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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那邊的鄰座男子。伸出了腿,指著大腿上的痰跡問道。
“是啊是啊,是老子吐的,怎麼了。”
“哦,沒什麼,知道是誰吐得就行了。”男子收回腿,不做聲了。
一場電影沒看多久,李俊飛就沒消停過,抽菸吐痰,罵人放屁,就差揮拳打架了。周圍人都厭煩到了極點,可是看他那惡俗樣,誰也沒敢惹。袁嵐依舊沒反應,溫順的伏在李俊飛懷裡,柔情似水一般。李俊飛沒了轍,只好消停了。
也不好貿然出來,傷了袁嵐的自尊心。好容易等到電影散場。李俊飛就沒記得什麼內容,就記住了句臺詞:臉紅什麼?精神——煥發!怎麼又黃了?防冷——塗的蠟!
兩人漫無目的,並肩信步而行。從曖昧的電影院出來,兩人又恢復了距離。李俊飛也不敢邀請袁嵐去吃飯,雖然剛才還利用她贏了兩千塊。他怕飯後真的去啪啪啪了。
“你不想問為什麼我會知道秦氏集團的事嗎?”袁嵐忽然問道。
“呵呵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想說,我問了也白搭啊。”李俊飛無所謂的道。
“陳潭秋沒和你說過我的事?”袁嵐不通道。
“你?從沒有過。”
“嗯,不說也好。”袁嵐心裡倒是一踏實。她怕李俊飛知道青木堂吳奇遠是他師叔,會看低了她,畢竟,青木堂不是什麼光彩的組織,乾的基本也啥好事。
“秦氏集團的大股東之一黃大拿,現在在義大利了。”袁嵐話題一轉,輕聲道。
“義大利?不是說他在歐洲嗎。”李俊飛疑惑道。
“前段是在歐洲,這兩天已經去義大利了。為了他兒子的事,到處折騰。”
“他兒子的事?”
“嗯,具體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反正木山集團好像幫了他一把,所以這次他支援了周放山。”
李俊飛有些疑惑,不過他現在更好奇,袁嵐究竟是什麼人,她怎麼對木山集團、秦氏集團這些,瞭解的這麼清楚。
拐過一個僻靜的街角,忽聽的音樂聲大響。兩人抬頭一看,原來走到了怡和大商場。大商場裡面,開闊的一樓大廳,站滿了人,一副巨大的舞臺背景矗立在那,大紅的佈景上幾個大字:怡和二十年,千萬巨惠大放送。
“親愛的朋友們,今天既然大傢伙這麼捧場,那麼小寶就再賣把子力氣,給大傢伙來點絕活,好不好!”一個穿著汗褂子、抹著小丑妝的二人轉演員正在聲嘶力竭的賣力表演。
袁嵐伸頭往裡觀望。無論什麼樣的女人,商場、購物,都是最具殺傷力的兩樣。
李俊飛正沉吟間,身後一個聲音傳來:“李俊飛施主。”
李俊飛兩人回頭一看,心裡一驚。來人剃著寸頭,黑衣黑褲,個頭高大,面色肅冷。卻是影劇院問他誰吐痰的河南男子。
袁嵐心說,看樣子,這是一口痰引來的復仇了。
“和尚大師,有何見教。”李俊飛微微一笑,道。
大個子抬手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不敢,小僧是少林下院帶發武僧,鐵羅漢。奉二師兄之命,特來向李施主討個公道。”言罷,滿臉倨傲。
“鐵羅漢?”李俊飛打量了下來人,見他身姿雄武,估計外家功夫了得。
“呵呵,我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哪位少林高僧。大和尚,要是因為剛才劇院的事,那我先給你賠個罪了。”李俊飛一拱手。
“哼,榮辱與我,蛛絲浮雲。李施主,你可曾對王思白痛下殺手,還記不記得?”
“王思白?”袁嵐不知這哪對哪搞哪樣,連李俊飛也一頭霧水,王思白,猛然想起,“哦,原來是那小子,你說的是不是號稱省城王家的那個胖仔?”
“不錯,王思白還是個黃毛小子,你竟然下手陰毒,斷其子孫根,碎其手足,也太毒辣了。小僧前來,就是要討還個公道。”
“大和尚,要打架你就直說,囉哩囉嗦些什麼。”袁嵐怒道,她不知道這中間什麼事,可是在她心裡,什麼王思白孫思黑的,自己與俊飛自然是同仇敵愾。
“哼,你知道是非原委嗎,這個王思白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知不知道。”李俊飛擺擺手,制止了袁嵐,問道。
鐵羅漢微一怔,搖搖頭,接著道:“二師兄之命,總不會錯的。再者,這一晚我一直在你旁邊,你這一路,裝騙聚賭、舉止放縱,實在也不是我善類中人。我佛慈悲,但對你這樣的,也要施施霹靂手段,當頭棒喝,讓你能幡然悔悟。”
李俊飛鬱悶之極,搖頭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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