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是一個人(第2/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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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只是有一點令白思涵很在意，王明在害怕。
“你不跟我去警局看一下她們最後一眼？”
王明的臉色有些蒼白，小聲說道：“俺怕，警察同志，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啊？”
白思涵唇邊泛起一絲笑意，指了指王明的胸口：“不做虧心事，怕什麼。真正的鬼，在你心裡。”
被白思涵這般盯著，王明心裡有些毛：“警察同志，是不是我若是不去，我就有很大的嫌疑。那好吧，我去。”
王明去收拾東西的時候，白思涵在王浩耳邊低語了幾句。王浩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大約半小時後，王浩回來：“小白，我問過那些工友了，王明昨天一夜沒回來，凌晨五點才回來。”
白思涵點了點頭，審視般的目光盯著王明。
“小白，”王浩打趣道，“你這次，不懷疑是那個周子崢了？”
白思涵瞪了王浩一眼，低聲道：“這次事件和之前的，不是同一個人。”
“為什麼？”
“手法。”白思涵思索道，“我可以感受到那個人的心裡，就像是保留一件藝術品，他不會破壞藝術品的完美。”
王浩打了個寒顫：“小白，你別說得這樣滲人。”
“你膽子這麼小啊。”白思涵有些鄙夷地打探著王浩，“你見過的屍體也不少，膽子還沒有練出來？”
“不不，”王浩解釋道，“屍體和活著的變態殺手是不一樣的。小白，有時候，人是最可怕的。”
白思涵笑了笑，說得：“的確，很多事，是人做的。喂，你收拾好了沒有？怎麼這麼磨磨唧唧。”
——
王明來到停屍房門口，身子忽然微微抖了下。
白思涵觀察著王明的異樣，推開了房門：“進去吧。”
王明不敢邁開腳步：“警察同志，俺害怕，俺不去了，她們的脖子都沒了，怪駭人的。”
白思涵盯著王明：“我還沒有告訴你，你怎麼知道她們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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