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診治太子(第2/3 頁)
腸道不適,我已給他吃了藥,剩下的藥一日三次,服藥三日,便能痊癒,期間記得別讓太子著涼了。”
“是,奴婢謹記王妃的話。”
陌離白餵了夜九吃過藥,待他沒有再下吐下瀉後,她才出門,看著樊榭與夜疏天兩人似乎有些奇怪,她也不想再逗留宮中,便道,“皇上,太子殿下不過是腸胃不適而引起的併發症,他剛才已服了藥,上吐下瀉已經止住了,不過,他身上的紅點還得過兩日才能消退,臣妾就與王爺告退了。”
“慢,既然王妃救了太子,朕自然是要給些賞賜的,煩請臣弟與弟妹到御書房一趟吧!”
雖說夜疏天的語氣聽著客氣,實際上,他說完就自己先行一步了,莫公公見狀,狗腿的跟了上去。
陌離白與樊榭對視一眼,他便摟著她的腰跟著過去了。
“二者皆有。”
“如此看來,只有弟妹能深得臣弟的心了?不過啊,倒是可惜了。”夜疏天頓了頓,接著道,“可惜弟妹不守婦道,臣弟即便再喜歡,朕也絕不允許她繼續留在王府,招人恥笑臣弟的。”
“此乃臣弟的家事,就不勞煩皇兄關心了,若皇兄並不打算賞賜離白,臣弟就與離白先告辭了。”
“慢著,莫公公,拿賞賜來。”
夜疏天所謂的賞賜,不過是一杯毒酒,一條白綾。
當莫公公手裡的托盤放著這兩樣東西的時候,樊榭雙手握拳,臉上隱隱透著幾分怒氣,若不是陌離白偷偷握緊他的手,他一定立刻將莫公公一腳踹到夜疏天面前。
他正要開口,陌離白搶了先,她不卑不亢的看著上座的偽面君王,“難道不守婦道就該賜死?難道救了太子,這杯毒酒與白綾,才是皇上所謂的賞賜?呵,簡直是笑話,我該笑話琅北的國君笑裡藏刀呢,還是該笑話其冷血無情呢?”
夜疏天第一次被人無視,也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笑話,他額上的青筋暴起,正要賜死陌離白時,只聽她繼續說道。
“依我看,二者皆有之,不然,皇后娘娘就不會活生生被打死,太子殿下也不會一出生就沒有母后了。”
陌離白的話徹底激怒了夜疏天,他立刻下令,“瘋言瘋語。莫公公,賜毒酒,再賜白綾,將此女的屍體掛在南城樓上,供百姓一個提醒,什麼叫做遵守婦道,什麼叫做以下犯上,目無王法。”
“還有,朕念在樊王會為此傷心,特安排了知府大人的愛女成為新的樊王妃,兩人擇日成婚。”
“莫公公,還站著做什麼?”
夜疏天一連說了三段話,然後當他說完,樊榭正要開口,陌離白小聲嘀咕道,“莫要中計了,說不定他就是想讓我們發怒,找一個理由將我們抓起來罷了,放心,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
樊榭被她如此淡定的模樣激起了一絲興趣,既然她說能應付,他不妨在一旁看著她如何激怒夜疏天更好。
有時候,往往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若是她惹出了什麼麻煩,他再幫她善後就好了。
陌離白說得頭頭是道的,說完還假裝很難過的看了看樊榭。
樊榭表面波瀾不驚,其實心裡簡直炸毛了,她居然三番兩次的說他不舉?雖說他知道她為何一次次的說他不舉,但聽起來怎麼總感覺心裡那麼不舒服呢?
這不是公然說自己夫君那方面不行,她作為夫人都不計較這事,還能與自己夫君相處得如此融洽嗎?意思還說九顏為夜疏天誕下龍子,他非但沒有對她寵愛有加,反而還痛下狠手,如此生性多疑,如此不尊重他人生命,簡直不配當皇帝。
雖說她說得婉約了一些,也用了第一人稱,但好歹樊榭與夜疏天也聽懂了。
夜疏天心想,好一個聰慧的女子啊,看來,自己藉故讓她進宮給太子看病,沒辦法將她抓起來了。
“朕問你,這張紙條哪裡來的?”
“皇上莫要自欺欺人了,我相信,皇上比誰都清楚這上面的字跡是何人的吧?”
上面的幾行小字工整秀麗,的確是九顏的字跡不假,可是,這個陌離白是如何得到這紙條的?
上面郝然寫著,“臣妾知道君心難測,可臣妾也知道,龍子誕下之日,便是臣妾殯天之時。臣妾不求功名利祿,只求泉下安穩靜謐。”
這麼說,九顏知道了自己誕下龍子時就會死嗎?那她為何還要努力誕下夜九?
夜疏天的內心,此刻十分糾結,他對不起顏兒,對不起太子。
儘管他臉色沒什麼異樣,陌離白也輕易捕捉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