來。
現在氣溫低,面餳得慢,哪怕放一晚上也不會發酸。
秦夏掂量了一下存貨,打算把所有的白麵都做成麵條,兩個成年人吃一頓綽綽有餘。
剩下的雜麵也拿出來一部分和好放著,這樣明天一早正好烙幾個餅子當早飯。
做好決定後,秦夏先去院子裡的水缸提了一桶水進灶房,先把菜乾洗淨後泡好。
時下吃的都是井水,他用葫蘆瓢舀了一點到口中嚐了嚐,涼意激得牙齒都在抗議,細品卻有絲絲的甜味,沒有澀意,看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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